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冯恭是不知道的。冯恭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当初路遥要他担当起路政司的要务,他便兢兢业业的小心的做着,一点也不敢马虎,进路政司之前,他也是天人交战过的,就怕做不好,反而添乱,所以在研究院学了很久,到了衙门又好好的工作,几乎根本都没遇到过这类的事情,所以,眼光都没怎么放在后院里。
就是这样,可不就得出事吗?!
再小心的人,都逃不过别人有心算计,更何况是冯恭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的人了。几乎是在劫难逃!
这一晚冯恭也是忙到很晚了,从衙门出来时,天色都黑尽了,他上了马车,便打起瞌睡来,马车夫就着路灯未熄之前匆匆的回了巷子。
冯恭进了屋,见到芳儿开了门出来。
冯恭打着哈欠道:“我自己洗漱就好,你回屋睡吧。”
芳儿这才关上了门。
衙门本就有食堂,他也早吃过了。到了厨房打了热水洗了脸和脚,又喝了一杯温水,这才回屋睡下了。
他迷迷糊糊的,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屋中有什么不同的动静。
每天忙到很晚,是真的累极了,所以几乎是秒睡。
待院中没了动静,而巷子中也都安静到了过份的时候,芳儿才开了房门出来。那一头马老夫人也跟着出来了,对芳儿道:“去听听动静……”
芳儿不语,只顾低着头。
马老夫人见她不答,便亲自去了,又无奈的道:“你该去亲自倒碗茶给他喝的,没了喝下那药,这可怎么成事?!”
芳儿依旧不说话,拳头握的紧紧的,马老夫人瞅了瞅,却听不见动静,回头看着芳儿道:“不管了,不管今天有没有成事,他不娶也得娶,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与一个女孩儿共处一屋一个晚上,就算没发生什么,他也得认。明日,你记得要说什么了吗?!”
芳儿点了点头,便道:“这里有我盯着呢,你且回吧,明日若闹起来,你在这里,像什么样?!”
马老夫人尽管不大放心,却还是道:“成,那我走了。”
芳儿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芳儿回了屋,看着骄子,头低的更低了些。
骄子眼中毫无感情,道:“为何不肯下那药?!”
芳儿喉中哽着,硬着脖子不说话。
“那马老婆子想要下催情药,我想下砒霜,你只要将药下进去,明日他就死了,你只管往马老婆子身上一推,让他们狗咬狗去,说都说不清楚,你为何中途变卦?!”骄子冷笑道。
芳儿不语,只是如坠冰窖,身上如结了寒霜一样的冷。
“你贪生怕死,反悔了?!”骄子眼神如刀,手重重的捶在榻上,面无表情的道:“你忘了娘是怎么死的了吗?!”
“我没忘!”芳儿突然抬起了头来,道:“可我也怕死,我不想这么死。”
“所以,你就放弃报仇了吗?!”骄子怒道。
芳儿道:“若是我换了药,明日,我会被放过吗?!不会的,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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