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和我对着干,看看我能不能掀翻你。”眼前的人若无其事的出口狠话,这就有点意思了,你知道的,他们这样的人都是坐在位置上负责指挥的,行话讲的这样的清楚,会让她有点不适应。
头发一甩,中分不是谁都可以的,她却可以压制住任何的发型,发丝微动,眉目飞扬,和什么人一起久了,也就有点像了,过去把她和江北摆在大街上,那就是完全陌生的两人,现在看着她的这张脸,突然有了点江北的味道,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传染:“你当然可以,你随便找个借口,我的生意就不要做了,可是警官,我一没偷二没抢,社团老大又不是我,你就算是找茬要找在我的身上吗?抓到我的把柄我支持你来告我,我去把牢底坐穿。”怎么样,够直接不。
抓到我,怎么样你说了算,没抓到我的把柄,威胁我?威胁你妈个头。
“看来你是打算吃硬不吃软了。”
“警官,你突然跑出来告诉我什么,你和胡警官怎么样怎么样的,胡警官我是熟悉,我说不熟你信吗?她是死了也好挂了也罢,我也很伤心,但是你现在说什么我和她勾勾缠,你冤枉我呀,我这走出去会被人砍死的。”
“那你就试试看,你现在走出去会不会好好的。”
“知道,不就是随便搞出来点诬陷,说我是卧底,我就是有几百张口也是解释不清的,可我没干过。”微微一笑,有本事你弄死我,没本事,你就等着我的律师来吧。
“干没干过我说了算。”
挥挥手,让人把她带走,混混嘛和她讲什么道理她能懂?就要硬压,霍一路有没有变节他不清楚,这人以前不是他直接联系的,胡警官这事和她有多大的关系不清楚,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找个人透点风声出去……”霍一路的场子不停被扫,正当执法她没的拒绝,影响的就是生意,客人上门来玩为的自然不是触霉头,生意一落千丈,偶尔扫一次不影响什么,那天天扫呢?外面又有风声,说路姐和警察那边闹掰了,为什么会闹掰有脑子的都能猜得到。
酒吧关门大吉,不关门还留着养苍蝇嘛,同行抢生意抢的厉害,警察那边又挤兑的厉害。
阿帆有些提不起来劲,下面跑了几个小弟,小弟这种生物那就是墙头草,谁强跟谁,现在外面传的那些邪乎,现在不跑还等到何时?
师爷依旧那副打扮,不过这次里面不仅仅是霍一路还多了一位,师爷一愣,他不喜欢江北由来已久,现在路姐这意思就是要放到明面上抬举这个人?小白脸喜欢喜欢就得了,真的动了感情,没有好的,走出去谁不知道这是霍一路的男人?就算是要搞也先搞死他,百无一用是书生,一哥真的想干点什么,就这么一副弱鸡的样子能抵抗得了?
“外面传的风声有些厉害。”
霍一路索性撂下狠话:“我为社团费心出力,现在怀疑我是鬼,拿出来证据,警察想要搞死我,窝里斗不明白?”
师爷叹气:“路姐现在不是我们明白不明白……”而是一哥找个由头就能干掉你。
霍一路想要怎么做师爷说什么不起作用,就是江北都只是个装饰性的存在,她想好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还是那句话,信自己超过任何人,即便是江北,她也只是信三层而已。
阿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急:“大姐,一哥那边来消息了。”
不想不想,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来消息,霍一路心中暗骂了一句,贱人!
临时通知,她参不参加也要参加,透出去风就说是她放的,相安无事她也没有好,她是一点便宜占不到一哥占尽了便宜,在她是警察的卧底风声传出来之后一哥做了一个这样的决定,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晚上定好的时间,霍一路墨迹墨迹,她在和江北调情,为了男色就去晚了行不行?被男人拽住离不开床行不行?别人行不行她是不知道,自己是行的。
“你就算是做戏,也得把戏做足了,你以为他不知道你想躲?”想要拉你上船,该做的都做了,还能差临门的这一脚?江北的眸子裹着黑润润的光,摸着她的嘴唇:“那么多钱的生意,真的不碰?”喜欢钱,这来钱的速度就格外的快了,她是不缺钱,但有人觉得钱多吗?
你说她讲道义,道义在霍一路这里就是个狗屁,你说她不讲道义,有些时候这个人又固执的莫名其妙,好人算不上,绝对称不上是好人,心肠是烂的,说是坏人……江北撇撇嘴。
她的唇上火辣辣的,这人就喜欢调情!
偏偏霍一路这个大老粗她就不喜欢这些玩意,摸来摸去的有意思?摸的她嘴唇好像吃了一把辣椒都烧了起来,那么喜欢摸喜欢揉去揉自己的呀,这大热的天贴她这样的近,浑身腻乎乎,指着对面的墙角:“你去那边站着。”
江北的表情有些发僵,手指头恨不得折碎了塞进她的嘴巴里,这个蠢货,这叫情调,这叫浪漫,就是一头牛,眼眸里的光线一簇簇打在一路的脸上,拉着她的手固定在自己的后背,亲亲亲,两个人和掐架一样的互相往来,互不示弱,幸好她是从来没有擦口红的习惯,不然现在大家一定亲的那叫一个面目全非,霍一路上手去拉他的耳朵。
“停。”
她哪里有心情和他在这里勾勾缠?
江北扯了自己的衬衫,将人扛了起来,不是温柔的放在床上而是直接扔了下去,或者用砸更为妥帖一些,完全就是闭着眼睛一样的直接摔下去,当她是僵尸,胸部先着床,一路捂着自己的胸口,她觉得自己被压的上不来气,快乐快乐个几秒,有多美妙?她干什么持续的快乐不比这个久,实在是不能理解世人,爱好这个的世人,得到了趣也不过就是尔尔,扑面而来的荷尔蒙,你说他是弱鸡,脱了衣服再是弱鸡那就真的是小白脸了,整个人脸上透着一股子的黑,从眉头烧到眉尾。
一哥的行动没有出现任何的偏差,今夜的交易平平安安,那边船已经离开了,就着黑夜他笑了笑,龅牙跟在他的身边,勾勾手:“我们路姐呢。”
提早一个小时就通知了她,现在都没见人,人去哪里了?
传闻嘛,没传之前他就知道了,不过霍一路到底是不是鬼也不是那样的重要,现在这个人彻底被自己僵住,她是鬼就直接灭鬼,她不是鬼那就算是她倒霉,还想参一脚?钱是没有你的,出了事情倒霉的事情倒是有她一份。
小弟摇头:“那边说人根本没有出来过。”
“你去瞧瞧。”一哥拍拍龅牙的肩膀,人是你保下来的,去瞧瞧吧,“对待女人有些时候不能手软,你知道的有那么一款人个性太强,就想办法让她臣服。”那东西早就应该打下去,到时候还不是你说了算,折腾这样的久,出来混的玩什么纯情,人家不会感激你的。
龅牙扬起一边的眉,料到了她会这样干,很符合霍一路的个性,他也知道霍一路也许会去戒,不过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操作成功,当初为什么不是选择让她去吸而是直接上针,想的就是要她听话。
警方那边似乎是有得到消息,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来晚了。
龅牙下了车,阿帆打起来一百二十度的精神。
“牙哥。”
龅牙对着阿帆笑笑:“路姐呢,我过来看看她,听说她身体不舒服。”
阿帆一脸尴尬的表情,脸上写满了不可说:“牙哥,大姐现在她有点忙。”
“我自己上去就好,你不要管我……”
“牙哥……”阿帆去拦,可惜没有拦住,龅牙走到门边,结果里面传出来的声响成功拦住了他准备推门的手,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傻子都知道这是在做些什么,面部表情有些不太好看,转身就下去了。
阿帆轻轻喉咙,敲敲门:“大姐,牙哥来了,想请你下去说说话。”
“没时间……”
阿帆摸摸鼻子。
*
胡警官没死,可现在和死人也没什么分别了,一哥就是想从她的嘴里知道霍一路到底是不是她的人,伸手取下来眼镜。
“真是能活啊,女儿死的那么惨,一点都不伤心,我倒是替你的孩子觉得委屈了,有这样的母亲啧啧啧……”那个孩子会死不瞑目的吧,好孩子要怪就记得怪你的妈妈,你看她活的是这样的兴高采烈,招招手,折磨人有折磨人的方法,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伤致命处,当然也不会给上药,死就死了,一条贱命而已。
“我还是那个问题,霍一路和你什么关系?”
一哥脸上带着微笑,说了也活不了命,当然不说更加惨。
叫人去找了她的家里人,结果该死的,就那么巧全家都搬走了,说没有接到风声他都不信:“对了,听说前几天是你母亲的生日,老人家年纪不小了吧,要不要我也请她一起上路?”
胡警官的头撞在墙上,不是为了寻死,现在她没有任何的力气,这样一下一下的撞着也不过就是一种情绪上的转移,她哪里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她相信不会的,悲剧已经发生过了,早就应该有准备了。
“不说是吧?”
喷出来的血正好溅在他的鞋子上:“你说你们这帮警察,为了什么?要钱来找我呀。”为了你所谓的职责家破人亡,值得吗?
胡警官倒在地上,全身上下也就剩眼珠子能动,这种非人的折磨每天都在进行,死才是解脱,活才是地狱,她的眼球转转,扯了扯唇,她是个女人却是个问不出来话的女人,无论你做什么,她一句话都没有,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牙齿都已经掉了一半,脸上就更加不要说了,身体上都是刀口,她也知道自己活不成。
为了什么?
你们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懂。
“大哥,送她上西天吧。”
“着什么急。”她的生命这样的旺盛留着在捅几刀也是好的,他的货是很值钱的,几条小命就足以补偿了?差得远呢。
一哥拿着电话,外面的钱已经转了一圈回到永和,经由永和分为一共几十笔转向阳城,安全的进入到公司内,谁查都查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她不肯开口说话。”
……
江沛得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公司度过危机他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的,人啊就是运气作祟,运气好的时候怎么样的都很好,步步踩在点子上,带着老婆孩子去饮茶,江凌是坐不住的性子,和同学早就约好了出去玩,扔下父母自己就先跑了,江太太给丈夫倒着茶,端起来杯子自己饮了一口:“小心外面查。”
江沛得拍拍妻子的手叫她放心,自己敢做就一定是有了完全的对策。
“巧云前些日子领着一个孩子去做鉴定。”江太太嘲讽的翘起唇角,这种事情也就她做得出来,阴实就是个窝囊废,老婆作到这种地步还由着她,阴家的老太太说着有多厉害,她瞧着也不过就是如此,家门不幸叫这种扫把星进了门。
江沛得还真的不知道这个消息,听到以后一笑,随便找就能找到那这几十年算是什么?阴家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找还没有消停?也许早就死的什么都不剩,“要我说,趁着能生早点生,一个女人由着她来折腾。”把家里给折腾的绝户了,这叫爱?江沛得嗤之以鼻,难怪外人说江沛得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可惜了,让他有这么好的出身,有什么用?
老天爷不公平啊。
“脑子进水了。”
夫妻两个人坐在北角的位置,这里比较偏,位置拉得比较远,声音再大一些别人也听不到的,又方便查看每个角落:“你这个儿子很能折腾,他似乎一直就对我做什么很了解一样,霍一路进了局子里,貌似没有谈拢,应该不是警察的人。”江沛得翘翘唇,可惜不是他的儿子,江北他也查过,治疗的那几年也详详细细的查过,没有任何的问题,当初妻子愿意把江北留在身边防的就是这一手,霍一路呢身份上有疑点,但是他觉得这是警察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叫阿一他们先乱起来。
江太太抬着眼皮,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狠。
“他进疗养院的那几年查过吗?”她觉得哪里还是有点问题。
江北一共进过疗养院四次,其中最长的一次长达三年,可以说这三年当中能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时也是顾不上,叫人查了几次都没有查出来什么,有住院记录也有详细的医院记录,可她还是觉得不太对,也许她担心的有点多。
“查过了,就连当初的医生护士都让人去接触过,没有问题,你是太紧张了。”一个小孩子而已,还能翻出来天?那件事情已经沉入了水中,除非能找到人,不然永远查不到,就算是捞到尸体了,怎么可能,人是他亲自去弄的,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江沛得这点很有信心。
“他小一些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他,那个霍一路还是不要放松警惕,有些时候就是这些鬼翻出来的大浪,她出现的太过于巧合。”
江沛得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笑笑没有太认真,养都养大了,自然是要最大利益化,永和现在霍一路这块握住,没有事情最好,有了事情就推她出去,倒是那个警察的家人跑的太快,这里面有人接洽吗?
好好的老头老太太突然找不到了?
孙志成过来这里吃早茶,一个人吃的非常的满意,他也没有什么家人,就自己一个,老婆呢和他吃不到一起去,他就喜欢吃这种,阴平对吃非常的挑,吃过以后准备离开,正好撞上了江沛得,他努力拉高自己的视线。
“孙先生,这么巧。”
孙志成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走了出去,江沛得碰了一鼻子的灰,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谁都知道阴平嫁的就是个废物点心。孙志成下楼和楼下的服务员撞到一起,他拧了拧眉头,霍一菲也是有点懵,她走的好好的这人突然往她身上撞,只因为是客人,只能马上低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孙志成瞪了她一眼:“走路看着点,带着点眼睛。”
然后鼻子一哼就离开了,这些年他见过很多想要勾引他的女人,开玩笑他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他还真是个随便的人,奈何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他实在是太怕阴平了,自己老婆就是个狠辣的角色,他如果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一丁点都不怀疑可能怎么死的都说不清,和脑子转的快的人千万不要试图去抗衡,他就当个合格的废物点心好了,将来真的有一天要离婚,也能拿着大笔的赡养费离开,也不亏。
因为老婆变态,自己的喜好就得跟着变态,每天心中默念一百遍,都是丑的令人瞎眼的女人,长得都不好看,好看的心都黑,这些年想着他就是靠这种自我洗脑的方式活着,真想为自己擦一把辛酸泪。
你以为吃闲饭就这样容易吗?
这口饭不好吃啊,他要告诉后来者们,千万不要和他抢饭碗,自己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翘。
霍一菲如果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估计会吐血,她哪里是故意撞的,而是也不是她主动撞的,她走的好好的,客人过来撞她,等了这么久阴太太一点消息都没,最后的那一丁点的念头都没有了,也是,她哪里有这样的好命。
每次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告诉自己,想想家里的父母,想想霍一路,她就有了继续挨下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