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真的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又是玩艺术的,那手比什么都金贵,即使后来楚家败落,她从天堂跌入地狱,可还是没学会做饭这个对于她来说特别高难度的事情。
煮方便面和下面条也是不久前才学会的,她很多时候都不知道煮熟了没有,这哪里敢给唐越森煮饭吃。
唐越森一直看楚娇娇不说话,男人瞄了眼她那双柔软无骨头的手,握在手里简直是舒服的浑身触电半的手,似笑非笑道,“还是说……安琪你很关心我?”
楚娇娇头疼的想骂人,可她还故作没听懂唐越森那阴阳怪气的话,抬手拽了下身上的衣服们继续将剩下的步骤完成。
楚娇娇熟练的端起给唐越森调好的酒杯,倾斜四十五度角度,看了看色泽,然后放在距离鼻端三毫米的距离闻了闻,然后端起边上的样酒摇了摇,缓缓喝下,细细品尝,觉着前中后味及其余味都没有问题后,这才端着酒杯双手递给唐越森,所有的动作和程序真的都非常的专业。
“唐总,您的酒!”递上酒杯的同时她自己也坐了下来。
楚娇娇并没坐远而是和唐越森只隔了一个凳子的距离,这个举动让唐越森微微眯了眯眼眸,这个女人不是当他是洪水猛兽么?怎么还坐在他的身边?
唐越森接过酒杯倒也没急着喝,而是缓缓旋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着身边的女子,声音低沉而醇厚,“看着我做什么?煮碗面去。”
唐越森这不是求她而是命令,还是那种非煮碗面给他吃不可的口气和眼神。
唐越森断定,楚娇娇是不会煮面,也不会做饭的。
从她调酒的手上功夫来看绝不是专业的调酒师,但是也不是临时抱佛脚学来的,看来她看似聪明的想给自己某个不用抛头露面的职位可已经暴露了她太多的过去。
楚娇娇这种调酒的技能顶多也就是个爱好,也只有那种生活在很好很优渥的家庭里才可以去学习和自我娱乐,当做爱好的。
其次,从她的手来看,绝对保养了很多年,可是指腹和指尖隐约可以摸出薄薄的茧子,那么说明一点,她没做过家务那就是练过琴,这个不言而喻,她在西雅图的那家酒吧弹古筝和驻唱,已经说明她练过琴的。
一个小镇的上的普通家庭的小女孩,和奶奶相依为命,可以将古筝练到怎样的级别?还可以在酒吧里弹古筝,那说明级别很高?
谜,绝对是个谜团,唐越森非常烦恼,可他半点都不表现出来。
唐越森一边品酒一边眯着眼眸盯着楚娇娇看着,看的楚娇娇实在挨不住了才道,“那,我先声明,我煮的面条可难吃了,唐总一会儿可千万别嫌难吃。”
唐越森悠闲的抿了口酒,慢慢品尝,尔后下咽,从他剑眉舒展的神情来看,应该对她调制的这杯酒非常满意吧!
忽而,唐越森看着楚娇娇那紧张的揪着衣服的手,醇厚的声线道,“别紧张,煮碗面而已,至于吗?”
唐越森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看了看时间,“算了,明天再煮给我吃,走了,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