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再试探了。”白飞飞此刻心中想着苏格和情毒草,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这一次,他说是综合历代兵法诡阵,若是还能破除,他愿再寒窗苦读十年。”因为和东鲤之山的距离,即使快马加鞭,也差不多要两日才收到最新的战况阵法,这次据说王上已经攻到核心,却再不能前进一分,韩复心中也着急的很。
“让他再浪费十年时间纸上谈兵,岂不是太屈才了。”白飞飞对“武状元”到是万分赏识,他每一次出的题,都让她感觉似乎回到了幼时,在轩辕府上中用那些小石子做兵,与轩辕继忠对阵玩耍。
“娘娘……这一次……”韩复见她似乎没有心情破阵,心中焦急起来,苏格那边可是数十万兵马等着她做出指令呢。
“对了,那武状元在哪?我想看看他。”既不能立刻见到苏格,她浑身又酸痛不已,干脆将注意力都转到其他地方,减轻痛苦。
“他……哦,王上有令,为了娘娘的安全,除了微臣,在王上回来之前,不得与外人相见。”
“苏格这是怎么了?”白飞飞美眸流转,虽然能理解他现在担心再次失去自己,可也不用管的这么严吧?
和自由自在的王爷府相比,大沅行宫一点也不好。
“娘娘,王上是为您好。”韩复怕她生疑,只得这样说道。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微微叹口气,白飞飞纤柔的手指在石桌上打着转转,“好吧,说说那个武状元又出了什么题。”
韩复立刻恭恭敬敬的从袖中取出一卷绢布来,在石桌上缓缓摊开,那上面画着蜿蜒的地形,右上方则画着阵型,一边用毛笔注解着兵数。
白飞飞只看了地图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一直以来,她好像疏忽了什么。
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都在痛苦中沉浮,想着自己可悲的身世,想着父母的死因,想着怎么才能克服情毒草和苏格在一起,脑中除了父母苏格和凌天赐,再没了其他。
这一次,平心静气的看着那张地图,她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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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忠受了伤?”云宫内,声线低沉的男音压抑着怒火,这一次未免有些过了吧?
轩辕继忠居然会受伤?而且手下兵马在短短半个月内伤亡不少,这根本就不合情理。
“皇上,老臣……”这一次,轩辕相国也出现在云宫,他头发又白了许多。
虽然没有人告诉他白飞飞的下落,可是他知道,这一次轩辕继忠连连失利,肯定和白飞飞有关。
飞儿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偶尔是娇憨了些,可天资究竟有多聪慧,只有他最清楚。
只有她才能从容不迫的将自己儿子大军逼到绝路。
“相国大人先回府吧。”凌天赐也知轩辕相国为子女和江山操碎了心,他不忍见相国一夜白发,只得宽慰道,“继忠那边很快就会有援军,他伤势不重,你不必担心。”
“皇上,您就告诉老臣,是不是飞儿她……是不是她……”
“和她无关。”这次,是斩钉截铁的四个字,凌天赐扶着轩辕相国,微微笑道,“苏格狡猾无比,继忠许是年纪尚小沉不住气。相国不必担心,朕不会让他出事的。”
“可是……”轩辕相国岂能不担心,这不仅是大金的江山安危,还有他站在前线的孩子们。
“白衣,送相国回府。”凌天赐不等他说话,示意白衣带他离去。
老相国见凌天赐不愿对自己透露半分白飞飞的情况,长叹一声,再不发一言,满脸哀痛的往外走去。
“苏格每次迎战都是浅尝辄止,待到三日后才正式与继忠大军相战,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凌天赐见老相国离去之后,脸色凝重起来。
“对,他为何不能当即破阵?”青玉似是想到什么,几乎和紫元同时说道,“因为皇后娘娘?”
凌天赐沉入寒冰的脸色突然浮起一抹笑来。
“好个苏格,竟用这种手段。”低沉的笑声中含着嘲讽和势在必得,可心中却疼痛不已,“这一次,飞儿真是看错人了。”
呵,不知白飞飞要是知道自己的战术将轩辕继忠伤了,会是什么表情。
这世间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疼爱保护她,所以,他会让小妮子看到苏格的用心,失望之后再乖乖的回到自己身边。
“皇上,现在要怎么办?”青玉现在可笑不出来。
“命轩辕继忠只守不攻,再告知苏格,朕会在十日内请回皇后娘娘。”
“这不是打草惊蛇,墨阳他们……”红缨有些担心,如果苏格防备起来,墨阳和绿影更难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