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公子?
燕之心里一动,提起裙摆快步往楼上走去,羽伸手拉住了她:“请少主慢些!”
燕之轻抚了下腹部回头对着羽说道:“姑姑,我知道了。”说完她苦笑下,心道:我这是什么命呐?每次有了孩子都要折腾一番!
提步上楼直奔了大儿子的房间,屋里那个专门带孩子的仆妇正急的抹眼泪,看见燕之她吓得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夫人……”
“不关你事!”燕之对着她摆摆手示意她起来。
“乌兰。”燕之抱起了躺在床上挥舞着两只小手哭得脸都紫了的大儿子轻声说道:“娘亲在呐……”
景乌兰的眼里都是泪,直直地看着燕之,小嘴仍旧张着像是要说话。
“娘带你看看爹爹去。”燕之抱着孩子出屋下楼进了侧室。
“夫人。”大夫迎着燕之走过去焦急地说道:“王爷的脉象不稳,也有了中毒的症状。”
燕之轻轻点头,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情形。
“请诸位到外面稍候。”燕之环视了屋里的众人开口道。
景行的侍卫还好,听了她的吩咐之后马上退了出去,水轻舟的侍卫却一起看向了侍卫长。
“走!”侍卫长只稍作犹豫便领着自家的侍卫全部出了屋。
燕之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的兄弟二人低声道:“你们两个若是不想死的窝窝囊囊就给我点提示,让我知道该找谁去算这笔账!”
景行与水轻舟面上是一样的灰白色,气息微弱。
病入膏肓的两个人容貌竟是惊人的相似。
燕之走过去,先把儿子放在了景行的身上,景乌兰马上小手握成拳头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
“哦哦哦……”燕之忙把儿子抱在怀里哄了哄之后又试试探探地放在了水轻舟身上。
景乌兰立时止了哭闹,含着两泡泪水的眼睛亮的如同星子!
“儿子?你是不是要告诉娘是谁害了爹爹和你师父的?”燕之碰了碰儿子的小嘴,总觉得他要说话。
景乌兰还不满周岁,只会咿咿呀呀。
燕之观察了片刻之后又说道:“这样,娘说名字,若是说对了你就大声哭。”
小婴儿咿咿呀呀几声,燕之只当他做了回应。
“侍卫长?”思忖片刻,燕之决定先从水轻舟身边最亲近的人说起。
景乌兰毫无反应。
“不是?难道是国师身边的亲随?”
“还不是?”燕之想了想忽然说道:“是国师大人的驭夫?”
小婴儿看着自己的母亲挥了挥拳头。
“难不成是咱们府里的?”燕之想起国师大人经常要过府来单独与儿子相处一段时间,便说道:“谁能谋害国师大人呢?他又不经常在外面露面……”
燕之心里猛地一跳:水轻舟确实不经常在外面抛头露面,可他却是要经常进宫的!
“是……皇帝陛下?!”燕之弯腰在儿子耳边极小声的说道。
“哇!”地一声,景乌兰嚎哭起来,眼中却没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