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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那时候,被派来的人偶然提到了祁墨的母妃,说她因为寻找祁墨而惹怒了谁来着,于是在那人问我们谁是皇子时,祁墨比我先一步回答。”
说到这里,君湮嘴角勾起了一抹浓重的自嘲,“嗯,他冒充了我离开,我也能理解,况且他说过,出去后一定会找人来救我。”
“最终,他没来,我带着对他的恨,将自己便成冷血的人,坚持了后半个月,才得以出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而我出来时,只知祁墨与其母妃,已经回了榕国!”
一口气将心中压抑已久的事说了出来,君湮像是丢掉了一直以来压着自己的大石头一样轻松,他有些奇怪,心里对祁墨的恨似乎少了许多。
听着君湮说完这一切,云笙双唇微张,想说什么安慰他的话,却无法说出,因为君湮经历的这一切虽然让人同情。
可是,事情并不是他自以为的这样啊,甚至还有着他不知道隐情,回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云笙心中的不安又加大了。
这抹不安令她无法顾及,此时的君湮不过是想找一个分享的人的想法,于是在他下一句问话中直接反驳了他。
“怎么样,是不是心里难受?觉得自己爱错了人?爱上了一个丢弃朋友的人?”
“不是的,祁墨不是那样的人,当年他没有去找人救你,是有原因的,因为……”
果然听到云笙反驳的话,君湮又回到了那个满身是刺的他,讽刺着道:“嗤,也不知祁墨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让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时,还自欺欺人的为他辩解。”
“当年,祁墨的母妃和他……”
“嘭!”
见他固执的不肯相信,云笙有些想将他揍一顿的冲动,刚想继续解释,却被一道惊天声响打断,君湮看了山下一眼,忽然低声道。
“隐国选拔的内容,只有隐国的少数人,和选拔后活着的人才知道的哦?记住不要说出去了哦?不然你以及因你知道的人,都会被抓去经历一次哦。”
云笙蓦然睁大了眼睛,怪不得隐国中,被选拔的孩子不知道,因为经过第二场选拔的人的不是已近死了,就是成为了隐国位高权重的人,而唯一的例外只有祁墨和瑾珩了吧?
可他们都未说出来,大概,那是他们心底深处的阴影,只要一回想,那便会陷入无边的惨烈的记忆中吧。
“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云笙有些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本皇子也不知道,或许因为你是一个很好被倾诉的对象。”君湮这般说着,本只是想避重就轻的将祁墨背叛他的事说出来,却不想一说就将一切经过都说出来了。
云笙不由得黑线,他的意思是,她很适合当一个情感垃圾桶?君湮不知道她的想法,将她一拉,两个人就又远离崖边,站在了安全的地方。
“好了,该了解的就了解了,突然本皇子发现看戏没意思,正好选拔开始了,就带你去体验一下选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