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咱们王爷自十岁上战场,一直百战百胜!从未有败绩。”
“不是十二岁?”司浅浅记得街上的人,说的是十二啊。
“何止啊!王爷八岁就到军营,十岁便上战场!若非太子拦着,王爷八岁都想上了。”金明为自己有这样英明神武的主子,而自豪!
司浅浅就沉默了,八岁就进军营,十岁开始上战场,难怪鄙视小柳仪。
非他自傲,是真有本事。
但这也说明,大盛并不安宁。
也是,这个时候的大盛,和安史之乱后的中晚唐,极为相似。
外有强敌,内有各节度使自主专治,不怎么将朝廷放在眼里。
不过……
“王爷若想,定能改变眼下的朝堂局势吧。”司浅浅唏嘘。
兴奋的金明没听清,“王妃说什么?”
“没。”司浅浅抬眸,“王爷快回潼关了吧,咱们也回吧,好和王爷汇合。”
“是,王妃!属下这就去安排。”金明说罢退下,不久后却再次返回。
与此同时——
山南东道节度使,山南西道节度使,乃至剑南道节度使独孤云,都接到了勤王之令。
独孤云皱眉,“父亲是不知,萧律已大捷么?”
“国公爷定是知晓,才想借此摁下他的气焰!否则七皇子恐怕无缘帝位。”幕僚陈俊阔表示。
独孤云摇头,“话虽如此,但除郭江外,山南两道节度使,均有慕强之心,且不怎么服朝廷管束,只怕不会发出勤王之师。”
“可若郭江引突厥来助!秦王有败势,这二位必不介意痛打落水狗。”陈俊阔还是比较乐观。
独孤云却仍然摇头,“突厥早年就被萧律打怕了,他们不会出兵。”
“那……”陈俊阔愣住了。
“传信国公府,让父亲做好失败的准备。”独孤云当机立断,“剑南道暂不参与,同时可给范阳去信,河北道节度使虽是圣上亲信,但范阳王是个蠢货,也许有转机。”
“是,世子!”陈俊阔领命而去。
……
上京城,国公府。
果然收到山南两道节度使推迟信的独孤珪大怒,“这帮老东西!待朝堂稳定,老夫定先拿这俩老货开刀。”
“父亲,好消息!”独孤雾念道,“范阳王带了三万兵马,不日将抵达京城。”
“好!”独孤珪大喜,“其他的呢?”
“淮南道一万,江南东道两万,江南西道、黔中道、岭南道还没消息。”
“再加上河东五万!左右羽林三万,将近十五万大军,够了!”独孤珪自觉胜券在握,当即起草勤王新诏。
同时——
左相府。
司世弦正在问司景睿,“你怎么看?”
司景睿逐一分析后,也确定了一点,“独孤珪能号令的军队,预计有十五万左右,其中左右羽林军和河东军,已就位。”
“不错,你觉得王爷可有胜算?”
“必有!”司景睿很有信心,“此战,所谓的勤王之师,若是在河西大捷前纠集,王爷胜算很小,但在河内道大捷之后,王爷已再度恢复昔日战神英名,潦草散军,不足为惧。”
“好!”司世弦赞赏道,“那为父就送王爷一个顺水人情,你拿我手信,去山南西道!请节度使兰庭若,还本相一个人情,助本相佳婿一臂之力!”
“父亲?!”司景睿惊讶抬眸。
司世弦抚须笑道:“不过为父虽确有恩于兰庭若,但能否让他出兵,得看你之能了。”
“孩儿定不辱使命!”司景睿拿手信而去!
但他才要出府,就听老管家匆忙跑来,“相爷不好了!羽林军封府了!”
这还不算……
因独孤皇后亲自带人去了秦王府,司浅浅不在的事实,已暴露!
是以,羽林军很是嚣张,“左相府嫡次女司氏浅浅,与野汉寇建平私奔!有辱皇家,圣上有命,拿下司氏满门,如有违抗,就地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