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路翻个身,明显她也不是睡的就那么熟,江北起床她就知道,平时他早晚都是要洗的,今天早上呢他是进去了,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当然还有他的吸气声,至于说为什么吸气,疼的被。
一路活动活动自己的牙齿,咬的牙都酸了。
江北这一天的脸色就没缓和过来,中午也没出去吃饭,就在办公室里说是自己要休息,不让任何人来打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是一间房,房间的面积不是很大,就是平时用来躺一躺的,里面有镜子,他上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下来,从胸部以下到腰部以上线条非常的流畅,谁说男人不在乎线条的,穿着衬衫隐隐乍现,腰是什么样的都大概看的一清二楚的,至于说将衬衫整个都填满的,那种就没什么看头了,精瘦的腰他是真的有点偏瘦,又不是那种瘦到恐怕的程度,有瘦有肉刚刚好。
腰身以上解开的位置就真的狼狈了,全部都是吸吮出来的痕迹,一条条一道道的抓痕,看起来就有些触目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霍一路现在练的是九阴白骨抓呢,胸口就别提了,早上他冲水的时候就是强忍,那个时候已经疼起来了,破了皮现在结了痂碰到就更加的疼,不晓得她拿这里当什么吃,裤子更是走路就会疼,不要说生理反应就是去卫生间疼的他都想夹着腿走。
江北扯上自己的衬衫,扣子也懒得去扣,就这样坐在床边,整个胸口还是敞开的可以看得见的,一丝的赘肉都没有,两个字形容就是完美。
这个习惯得改改,谁受得了?
霍一路起床,穿着睡袍懒洋洋的下楼用餐,佣人摆好午餐就离开了,她自己翘着腿,嘴里哼哼,我的胸大不大我是不清楚了,你的胸现在肯定就不止大了一点点,我让你从根本上改变。
江北人在卫生间,手扶着墙,外面有人进来,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不应该看见的事情,迈进来的腿就打算收回去,这都是误会啊!
拉上拉链,他很淡定的从卫生间离开,男同事刚刚可瞄到了,好红,这是染病了吗?
还是生病了?
用力过度?还是使用过度?持久度还是力度的问题?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可不就是一个搞字了,做别的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好可怕!
回到办公室去散播八卦,看不出来江总这小身板,看起来多瘦啊,干活可没少下力,和辣椒李子混合以后一样的颜色了。
“是不是有点夸张?”
大家都有,就算是红也红不到那种程度吧,很大程度上来说也不是红好嘛,李子色?吃土色?深色粉底色号?还是墙皮灰色?死脚皮色?又不是小朋友哪里来的红。
“我亲眼看见的……”说的人大有一副我如果撒了谎,我就自挖双目的架势。
江北晚上开车准备回去,又是停车场,这次又撞上了那位秘书,秘书依旧弯着腰。
眨着眼睛。
“江总,方便送我一程吗?”
“不方便。”江北阴着脸,他现在从头到脚都不太方便,磨的厉害,可没办法,他还是希望自食其力,让司机送,难免司机就会多想,车子开走不远,女同事有些发愣,是哪里没有掌握好吗?
昨天都送她回家了,没有问题,那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江北的车又倒了回来,摆好脸上的微笑,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降下车窗,女同事打算上手去拉车门,可惜没拉开。
“对了,有句话我还没说。”
女同事眨眨眼睛,是要说什么呢?
“你长得太丑。”
江北升上车窗车子就开远了,昨天他就是想得出一个结论,他自认自己有点孔雀的意思,他觉得长得不美的人和他没办法相处,都不如他了,怎么相处?长得比他好的呢,他是认为没有,女同事呢就事论事长得五官各方面都很好,江北昨天是没挑出来毛病,今天这毛病就自动自觉的出现在自己的眼里了,奸门有问题。
女同事气的脸微微的有些扭曲,说什么?
她长得丑?
这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说他,实在忍不住破口对着江北的车尾大骂:“你是不是眼睛瞎?”他妈的,老娘丑?老娘可以去参加选美比赛。
可真是媚眼全部都抛给了瞎子看,就一个小白脸,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是干什么发家的,臭得瑟什么?有什么好得瑟的?靠一个女人发家,说出去都笑掉别人的大牙,全阳城有几个不知道你底细的?知道外面的人讲什么吗?
你江北也不过就是运气比较好,比夜总会那种卖身的运气更好一些,报纸说的那些她通通不信,江北以前做什么的可都是讲不清楚的,难道因为脸好就能决定他过去安好?说不定都跟过几个女人,都熬烂的货!
江北打了一个喷嚏,这幅样子实在不适宜去医院看病,回到家。
“她呢?”
佣人指指天台,霍小姐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早上就开始浇花,额浇到了现在,不知道那些花还能不能活了。
江北径直上了天台,她养什么花都是学人家,弄了很多名贵的品种养不活,大把大把的银子全部都扔到了河沟里,就连个声都没听见,她听见脚步声了,佣人肯定不会主动上来的。
“回来了。”一脸的明媚。
江北阴沉着一张脸,他坐了一天难受了一天,他走路又不能叉着腿走。
霍一路挑高眉头,挑得老高,看着江北上上下下的打量,装着不懂的样子问他:“腿怎么了?看起来并不拢呢。”
江北的眸色太过于绚烂,一个男人长这样的眼睛真的是太勾人。
“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
霍一路大笑,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你脱下来我能看见什么?给我看我也帮不到你什么忙,要不把你脱吧,躺在阳台可以顺便晒晒。”
辣眼睛啊。
“你看了以后再说。”江北笑的残忍。
他就觉得不对,早上的时候还没觉得这样的不对,等到快中午他去卫生间都有点困难,在感觉不到那就是傻子了。
“我可不看。”
一路拒绝,那么丑的东西,有什么好瞧的。
江北的手在拉链上,霍一路拔腿就跑,下了楼正好撞上佣人,佣人虚扶了她一把,扶着她站稳,一路看看后面跟下来的人,哪里还有刚刚那个样子,衣冠禽兽啊。
“你追什么?”
“你不跑我会追?你做了什么值得让我追的事情?”江北挑眉。
“不知道。”
她轻声笑笑。
外面说是有人要见霍一路,霍一路推推他,庄重一点,家里有人呢,这是干什么呢,退退退开。
“谁?”
又是谁,大白天的来见她?
佣人没拦住,巧云已经冲进来了,受到了刺激,因为无论怎么想霍一路都不可能是她的孩子,可有个念想,现在说孩子找到了,可能是她的孩子,她不管是不是霍一路,她现在必须来。
在巧云的心里,不管这个人过去和她有多少的过节,这个人是她的孩子,她的错她认,她不是那样的,她如果知道她一定不会这样的。
“你让我进去,闪开。”
佣人哪里敢阻拦巧云,巧云这样的身份别人也不敢碰,只能意思意思的阻挡一下,根本也拦不住,霍一路和江北刚刚闹过,脸上的笑容还没退下去呢,就突然被人抱在怀里了,这个怀抱让她觉得格外的陌生,格外的不适应,哭的很惨,她很想一脚踹开眼前的人,可是又被哭声哭的下不去脚。
“阴太太……”江北上手去拉。
霍一路的脸已经彻底都臭了,巧云不撒手,平时的情况或许江北就能把她给拉开了,可这个时候,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女儿,说什么都不能松手,死死的抱着。
霍一路不停的翻着白眼,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雕像,踹不下去,又不能做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嘴欠的开口:“巧合的事情多了,到时候认错大家就尴尬了。”
在她这里,就是不可能。
“好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过去都做错了,你和我去做个鉴定好不好?”她知道霍一路不同意做,她都听见了。
阴实来的很快,家中多了一些莫名其妙不速之客,霍一路看着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她的耐性已经见底了,真的很烦。
她讨厌家里有这么多的人,还是不请自来的。
“巧云,你先松开。”阴实劝着妻子,可妻子不听,这一路他提心吊胆的,生怕巧云开车出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和母亲在说话,她就听见了。
“不松,我绝对不会松手。”
阴实无力,那孩子的脸上都写满了厌烦,其实对霍一路他真的很无力,谁都好偏偏是她这个大刺头,特别难弄。
“阴先生请你把你太太劝开一点。”她很累。
阴实还在劝,可惜不管用,霍一路抬眼去看江北,你是干什么吃的?
江北上手去拉,他们已经给过阴先生机会了,你能劝开呢就是温柔的劝,你不能劝开呢,那就只能换我粗暴的来。
他上手三下两下彻底把巧云给拉开了,霍一路顶着一脸不耐,“我要说的话早就说过了,我不会去做,也不会配合任何人,这是我自己的自由,是不是你们家的人对我而言无所谓,我并不缺父母,可能你们听见我这样说会觉得很伤心,丢都丢那么多年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感情,哪里有那么长的情。
她就不会。
巧云伸手去抓霍一路,却被江北完美的避开,江北横在霍一路的身前:“阴太太,请你考虑考虑她的心情。”
霍一路转身上楼。
“几十年啊,几十年啊……”
巧云是着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因为这个孩子她都要疯了,不可以这样走,必须把话说明白了,巧云往地上一跪,“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应该……”可是没人告诉她,这个才是她的孩子,如果知道,她怎么会说那些话呢, 那是她的孩子讲这些就是往一路的心上捅刀,她不会在乎那些过去的,她不介意,只要人好好的,她就满意。
江北避开。
“阴太太你不要太难为她……”
阴实想拉妻子起来,可巧云就在那磕,她不知道自己磕给谁,为了这么多年她没尽的责任,为了这么多年她的孩子在外面漂泊,为了这么多年一路受到的伤害,怎么会呢?
老天爷你何苦要这样的为难我,我的孩子,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嘲笑她的那些过去,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霍一路最不喜欢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以为她会看见这些就会心软答应是吗?
不存在心硬心软。
上了楼还能听见楼下的哭声,只是她的心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丝的波动都没,很奇怪的感觉。
江北等了很久才上楼。
“人走了?”
江北没说人是被抬上车的,可能是受的刺激有点大。
“走了。”
“闹剧一场。”
江北对着她张开手臂,霍一路挑眉,但还是钻了进去,江北抱抱她。
巧云回到家还是要闹着去求一路,阴实很无力。
“你不要去了,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现在是休息重要,还是求她原谅重要?”
阴实看着妻子,她怎么就不明白呢,不存在什么原谅不原谅,根本不存在,霍一路由始至终对这个结果都是很淡然的,甚至可以用一句轻飘飘的话推搪过去,刚刚看见自己的母亲跪在那里,头也没回就上了楼,巧云的哭声她不会听不见的。
阴老太太推门进来。
“妈……”
老太太看着巧云,坐在床边安慰儿媳妇:“已经找到人了,不差这么一时半会的,你也得给她时间去适应。”
“妈,我等了这么多年,等的还不够久吗?”
巧云挣扎要下地,阴实来了脾气。
“你现在去,她也不会见你,如果想见你早就见了,这点事情你还看不明白,她不肯接受,你都跪在她的眼前了,你见她可怜你了?”
就教养来说,阴实觉得这还是缺教养,虽然能明白能理解,一个孩子成长过程中受到的教育和引导很重要,霍一路缺的就是这些,可从他的角度,依旧觉得孩子……
阴老太太拧着眉头看向儿子,她觉得阴实的话有些过分,可怜?
她是在什么样的环境当中长大的,这样的孩子你指望她能有多大的觉悟?现在你看她不顺眼,觉得她身上有很多你难以接受的东西,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孩子?完美的,接近于完美的?
“我不用她可怜,你也不用这样说她。”巧云看向阴实的眼色都变了,现在谁说霍一路那就是和她过不去,她不管什么丈夫不丈夫的,她就要这个孩子,她得认回来,对她多过分都行,只要霍一路肯回来,让她看看,让她经常见见,这样她就满意了,她没有更多的要求,她真的没有要求,相反的一路提出来的要求她通通都能答应,提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这个孩子不好,也不用你觉得好,我自己喜欢就足够了。”
阴老太太别有深意的看了儿子一眼,阴实的心情吧,她倒是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能找到就算是坏透了, 那也是你们的孩子,把她弄丢的是你们,该负责的人也是你们,现在这点磨难就不肯接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他的孩子,他也欢喜,可欢喜以后呢?
很多的事情不是欢喜以后就不用想了。
*
“我以为你不会见我。”阴平落座。
霍一路扯着餐巾,刚刚叠了一朵花,现在拆开。
“也没什么不能见的。”
“不是一直在躲?”
“我躲是因为你家的人真的很烦人,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做纠缠,我以为你了解我,是不是对我来说不重要,是也好不是也罢,我没任何的期待和损失,可你们现在搞的我已经不能正常生活,跑到我的家里大吵大闹,跪在地上,上演八点档,我家也是有佣人的,我不想自己的生活变成别人嘴里的一场戏。”她以前不喜欢这个姓现在不喜欢这家人,真的比较起来她对霍一菲还比较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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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从池中走出的美男,她直勾勾的盯着其胯下,露出花痴神态:“王爷真威武。”
男人无视她的存在,淡定穿衣。
隔日——
她从池中走出,迎向男人的眸光,媚眼如丝,如妖精般勾魂摄魄,“王爷,我美吗?”
男人身躯僵硬,粗看面色从容,细看耳根暗红。
再然后——
她顺利将这位不近女色的男人吃干抹净。
某天,赶去幽会的男人见女人在院中编制箩筐,大为不解,“何用?”
她道,“我未出嫁就先背叛了嘉和王,被他逮到我俩奸情,一定会被浸猪笼的。趁着没被发现之前,给自己编个好看的笼子,以后被沉湖的时候也能摆个姿势死得好看些。”
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