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现在是什么一种情况?”
袁啸看看朱慈烺,问道。 朱慈烺脸色一红,答道:“师父,现在恪物学院毕业学生,除了钦天监与工部安排一些人之外,其余大部分都被放在了翰林院,担任翰林学士,朝中倒不是有多少人反对他们进入朝堂,只是,一个萝卜
一个坑,现在一下子多出数千学子,哪里消化的了?还有皇家火器学院,同样也有不少学生,等待安置呢……”
“哼哼!”
袁啸冷哼道:“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 一旁的卢象升答道:“那是自然,吏部与内阁掌控着人事的大权,现在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人,僧多粥少,自然是有人要待价而沽了,紧紧的握着这些官职的帽子,等待着下面来送孝敬,恪物学院与火器学院的那些学子,一个个才华过人,自视甚高,哪一个愿意去送礼,平白的辱没了先皇与你燕国公的名声?自然都不愿意了,可是,他们不愿意,自然有其他科举的进士举人愿意,自然是谁有钱先安置
谁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忙于西南与东南的战事,没有精力顾得上,这些人啊……”
卢象升说着话,无奈的摇摇头,朝廷的腐败积重难返,哪怕是袁啸这几年来废了不少力气,也只是将江南的吏治整顿的有些模样了,其他地方,乃至朝堂之上,依旧是老样子,人浮于事,暮气沉沉。
朱慈烺愕然道:“卢大人,这件事情朕怎么不知道?” 卢象升苦笑道:“你是皇上,朝中的这些闲杂的事务,谁没事愿意给你去添堵?朝臣们大多都是心照不宣罢了,默契与制衡,向来是朝廷上安身立命的原则,这也是臣原来在朝堂上一直不受待见的原因
……”
卢象升说的不错,原来崇祯是足够其中卢象升,但是不等于卢象升在朝堂就有足够的话语权与地位,朝中的大佬们大多都不太待见卢象升,自然是被排挤的厉害。
袁啸冷笑道:“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还想再朝堂之上混日子,那是痴心妄想!”
额……
朱慈烺连忙问道:“师父,您有什么主意?” 袁啸冷哼道:“怎么,难道臣拿不住主意,皇上就这样一直耗下去不成?你可是在臣身边两三年你的时间,看看定国他们几个人,早已经都可以独当一面了,甚至之万在南京将税制与商业一块搞得有模
有样,你难道比他们差?万一臣哪天死了,难道你还去依靠谁?”
朱慈烺脸色一红,嘿嘿笑道:“师父,那里有您这样说笑的,您老万寿无疆,长命百岁!” 袁啸无奈道:“第一,想要让这些人动起来,那就必须用法纪来约束他们,恪物学院与火器学院的学生不是都闲置着吗?成立一个独立的衙门直接受命与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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