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地面广阔无边,坚实的砖块将地面垒得平整,但深得让人咋舌的沟壑以及碎裂砖块所留下来的诡异槽道却十分突兀的出现在这片地方上,冒着烟气的沟壑看得江桥心脏猛跳,但那同样触目惊心的槽道却没有引起江桥什么感觉。
毕竟这些个槽道都是因为自己卸去对方强硬力道时双腿拉扯出来的痕迹,而将这整个世界加以刻画的人,自然不只是江桥一个,还有眼前这个足以称为强大的对手。
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采用独特造型参加,比方说现在的江桥就重新设定了副面容,原先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的五官被他设定成了英俊潇洒的美少年,身材也要比原先高大了些,但还不至于高大到和某些‘英格薇莉亚’选手那样的身高六七八米,又不是要跨越城墙,长这么高机动减弱,反而要成为别人的手下败将。这易容这么方便,自然也有一些以外貌来标榜自己的人,比方说眼前这个通体漆黑如同暗影的家伙。
这话毫无夸张的成分,对方的五官,身材,手臂,在江桥看来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身躯一动便是一团黑烟,完全捉摸不到里头的正型,若是平时江桥定时一招‘崩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崩烂对方及其空间,或者是一招拳风炮击直接卷散黑雾,奈何东戈登万般叮嘱不得在‘英格薇莉亚’的比赛里使出这种辨识度高的招数,他便只能凭借着前段时间从东戈登那得了的些许‘破浪’技巧,在这种情况下,江桥合情合理的陷入了苦战之中。
这个世界和‘绝境系统’在比赛中造出的有些许不一样,花草颜色都有,触感也十分真实,若要说哪些地方不同,想来就只有‘这个世界总是一个模样’这不近人情的一点吧。但这显然是一种被人喂饱了就觉得人必须要饱着才能生存的看法,像以前的真实格斗,场地就那么大,地板就那个色,好几场比赛接连都在同一个地方,如果是地下拳击比赛,地上的胶皮烂了都没人去换,现在有得重置世界就已经是美滋滋,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这处地方依底安的中心带外,如果以城区之中的东戈登家为圆心,这里大概是处于半径五六公里范围内的某一个同心圆上的一点。
漆黑的小道和阴暗渗水的房屋,在七旬乖僻老头的引导之下,走进通往不知何处的地下楼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崭新世界以无法理解的状态出现在三人面前。
这个地方的占地面积至少有一平方公里,分了一层又一层,如同设备完整的地底世界,这般一比较,东戈登家那曾让三浦新一都有些震惊的地下室就连这处地方的浴室都算不上。
这么大的地方是如何在如此贫穷的地方建立而且不让政府部门得知的,三浦新一很是好奇。江桥倒是觉得政府也是协力者之一,这样一来一切事情都变得理所应当。可芙香·文森特显然对两人讨论的阴谋论似乎一点兴趣都不感,她双眼放光的看着这些如同胶囊舱的东西,兴奋的摸来摸去,选中了一台,翻开一看,却发现自己完全搞不懂这仪器的用法。江桥凑近一看,倒也能理解,不得不说,这透着劣质感和年代感的仪器当真与比赛中的系统有所不同。
一是它的体积。一个胶囊舱能有多大,大约也就可芙香肩宽的两倍,身高的一点五倍左右,完全比不上原先的巨大蛋形仪器。二是在于它的内部结构,呼吸头盔换成舱内放置的供氧口罩,脑电波检测装置则是以一个耳机形状的东西代替。
如果仪器外放上一台电磁炉,指不定就会认为这是一个时间跳跃机器,毕竟这普通的耳机形状实在想象不出有检测脑电波的奇妙功能。
前段时间似乎不知道听谁说过,虚拟世界中的战斗场景是由比赛双方的思考模式和性格综合之类的个人数据进行的具有某种规律的设计,而其中较为重要的,应当是进入该世界时双方的想法,这般考虑起来,江桥也就能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单调了。这种简陋的仪器,自然是难以将双方所想收集完整,加上这遭破解的低版本‘绝境系统’,整个世界想要呈现得那么完美,几乎不可能。
但它的基本功能是满足的,至少没人是因为这个问题放弃了这个地底下成本高昂的虚拟竞技,而作为这单调世界的补偿,能参加这种比赛的选手,全都无法以普通程度来定义。
就在江桥晃神期间,两枚漆黑的烟雾擦着江桥的额头飞过,第三枚便飞奔而来。总算反应过来的江桥沉下呼吸压住心脏这夸张的跳动,右手尽力一挥,乌金刀削去这烟雾的大半,将作为它核心的袖箭斩落在地。
没有时间让他来考虑这自与卫毕舒一战后隐匿而又在此时出现的‘极度幸运’,江桥左手乌金刀挥起,便于以极快速度冲至自己面前的黑雾手上的黑剑撞了个正着,他本能的在这股冲撞的距离之中往后退却,一把乌金刀朝着黑雾上半部削去。
果不其然,江桥所切割的与自己脖子位于同一水平面左右的地方,黑雾以极快的速度向左歪去,已经被江桥察觉方位的脖子躲过江桥这一割。刀尖勾走的些许烟雾在空气之中烟消云散,连在刀柄后的钢线不明意义的抖起,那反刺的刀刃却没有与江桥料想中的那般刺进这人身体里,反倒是随着自己飞扬的手臂,与断裂的钢索一同在半空中翻转。
那人手中的黑雾匕首出现得不算突兀,江桥的眼睛勉强捕捉到了它从腰间抽出的动作,但即便如此,自己这运行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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