惹你了?”韩澈捏了下我的鼻子。
我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别闹!”
“真生气了?”
我因为心里烦,瞅着韩澈也不顺眼了。
“回家。”我没搭理他,挣开他的怀抱站起身就往外走,韩澈急忙跟上,从后面抓住我的胳膊,“说说,谁惹你了,怎么去看思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兴高采烈,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气成这样回来了。”
“你惹我了。”我白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委屈,但也觉得自己的脾气发的不应该,韩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冲他来什么劲。
“那你告诉我我哪错了,保证改。”韩澈见我没有挣脱他的手,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往出走。
“你哪都错了。”我不讲理的说。
“好好好,那我这么问,我现在要怎么办能把宝贝哄高兴?”
“油嘴滑舌。”被他这么一逗,我烦躁的心情多少平静了点,但是思思的那句“阿姨,你说我是野孩子吗?”就像一道魔音在我耳边不停的环绕,我挥都挥不掉。
对于野孩子,野种这种词语,我特别的敏感,当初非墨被骂野种的时候,那种情形突然一股脑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历历在目。
“停车!”
我猛地叫住韩澈。
韩澈看了我一眼,方向盘一打,转进旁边的岔路口,找了个位置把车停下。
“你怎么了?”韩澈担忧的看着我,“怎么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做了个深呼吸,严肃的看向韩澈,“韩澈,你真有个沧海遗珠。”我干脆直说了,这话既然要说,就挑明了吧。
“可依,玩笑开的过火了就不可爱了。”韩澈有些不高兴了,“你最近怎么总是怀疑我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我天天都跟你在一起,我有没有别的女人你不清楚吗。”
“韩澈,我说的不是现在。”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对你的心思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整天怀疑我我很难受。”韩澈蹙着眉头看我,“你是孕中焦虑我不跟你计较,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韩澈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可我也生气,这种话我也不爱说。
“韩澈,我不是孕中焦虑,我说的是事实,徐思思就是你的女儿,你就是徐思思的爸爸。”
我一口气不停歇的说出了这句话,都不知道自己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此话一出,韩澈愣了。
“六年前你上过新加坡的游轮是吧,当时徐佳宁也在那艘游轮上,思思就是那一晚怀上的。”
“林可依,你胡说也要有个限度。”韩澈的脸色阴沉下来,“告诉我,是不是徐佳宁跟你说什么了?”
我明白韩澈的意思,他是以为徐佳宁又像那些女人一样,想要勾、引他想要破坏我们的感情。
“没有,你别误会,徐佳宁什么都没跟我说过,是我自己猜的。”
“你自己猜的?你每天胡思乱想就是这些,给我凭空弄出个女儿来?”韩澈眉头紧蹙,我看得出他现在很生气。
“我没有,我也是有调查的。”我说,“你先告诉我六年前是不是你上过游轮,是不是过夜了?”
“是,我因为一场商业应酬上过新加坡的游轮,那又怎么样,因为徐佳宁也在所以她的孩子没爸爸就要赖在我头上?林可依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哪有上赶子往自己老公身上贴这种标签的。”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徐思思的屁股上有你们家族的遗传胎记。”我说,“那个周末她们到家里来做客,思思弄洒了你的汤你还记得吧,后来徐佳宁上楼给孩子换衣服,是我亲眼看见的。”
“我们家族的胎记?!”韩澈眯了眯眼,“你确定?”
“我眼睛不瞎。”
“所以你这几天就是因为这个心神不宁?”韩澈又问。
我点点头,这事换了谁谁能高兴的起来。
“你还调查我。”这句话是用的肯定句。
“对。”我大方的承认,“我也不是傻子,总不能凭空就说孩子是你的吧。”
韩澈的目光有些危险起来,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拉向他,“你是让叶少阳帮你查的吧,那天在医院停车场,你们俩见面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
我木然的点点头。
“好,很好,林可依,有话你不来问我,你倒是真能憋住,在心里憋了这么多天,还找叶少阳帮忙调查我,你是忘了谁才是你老公了是不是。”
韩澈很生气,不,应该说是很气愤,松开我,一手握拳重重的砸在了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