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冷笑数声:“错了,我是要清君侧!” 他目光凝如坚冰,扫过众朝臣,最后落在萧贵妃身上:“多年来父皇一直都政治清明,保持着警惕心,对我等皇子皆是一视同仁。自从萧贵妃携子回宫,父皇便受她蛊惑,二话不说就立了容盛为太子。此举当时也有争议,各位大臣应该还记得吧?如今十年过去,父皇已然要让容盛即位的心思,容盛更是在父皇重病期间不守孝道,于情于理,父皇都绝无可能再册立容盛。所以,定然有人从中作梗,蛊惑
父皇。谁得利,蛊惑之人是谁,难道各位还看不出来吗?”
“容正,你这是要谋反?”萧贵妃气得浑身颤.抖,几乎背过气去。
容正眯起眼睛:“妖女祸国,论罪当诛,我行清君侧之举,何来谋逆之说?”
随着他话音落下,围着明朝楼的禁军更是配合的齐齐喊出一个字:“杀!”声震长空,胆子稍小一些的妃嫔宫女尖叫一声,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有谁不服?”容正面露得意之色,回眸看去,目光狠厉的看向了明朝楼里的臣属大臣。
人人噤声,皆是敢怒不敢言! 容正又是一阵冷笑,储位之争,素来如此,胜者才有权利说话。今日之后,他容正拿了皇位,容盛便是手下败将,怕青史垂名,那就杀尽那些敢乱开口的御史,他看还有谁敢再议论他容正半个字?只
要……只要容盛死了,皇位就是他的了!
想到容盛,容正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自己这位兄弟,如今西凉名正言顺的皇帝:“容盛,是你逼我的!”
从容正跳出来,到容正指认萧贵妃,容盛的目光一直在看四周的禁军。他神色有些晃动,很快归于平静,听到容正的问话,他才收回打量的目光。
“我逼你?我从来没逼过你。”容盛缓缓摇头,仿佛没有被眼前的千军万马吓到。 容正一向最瞧不得容盛这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忍不住怒道:“你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是不是以为,凭着一封伪造的诏书,这个皇位你就坐定了?你做梦!属于我的东西,你就算
吃下去了都得给我吐出来!”
“你以为你赢了?”容盛嘴角咧开一丝笑意。
容正一愣:“什么意思?” 容盛没有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只见明朝楼外围的宫门猛地被人打开,一人身穿戎装,手持宝剑在一众侍卫的拥护下闯进了明朝楼里。却是消失了一整个晚上的萧甚迎!在他的
身后,跟着的是无数的士兵。这些士兵快步跑了进来,用最快的速度将禁军团团围住,不等禁军有所动作,上前利落的叩击,将这些禁军的兵器全部收缴。
方才还嚣张万分的禁军,转眼就成了旁人的战俘!
这一幕反转太快,容正先是一呆,等反应过来时,忍不住暴跳如雷:“容盛,你竟然敢调寒字军为私用!”
“保君为国,本就是寒字军的职责所在!”没等容盛回答,萧甚迎已扬声掷地有声、满怀嘲讽的道:“何来私用一说!二皇子,这会儿就忙着给自己脱罪,给陛下戴帽子,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你……”苦心经营的禁军被人瞬间打倒,又被冷嘲热讽一番,容正气怒攻心,几乎站立不稳,却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眸中闪过一丝绝望,还想让禁军挣扎一番,但转念一想,心中已经明白今日败局已定!
禁军常年在内,哪里是饱经沙场的寒字军的对手?
若论调兵遣将,他又哪里是容盛这铁血将军的对手?
都说容盛手无实权,怎的就忘了,那寒字军却是他一手带大、用心血建成的?只要他容盛一声令下,这些寒字军便会蜂拥而来……
他败了,不是败给容盛,而是败给了自己的自负! 萧甚迎从人群中走过,径直走到容盛跟前,他身上血迹连连,显然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浴血奋战。原来方才大家在殿中争执不休,从盛桓宫闹到明朝楼,在外围的宫墙上,还有一场能定生死的战事。寒
字军驻扎在京外大营,连夜奔波入京进皇城,是存了对容盛绝不二话的衷心的。萧甚迎眼中光芒闪烁,这一场胜利,意味着萧家人从此站了起来,他怎能不喜?
跪在容盛跟前,跪在自己的外甥跟前,萧甚迎眼中泪光点点,不易觉察的哽咽起来:“臣救驾来迟,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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