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到手却是一条碧绿的小蛇,再看阿顽,人已经到了百米外。
纨绔:…技不如人,有点受打击。
苏倾钰叹息一声:“多好的仆人啊。”
纨绔怒:“爷,我比她好多了。”纨绔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天底下最称职的仆人。
苏倾钰没理他,看着菜篓子露出欣慰的笑,掀开了菜篓子,语气相当欠揍:“哎哟,白叔你怎么换了个座驾…哎?人呢?”
王洋跟木安也吓一跳,篓子里没人,只有两块石头。
“刚出城门前还在的,还要喝水的。”木安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怎么成石头了?”王洋不可思议,想想刚刚纨绔抓的胳膊成了蛇,有点玄乎,“难不成白丞相跟乌喜人待久了,都会变戏法了?”
苏倾钰摸摸下巴,砸吧嘴:“得,爷白跑一趟,那祭司也白折腾了,错过了今天的祭天大典,回头知道咱们白叔没配合,估摸真要打断腿了。”
纨绔愁眉苦脸:“那爷,咱们还要继续搞破坏么?”
“你说呢?”苏倾钰忧郁地望着远方,“大贺的太子跟丞相都在里面,一个弄不出来,你家爷要是敢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回头准被皇帝岳父削死你信不信。”
沉默了一会儿,苏倾钰目光一沉,王洋吞吞口水,好严肃啊,小声问:“陛,陛下,怎么了?”
苏倾钰大义凛然地摆摆手:“你回去一趟,跟祸水说,不是孤不想走,实在是走不了,这不走吧,想着闺女离自己不远,哪天一个忍不住,管不住脚进了城可就不美了,嗯,就这么说,你让他看着办吧。”
“…”王洋愣了半天,突然领悟了他家陛下的意思,那就是,国师你必须帮忙把大贺太子和丞相弄出来一个给我回去交差,不然我就不走了,时刻准备毁约抢闺女。
王洋只想说,陛下,你真的好无耻啊,大贺可是人家几十年的敌国,人家不揭发身份捉人已经仁至义尽,你还逼着人家救人,果真是,嗯,高。
王洋预想了一下被国师一袖子甩出百八十米后的惨样,大约要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眼泪汪汪要交代后事时,苏倾钰说:“回来给你升官,尚书你继续当着,再给你个鸿胪寺的位子,嗯,再给你爹一个御史台的位子,他在家估计待着老骨头快散了。”
王洋立马抬头挺胸,相当正气:“陛下言重了,这是臣份内之职,臣,必不辱使命。”
“去吧。”苏倾钰很有帝王范地挥挥手。
王洋走远了,纨绔狗腿地说:“陛下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卖官了。”
苏倾钰“嗤”一声:“这有什么难得,爷还能把一个位子掰成两半分两次卖呢。”
纨绔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