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是白色,将来要是出嫁,拿到镇上的唯一一家染房,染色后做背面或床单都行。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时候的唐晚根本不知道志气那玩意是什么,偷东西可耻?冤枉人就不可耻了?自己可是因为那个挨了打的,她自然不能让那顿打给白挨。
偷摸摸溜到奶奶那屋,用铁丝撬开了年久不灵活的锁子,拿着剪刀一点不客气的裁开那么大一块。
差不多可以做个上衣了。
她悄悄的把善后工作做好,把布放到自个衣裳里,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唐桂花出门借鞋样子了,唐晚没在她也没放在心上。
可谁知老天就爱开玩笑,唐桂花还没借到鞋样子呢就去而复返,原因是听唐小红说,她大哥今个下午要去城里,去城里就意味着可能能见到他,好长时间没见他……
唐桂花思春,整个院子弥漫都是春色,唐晚却猛不丁对上刚回家的唐桂花。
还没把‘赃物’转移呢,就碰到这祖宗!唐晚被吓得一个激灵,后背陡然起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近了,近了,只差一步就安全了,唐晚和她错过身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身后一道骄纵的“站住!”
“你鬼鬼祟祟干嘛呢?”唐桂花狐疑的打量着她。
直起身子,唐晚坦然道,“我肚子疼,这不着急去茅厕呢!小姑,你今个咋这么好看啊,是不是有啥喜事啊”
唐晚转移话题。
果然,女人都是爱听好听话,尤其是听到同类夸自己漂亮,她长长的舒口气,得意之情难以言表,张嘴道,“我下午要去……”
话说一半,及时停了下来,她也真是傻,做什么要跟她说,这死丫头知道自个去城里后还不想着法的跟着过去?过去了自个怎么找志强哥?
“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去,没事老打听闲话干啥”她心虚,挥手撵走了唐晚。
正巧,心怀鬼胎的两人利索的分开,都没互相纠缠。
吃了晌午饭,都准备下地前,二哥偷摸摸进来了,不等唐晚说话,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小心翼翼碰到她眼前。
她捂着嘴巴,惊喜不已,也不知道二哥从哪里掏出一窝的鹌鹑蛋!
“给你,给你!”他塞到她手里,缩缩脖子往外走了。
鹌鹑蛋被他小心的藏着,犹且带着他的体温,唐晚笑了笑,都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可是这些人活得真实,心里没弯弯道道,你对他好,他也真心实意对你好。
唐晚想着下午偷摸摸把这煮了,晚上跟二哥分了。
等人都走利索后,她手忙脚乱的忙了起来,先是把这茜草给捣蒜,等汁液流出后,又找出家里蒸馒头时候用的大锅,点着火把水给滚沸,因为是第一次做,她这手都害怕的直打哆嗦。
粗布虽然容易上色,可因为里面带着棉仔壳和浆料,必须去掉,她事先在碱水里泡了一个钟头,看锅里的水翻腾起来,这才小心翼翼把那块布给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