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明日就要拔营回京!”
“不是还要去河东打?”伤兵不解。
“你们还能打?”金明没说实情,含糊过去了。
……
三日后。
上京城。
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军报的独孤珪,隐隐不安。
独孤雾更是焦躁难安,“父亲,会否拦杀失败了?”
独孤珪沉默不语,又拿起了长子的信,暗想着,难道真要另谋退路,萧律那小子,还真成神了不成?
“父亲?”独孤雾急于获得安抚。
外头却有府卫匆忙来报,“国公爷,不好了!”
“进来说!”独孤珪立即回应。
府卫立即进屋呈报:“羽林军发现秦王大军踪迹!”
“什么?”独孤珪不信!
他虽有了拦杀失败的心理准备,可要跟他说,秦王已经杀到上京城来了,他绝对不信!
这才几天?
“就算郭江拦不住人!范阳王的大军也已经接济过去,他们一共就有近十万大军!萧律仅有一万不到的神策军,你跟本公说,他杀来上京城了?!”
独孤珪坚决不信!
然而——
又有府卫来报,“国公爷,曹大将军求见!”
“快请!”独孤珪说罢,人也朝外走出去了。
曹崖卫才进院子,就见到了独孤珪,当即拜道:“国公爷,形势不妙!末将的斥候发现了神策军踪迹,他们即将抵达上京城。”
“怎么可能!?”独孤珪就不明白了,“郭江和范阳王都是饭桶吗!”
“他们是不是末将不知,末将只知,若是没有援军,以秦王之能,末将和三万左右羽林军,绝非对手。”曹崖卫很有自知之明的表示。
独孤珪又气又惊,“这竖子!还以为他已经废了,没想到一打起战来,就跟疯狗一样!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并杀之!”
“国公爷,当下该如何?”曹崖卫只想知道现在怎么办?
“守住!”独孤珪不愿放弃,“他若敢攻,就扣他谋反之罪!这可是上京城,只要圣上不出现,有圣旨在手,本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曹崖卫领命要去。
独孤珪却问,“左相府和镇国侯府的人,都关在一处?”
“不错,都在天牢。”
“好!”独孤珪老眸闪闪,“再秘密传信给萧律,约他单独相见!若他不来,本公便将镇国候上下杀之!届时他在西北,可就没这么高的声望了!”
“国公爷好计策!”曹崖卫心知,秦王此去西北能这么顺利,和他是镇国候姻亲,有很大关系!否则怎能那么快聚集起,被打散的朔方军?
朔方军,又称灵州军,乃河内道边防大军的统称,归河内道节度使、镇国候柳曦麾下,战力极强!
此次灵州失守得太快,河内道各州镇守的朔方军,根本来不及救援!
所以灵州虽失守,柳曦虽战死,但朔方军有半数战力,得以保存。
若非如此,单靠一万神策军,和三万杂牌军,秦王怎能每战皆胜?
眼下,若秦王不顾镇国侯府孤儿寡母,来日他还如何在西北立足?
失去了西北助力,秦王再强!也不过是猛虎一只,不足为惧。
然而——
曹崖卫和独孤珪明白的道理,接到信的金刚也明白。
除此之外,他还很清楚,“以王爷对镇国公的尊敬,他必会单刀赴会!”
金刚一时犹豫于,是否该将密信呈上。
恰好就在这时,司浅浅来了。
但因为和金刚互相看不顺眼,她只当没瞧见人,直接越过。
“王妃请留步。”金刚却叫住了人。
司浅浅奇怪转身,“叫我?”
“是。”金刚握拳见礼,同时提出:“属下有要事,还请王妃借一步说话。”
司浅浅就更奇怪了,“你不是不待见我吗?”
“是。”金刚不否认,“若非真有要事,属下绝不会拦下王妃。”
司浅浅就有点好奇了,便让金币退下,“说吧,什么事。”
金刚拿出密信。
司浅浅看完后,已经很想杀了自己的好奇心!
她明知金刚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还好奇了?
这下好了,这家伙肯定是要她代狗秦王去!
不过……
“王爷让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