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多亏小姐平常训练有素,即使小姐突然不见踪影,他们虽然忧心,但仍各司其职,让飞云阁可以照常营业。
“那就好。”手儿随意地挥了挥,“你快去厨房给我端些点心来,从山上下来,可把我饿坏了。”
“好。”虽然有满肚子的疑问,但小姐饿了,她还是赶紧弄些吃的来是正经。
打发走一只小麻雀,还有最大的老鹰守在这里,云纤纤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一直望着她深思的男人,“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没有去找韩玉竹?”她那晚的表现,明明就是要去找他算账的,怎会没去?
“本来要去的,可是走到半路,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就没去了。”抚着衣衫上的精致芙蓉花瓣,淡淡地说道。
“既然没去,为什么没回来?”大半夜地往山上跑,太古怪了吧?
“就是突然不想回来,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静一静,你知道的,有时候也想要一个人独处。”她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神色太认真,而他自己也确实去打听过云纤纤没有在韩家出现过,所以,黎悠扬相信了她,“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我绝不饶你。”
“最喜欢玩消失的人到底是谁?”她娇笑着望着他,明明是他大爷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不打招呼地走人,现在倒好来指责她了。
“真是的,长这么大还让人操心。”真想狠狠地犒赏一下这个女人的屁股,来补偿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不过……
黎悠扬捶了捶肩膀,准备回去睡大觉,这几天的担心,没睡一个好觉。现在她人回来了,他就懒得理她了,想问的话,还是咽回去了,不是没有看见她眉宇间的疲惫与难过,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谈,所以他识趣得很。
这个傻丫头,躲开又如何,感情的事,身子躲得再开,心也逃不了,经过这些天,恐怕她也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吧?
吃完点心,再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绵软舒适的丝质卧榻之上,满头如瀑的青丝垂在榻旁,一边晾干,顺便休息。
一闭上眼,明明就躺在舒适无比的丝绸之中,柔软、舒适、冰冰凉凉的,可是脑海里、心里,想念的却是那朴素至极的棉质床单,还有那个男人……
初次的体验,热切的交缠,年轻不知疲惫的无数次**,都在天光初透薄薄的纱窗时静止下来。
当房间隐隐透来晨曦的亮光时,理智又重新回到两人的身体里,那在黑夜里被释放的野兽终于在白天里收敛起狂野的性子来。
他们都醒着,不到一柱香前,他们还热切地交缠在一起,可是现在当一切ji情褪去,出现在两人之间的,只有沉默。
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有着怪异的疼痛,私密处又酸又涩,身体如同被几十万匹战马辗过一般,而脑袋也因为宿醉在疼痛着折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