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询问阎妈妈。”郦芜蘅指着阎妈妈,“妈妈,最近怕是要辛苦你了,不管如何,这件事都要等外面查清楚之后,大家才能彻底放心!”
说完,进了屋,竹香和月荷拿着府里的花名册和阎妈妈一起进来,阎妈妈越发富态了,郦芜蘅这里伙食好,加上她的身份,下面的人对她恭恭敬敬,这府里,可以说除了老夫人、夫人还有夫人的娘亲之外,她是这府里辈分较大的人了。
“夫人,这……事情可是很严重吗?”阎妈妈见郦芜蘅盯着的手上花名册看,满脸愁容,“挨千刀的,两位小主子到底得罪谁了?夫人,要不我去侍候两位小主子吧,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身边,保证没人能够伤到他们!”
阎妈妈满脸坚定,颇有一副豁出去的感觉,郦芜蘅抬起头,微微一笑,“妈妈,别说是你了,就是我,现在那两小东西除了吃奶的时候还轮得到我之外,什么时候你见我抱过?行了,老夫人现在身体也大不如前了,我记得前两天从边疆传来了书信,你给老夫人拿去吧。”
阎妈妈只好拿着书信去找老夫人,澹台修德当初参与欧阳家密谋造反,皇上看在老定国公的份上,对他从轻发落,但也将他发配边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至于欧阳氏,当时废后还不是废后,得以保存一条性命,但终身被监禁在天牢之中,遇赦不赦。
阎妈妈走了,郦芜蘅再次看了起来:“这个丁香,府外还有父母兄长,可都查清楚了?家里有没有什么不明钱财,又或者兄长有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
“回夫人的话,查清楚了,这个丁香虽说进府做丫鬟,但却机灵,她的家世我也查清楚了,父母老师,兄长也极为老实!并没什么不妥,夫人……”竹香抬起头望着郦芜蘅,郦芜蘅对她一笑:“竹香,你跟在我身边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这次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你就说吧,我又不是独裁专治的人!”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那奴婢斗胆就说了,夫人,这次我们府里彻查,的确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一切,一切都很正常!”竹香大着胆子说道。
花名册上的东西,都是她亲自去查的,她带着梅香她们等几个二等丫鬟,花了两天两夜,才将府里每一个人都查清楚,包括她们的亲戚朋友,通通查了一遍!
郦芜蘅一边翻看,对于竹香的话,看似充耳不闻,脑子里却百转千回,或许几个丫鬟对于再查一次,很费解,毕竟府里的人,已经清查了好几次了,不管是大人对府里在意还是郦芜蘅自己,都十分在意。
竹香说完,见郦芜蘅还是认认真真地看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起头,摇摇头,“你说得没错,的确没什么问题,既然如此,那么,我生孩子的事情,外人到底如何得知?更是散播出我的孩子是祸害这种话来!他们兄妹因为双胎,本就早产,别说他们,就是大夫,也不知道我何时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