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顾安冉忽然吼叫。
置于沙发扶手上的手握拳,用力到微微发抖。
“不用你假惺惺的,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明知道他有未婚妻,还要嫁!思思说得没错,你果真是做惯了第三者!”
顷刻间,童熙软和的脸色缓慢的敛下。
她用手骨抵了一下眉心,垂着眸,纤长的睫毛在卧蚕投下一片阴影,徐徐的声调,不辨喜怒:“顾小姐,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什么?”顾安冉的神情有一瞬的僵滞,随即冲顶而来的,却是深浓的讥讽。
过于刻意,而显得她生就一张温婉贤淑的脸孔尤其的狰狞,“我误会你?你未免太高抬自己了。”
寒霜般的冷空气将童熙的侧脸切割得冰川般峻冷,平静得让人惊讶,“第一,廉榆阳并未向我交代过你,并且我也没有听说过他有婚约,第二,我和他的婚礼是你情我愿,你为难我,达不到任何效果,第三,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或者,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是做惯了第三者?”
顾安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心底惊诧怎么会有面临危境,还能泰然自若得没有一丝害怕。
她已经关了她整整两天,迷.药的剂量虽下得不轻,却也足够令她处于浑噩状态,不可能不清楚自己深陷何种的境地。
她故意拖了两天才来见她,要的不是这种结果。
顾安冉坐在沙发,与童熙隔了两米左右的间距,目光却要微抬,眼中幽怨肆意泛滥。
她笑了两声,嘲弄意味十足:“我一个外来者,都能在短短几日里打听到你的名声,你在临城能够安然无事,无非是私底下和多个男人保持见不得光的地下......”
童熙抬了下手,很明显的一个制止的动作,微睁的眸瞳内有漠色:“凡是查清楚了再开口,顾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说话这么肮脏下流。”
顾安冉被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有点不敢看童熙的眼神,那太过凌厉的目光竟让人错觉这个女人天生就该高高在上,浑身的贵胄姿态,的确是让人出口污蔑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
可也仅仅是刹那的感觉而已。
若是站在情敌的角度,顾安冉欣赏不来童熙那份淡定,即便已经落了下风,却还是要不服气的吭一声:“还查什么查,本来就是事实......”
她说话时,声音却很小,显得底气不足。
童熙挑了下眉梢,没说话,看起来脾气很好,其实是根本不想和这么一个掉在情商里爬不起来的女人计较,不咄咄逼人的继续为难已经是仁慈。
顾安冉站起身来,眼神环顾了一周,眼底忽然蕴出几许得意的笑意,“你好好的待在这里反思几天吧,放心,我不会狠心的让你饿死的。”
话落,她便开门出去了。
童熙听到一声轻微的落锁声。
顾安冉不会饿死她,却会冷死她。
这间房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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