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
咳,是吧。
“好。”容敬笑着点了点头,心下满是愉悦,他很喜欢瑾萱如此放松与他交谈的。
有时瑾萱实在太紧张,容敬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是他无意间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了吗?
每每回想发现自己并没有怼人,只是再和瑾萱说话时更加温和了些。
“你快回去吧,”瑾萱坐在轿中,轿帘并没有马上放下。
“嗯,”容敬点了点头,嘱咐轿夫了一句‘路上小心些’便退至一旁。
“起轿!”领头轿夫唱和一声,轿子调转向齐王府邸行去。
容敬长身立于阶下,空中雷鸣阵阵,乌云低压压一片,似是随时要下暴雨一般。
“少爷,”管家快步走出大门,“您怎么在这站着呢,快些回府吧,眼见得马上要下雨了。”
容敬收回目光,淡然应道,“嗯。”
瑾萱回府后,前脚刚进院子,后脚大雨便如瀑般下了下来,云兮等人连忙将瑾萱迎进屋子,倒茶的倒茶,拿帕子的拿帕子,整个屋子乱作一团。
瑾萱只无精打采的坐在屋中,任由丫头们折腾,还是云兮感觉不对劲,待收拾好后遣了众人,只留段叶三人在屋内伺候,这才开口问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就是啊主子,您怎么闷闷不乐的?”段叶也奇怪,往日郡主从外面回来都是笑吟吟的,今日似乎不大寻常啊。
“诶,”瑾萱叹了口气,支着脑袋,“要是阿离在就好了。”
还能给她出出主意,这往后,该如何走啊…
云兮知道她说的是相府大小姐,郡主之前只与御史家小姐交好,但后来结交了相府大小姐后,主子一有事情便去找她出主意。
“您莫不是在为相府大公子烦恼?”云兮觉得能令主子如此的,怕也只有那位了。
“可不呗,”瑾萱倒也不避讳,近身伺候的都是自己人,“除了他,还能有谁让我如此的。”
“主子,要奴婢说啊,”段叶性子直,“您干脆直接去问容公子心意好了,若是有意自是皆大欢喜,若是无意也省得您整日茶饭不思的。”
她家主子都瘦了。
哪儿能这么折磨人嘛。
瑾萱瞅了段叶一眼,伸手在她脑门上一弹,“你呀,不懂。”
摇了摇头,瑾萱起身回房,留下段叶揉着脑门追问,“奴婢不懂您给奴婢讲讲嘛,别憋心里呀…”
“我歇会,有事再叫我。”瑾萱留下一句话,便将内室门关了。
云兮无奈的轻捂段叶的嘴,道,“你就别给主子添乱了,让主子静静吧。”
估计主子现在,心里乱的很。
瑾萱躺在床上,盯着帷幔的顶端毫无睡意,心乱如麻。
七天… 还有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