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有几鞭挨的深,好好养着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萧堇一概而过。
又过了一会,姜瑾瑜才离开,他相信刚才的话萧堇一定听进去了,至于秦北丞根本就不适合萧韶姎。
秦北丞留了连寂夜一命,扭松到了东鸣帝面前,并将此事一字不落的说了,连寂夜一脸不屑,但看见了东鸣帝还是难掩激动和气愤。
东鸣帝瞥了眼秦北丞,“多亏了秦爱卿及时赶到才未酿成大祸,这个孽障就交给朕来处置吧。”
秦北丞点点头,忽然道,“皇上,萧姑娘临走之前曾嘱咐微臣,要亲自讨回那十五鞭,还望皇上准予。”
东鸣帝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也是应该的,等小十身子好了,一定让她消消气。”
这话却是救了连寂夜一命,能让萧韶姎解气,挨十五鞭又如何,连寂夜是东鸣帝的儿子,即便犯了大错,东鸣帝又怎么会允许旁人杀了自己的儿子呢。
秦北丞拱手,很快退下。
东鸣帝直接让人当众责打三皇子一百个板子,然后扔进幽若宫终身圈禁,此事就当揭过了。
萧韶姎被掳走的事并未宣扬出去,只有几个人知情,所以并没有人议论。
反而是京都里几个贵女被掳走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使的众人根本没怀疑过相府,给三皇子按地名声也是未经圣意擅自离开梁州。
那几个贵女是几个时辰后才找到的,各家正想着法子熄灭流言蜚语,一时京都里也是十分热闹。
萧韶姎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了,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稍一动身子立即倒抽口凉气,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十,你先别动,刚上完药呢。”姜婉言柔柔的声音响在耳边,萧韶姎一扭头这才注意到她。
“是我不好让坏人钻了空子,才让你遭了一圈罪。”姜婉言十分自责,萧韶姎咧嘴硬是挤出一个微笑。
“此事不能怪你,疯子豁出去了谁也挡不住,许是我命里有一劫,正应了那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姜婉言看着身上包裹着纱布躺在榻上的萧韶姎,忍不住红了眼眶,尤其目光触及脸上那条伤痕,更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抹了药就不疼了,你也别在意,过两天我们就又可以去玩了,难为我了,要躺着休养几日。”
萧韶姎疼的小脸煞白,硬咬着牙撑着,冲着姜婉言微微笑,原本白皙如瓷的肌肤此刻宛若透明,唇角发白,气息不稳。
姜婉言忙道,“没事,我和母亲提了,日日过来陪你,母亲担心外头不安全干脆就让我歇在相府几日,你若无聊,我给你念野史。”
萧韶姎听了这才笑了,这时容玥进门,见两人有说有笑,也跟着笑了笑,“这几日就好好躺着,可不许再胡来了,婉言你帮我看着她,这泼皮一刻也闲不住。”
姜婉言扑哧笑了,萧韶姎刚一动身子,立即疼的倒抽口凉气,容玥立即变了脸色,“可是哪里伤了?”
萧韶姎摇摇头,“没事。”
不一会丫鬟送来些清粥小菜,容玥亲自喂了一大碗,萧韶姎的脸色才红润了些。
姜瑾瑜站在门外瞧了眼,但很快又离开,转而去找右相。
“相爷。”
右相看了眼姜瑾瑜,冲着姜瑾瑜点点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姜瑾瑜也没客气坐在右相对面。
“瑾瑜想娶小十,还请相爷成全,瑾瑜一定会拼尽全力护着小十。”
右相微挑眉,“小十若是点头,我自然不会拦着。”
姜瑾瑜看着右相神色十分认真,“相爷,有些人未必适合小十,小十也未必分得清什么是男女之情。”
右相忽然看向姜瑾瑜,“你有几分把握让小十能看清?”
姜瑾瑜愣了下。
“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说个时间,我成全你,小十认识秦北丞不过三个月。”右相询问道。
姜瑾瑜犹豫了一会,“那就三个月为期。”
右相点点头,“行,我给你这次机会,怎么做就看你自己。”
三日后秦北丞接到密令,要立即赶往边关一趟,即日出发不得有误。
秦北丞蹙眉,紧紧攥着明黄色密诏,心里有口气堵着吐不出。
庆乐再三询问之下,秦北丞半个字也未透露,庆乐无奈只好帮着秦北丞收拾行李。
“什么事这么着急,刻不容缓的要走,让人一点准备也没有。”庆乐担心秦北丞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来呢,很是不舍,又问了一句,“那要不要给小十写封信,母亲帮你送过去。”
“母亲放心吧,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秦北丞低声安慰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晰,“不必了,日后有机会亲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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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她仗着郡主身份,不敬祖母,毒打姨娘残害府中子嗣,恶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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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京都尊贵无比,出入如众星捧月捧着,太后千般恩宠着的爷,无人敢忤逆的活阎王!
偏偏这位爷就瞧中了宋婧。
他说,“天底下向来无人敢给本王眼色瞧!受了委屈,就给本王欺负回去!”
宋婧抖了下。
他又说,“谁敢碰你,本王亲自剁了他!”
宋婧表示犹豫。
他还说,“谁若敢找帮手,本王让他后悔来这世上一遭,诛他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