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年回到江晨的房间,推开门,里面只剩余一盏晕黄的灯光,还有床上隆起的一团被子,告诉他,他的小女人此刻已经睡着。
他的脚步不自觉的放轻,缓缓走到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上她白皙的脸颊,她的滑嫩肌肤跟他粗粝的手指形成极大的对比。
过了许久,周璟年轻轻的收回了手,只是还未彻底离开,忽然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抓住,某个酣睡的小女人,模糊娇嫩的声音带着熟睡之后的沙哑,“周璟年,这么冷,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江晨一直没有睡,等着周璟年过来,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听上去就好像她真的已经睡过,这几天已经让她习惯了开始等他,他一直没来,她也会睡不着,
只是真的听到他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兴起一丝恶作剧的想法,故意装睡,没想到冷硬的男人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而且还是被她抓了个现行。
江晨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被周璟年抚摸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周璟年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缓缓问道,“为什么没有睡觉。”
“我有点睡不着啊。”江晨胡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等周璟年贴近,鼻子忽然动了动,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就像一只嗅觉灵敏的小狗,在周璟年身上嗅来嗅去,“周璟年,你今天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有很多烟味。”
周璟年眼眸闪了闪,若无其事的说道,“半了一点事。”
“是嘛,我怎么感觉还有点其他味道。”江晨咬着下唇陷入思考,她怎么感觉周璟年身上还有一种火药味,应该不可能吧,难道大半夜的周璟年跑去打仗了?
“不要胡思乱想,这么晚了快点睡吧。”周璟年脱下外套,习惯性的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忽然想起江晨似乎不喜欢这个味道,直接将外套扔向沙发的方向。
“你干嘛把衣服扔那么远,掉地上怎么办。”虽然房间经常有人打扫,但是还会落灰的啊,周璟年不仅有洁癖还有些轻微强迫症,怎么忍受的了。
周璟年长臂一捞将躺在另一边的江晨顺势捞在怀里,低沉暗哑的声音靠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我向来很有准头,快点睡觉,不睡的话,我们也可以来一点热身运动。”
江晨听出周璟年话中的意思,立刻捂着嘴巴摇头,示意她会听话睡觉。
周璟年勾了勾嘴角,凉薄的唇贴在她温热的额头上,“乖。”
江晨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不断飙升,特别是周璟年吻过的地方,如火一般滚烫,心里不禁划过一丝甜意,伸手回抱身边的男人,汲取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似乎这样她不安的心也可以归于平静。
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在玻璃上,发出阵阵咧响,偶尔卷起的落叶飘飘荡荡的贴在墙上,屋内晕黄的灯光为寒冬增添了一丝暖意。
床上两个相拥的人影,在灯火的点缀下温馨和谐,周璟年把江晨圈在怀里,仿佛将所有危险隔绝在外,不管外面狂风呼啸,危险重重,他都会创造一个谁也触及不到温暖的港湾。
第二天,沈家出事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飞到了B市每一个角落。
所有人都在谈论昨天他们熟睡以后发生的事情,昔日里数一数二的豪门只是一夜之间落败的如此突然,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尽管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背后还有一个周家,只要周家没有宣布倒台,在明面上还是没有人敢碰沈家。
除了一些跟沈家旗鼓相当的人背地里会搞一些小动作,现在的沈家只是一个空壳,只有沈老爷子苦苦支撑这。
另外一边得到消息的唐子皓气的脸色发黑,愤怒的将书房里所有的东西扫在低上,“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这么的事情竟然没有事先安排人手,被人一锅端了。”
作为唐家的一份子,唐盈盈也在书房里看着自己的堂哥发火不敢吱声。
这其中还有稳坐在老虎凳上的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子皓,你失算了。”
“我太高看沈飞那个废物了。”唐子皓不得不在好友面前承认自己的一时失误,则损了一批军火,这让他一直‘节俭’的性格不能容忍。
“周璟年等于是白捡了一个大便宜。”南宫律淡定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受这批可以摧毁B市任何家族军火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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