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突然问我,我说是。
他恍然大悟道:“那就是了,南京旧案的事太过复杂,那个秘密应该与南京旧案有关,以前上位者没有记起段先生这号人物,但通过南京旧案他应该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们这个组织必须在段先生被关押监狱以前解决掉他。”
我恐惧的问:“你的意思是说,倘若段家破败,段北庭被抓,他们怕段北庭鱼死网破将自己知道的秘密全部捅出来?也就是说,段北庭他心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而这些事违背法律?”
段北庭究竟知道什么秘密?秦岭口中的那个上位者又是谁,那个组织的可怕性有多高?!
那些连清辞都敢绑架的军人,还称为军人吗?南京旧案究竟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到底是谁怕段北庭暴露秘密?!
而段北庭为什么至今都替他保守一切?!
而不是去最高的法院举报他?
秦岭点了点头,平静的说:“如果那些事能让别人知道,那个组织怎么会不顾一切的追杀段先生?他们拼尽一切甚至闯进段家,说明段先生很重要……段先生现在的境况应该很艰难。”
希望段北庭没事,我相信他也会没事的。
毕竟他是段北庭,是我两个孩子的父亲。
他这座山倒了,孩子们该怎么办?!
所以为了孩子,他也要拼命的活着。
“秦岭,为什么他们会绑架清辞而不绑架段北庭的父母或者段老爷子?他们是……”
“他们只会对目标最亲的人下手,而清辞少爷是段先生的骨肉,所以成了最好的目标。”
我恐惧的抬头望着窗外的初雪。
秦岭说:“时总,曾经我也是这个组织的一员,可一旦成为这个组织的人要想再退下来除非是死,而我过惯了麻木的生死生活,强制的退下来以后就成为他们追杀的目标……我可以有那个能力逃过他们的追杀,可是我的父母却……他们因此丧命,时总,我对这个组织是有恨的,它的存在原本就是军队的毒瘤,一旦成为毒瘤就要想办法去除,可一直以来无人敢动。而现在段先生和时总应该有这个能力,毕竟比起那位,时总的背景更加的深厚,一个是政治界的毒瘤,一个是商业界的一把手再加上时总又有政治势力,他对付不过时总,他只能在背地里给时总玩阴的。”
我震惊,秦岭的语气很平静,他轻轻的说:“倘若能救着段先生,倘若能因为段先生拉那个组织下水……我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去救他,时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解散那个组织,只有他们消失了,段先生才会有活命的机会。”
我问:“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整过容,改了名字,混进时家掩盖了自己的身份,一直到现在成为你的贴身保镖。”
“秦岭,以后没人敢威胁你的生命。”
我顿了顿,问:“那个政治毒瘤你知道是谁?”
“并不知道,我们这个组织曾经是通过一个少将直接发布命令,少将上面还有几层的人,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或许段先生知道他是谁。”
段北庭知道吗?我笑了笑说:“找到他就能了解情况了,倘若我问,他会告诉我真相。”
他现在已经没有骗我的必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的挂念段北庭。
他现在逃亡的方向是秦皇岛,而时家能查到的消息那个名为雾的组织应该也能查到。
我抱紧胳膊问:“我们的人带足了吗?”
“雾组织一共十三人,就假设他们十三人只出动一半……我们也没有赢他们的机会。”
我一惊,吩咐道:“那赶紧调派人手。”
“正在调派。”秦岭解释说:“雾十三人都是经过严格训教的特种兵,他们的每一个人都能单打独斗,而是他们的武器也是最先进的,不过时总不用担心,他们目前不敢对时总动手。”
“兔子急了还咬人。”我对蓝牙耳机里的老教授们说:“诸位,现在能帮我联系薄音吗?”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求助薄音了。
无论是段北庭或者是我,都必须保证安全。
通过高科技快速联系上薄音,等接通我立即报上名道:“薄先生,我是时家的时运。”
薄音淡道:“嗯,有事吗?”
薄音年轻时也是一个经过生死杀虐的男人,他曾经在部队打拼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资源。
“我现在需要帮助,成么?”
我把我现在的处境告诉他,薄音直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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