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保护赵无忧的周全,免得这发疯的公主突然闹出事来。他深吸一口气,微微凝了内力于掌心。
赵无忧身为当朝丞相,是以这些家奴哪敢对付赵无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无忧靠近却无能为力。
萧柔玉出现在门口,一听赵无忧来了,她便急急的赶来了。
四目相对,萧柔玉的恨意悉数呈现在脸上,那一双怨毒的眸恨不能将眼前的赵无忧撕成粉碎。可她毕竟是公主,无论如何这面上不能输。
“丞相大人?”萧柔玉满口嘲讽,“今儿怎么这样有空,是来看我家相公吗?相公不是随你一道去荒澜了?怎么,你没把他带回来?你连个人都带不回来,亏你还是当朝丞相。这份情谊,可真是好得狠呢!”
温故愠怒,“你少冷嘲热讽,你真当以为咱们拿你没办法吗?你虽是公主,可你……”
“你是个什么东西?”萧柔玉突然冲过来,抬手便想给温故一耳光。
下一刻,赵无忧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将她的手甩出去。早前赵无忧身子虚弱所以才会弱不禁风,可是现在她一直是在装病,对付一个疯子的力道还是有一些的。
轻咳两声,赵无忧瞧着骇然愣住的萧柔玉,眸子眯起危险的弧度,“公主是想动手吗?”
“你身边的人出言不逊,难道本宫身为公主,还没有资格教训吗?”萧柔玉咬牙切齿。
赵无忧勾唇笑得邪肆,她这一笑让萧柔玉只觉得心头轻颤,有种不知名的寒戾之感。温故并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只不过他没想到赵无忧会维护他。
须知即便没有赵无忧,萧柔玉也不会碰到他分毫。
“公主觉得,凭你自己的位份可以教训本相身边的奴才们,是这个意思吗?”赵无忧笑得凉薄。
“是!”萧柔玉毫不犹豫。
赵无忧突然朗笑起来,“这话可是公主自己说的!”
萧柔玉顿觉不好,“赵无忧,你什么意思?”
“来人!”赵无忧一声喊,眸色狠戾,“既然公主说凭着高位份就可以肆意,那本相也学一学公主,处置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相狠狠的打,打死一个算一个!本相刚刚坐上丞相之位,这位置也该拿血来热一热才能坐得更稳,可不能教公主失望啊!”
音落,五城兵马司的人一拥而上。
场面可谓是乱到了极点,萧柔玉还真当没有想到赵无忧是在套她的话,如此一来她反倒吃了闷亏。赵无忧说了,狠狠的打!可不是说,狠狠的杀。
打砸的场面比砍杀更惨烈,到处是哀嚎。冰冷的剑鞘落在身上,虽然不会快速致命,可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士,对付这些家奴自然是绰绰有余,并且招招都打在要害处。
公主府外一片凌乱,温故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护着赵无忧直接进了公主府,这一次看谁还敢拦着。
“别打了!够了!”萧柔玉歇斯底里。
赵无忧已经站在了门内,一抬手,外头所有人都快速停手。
不少家奴被生生打死,再也没有爬起来。受了重伤的则倒地哀嚎,轻伤的则瑟瑟发抖,再也不敢有人跟朝廷的人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