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渐渐老实下来。
那自己昨晚上会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来?想到这里,周雨落顿时满面通红,再看看赵小山胸前的衣服凌乱,显然是被自己抓的。这下周雨落羞得无地自容。
“怎么了,周技术员,你又发烧了吗?”赵小山看到周雨落脸这么红,顿时以为她又发烧了。
“没有。”周雨落连忙掩饰道。
既然周雨落说没有发烧,赵小山也就松了一口气,朝树下看了看,狼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去了,看来是等了一夜终于放弃了。
“狼走了?”周雨落也伸头看了一下。昨晚上的一幕历历在目,要不是赵小山,即使自己不被山洪卷走,恐怕也要被狼群撕成碎片,做了它们的食物了。
“嗯,我们下去吧。”赵小山点点头说。
周雨落脸一红,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用手臂抱着赵小山的腰,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那股强烈的男人气息,竟然让她忘了松手。
周雨落红着脸松开手站了起来,脚下一滑幸亏赵小山抓住胳膊拉了过来。这次她没有再赖在赵小山的怀里,而是很快站稳了脚跟。
两个人互相扯着手,顺着树干慢慢的从崖上滑了下去,雨后的山谷里尽是淤泥,赵小山索性脱去了布鞋,把周雨落背在身上。周雨落毫不客气的提着赵小山的两只臭鞋,趴在他的背上,心情特别舒畅,还不时的哼着小曲,这和往日里冷冰冰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赵小山听着周雨落欢快的歌声,脚下也力气倍增,脚下走得风快。周雨落唱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趴在赵小山的肩头,伸着脖子问他:“死流氓,你昨天不是被水冲走了吗?是怎么跑回来的?”
周雨落的长发垂下来,落在赵小山的脖子里,痒痒的,赵小山扭了一下脖子,周雨落咯咯笑着把自己的头发拨到了一边,还用手指把他脖子里的一个泥块捡了出来。
“昨天我被山洪冲下去后,漂了一段正好有颗大树被冲到了,横在那里,要不我还真就回不来了。我腰上还被撞了一下,不过撞这一下也值了,总算抱住了咱们两个人的命。”赵小山乐呵呵的说着。
周雨落一听赵小山的腰被撞了,马上就拍着他的肩膀:“赵小山,停住,停住,放我下来。”
“怎么了?”赵小山不知道周雨落又发什么神经,看她拍着要下来,就找了一块大石头把她放在了大石头上。
“转身让我看看撞哪里了。”周雨落当仁不让,俨然一副发号指令的口气。
赵小山乖乖的转过了身,还掀起了衣服让周雨落察看,周雨落除了看到一些青瘀之外并没有什么惊心触目的伤口,不过她还是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那处瘀伤,轻声问:“还疼吗?”
赵小山被这温滑细腻的手指一摸,竟然身子一缩,把衣服也给放了下来:“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咱们赶紧走吧。”
两个人继续上路,一路上说说笑笑和来时的气氛不可同日耳语。周雨落还不时的拿着纸巾去擦赵小山头上渗出的汗珠,这让赵小山受宠若惊也有些不自在,不时地躲闪着,最后找个理由说:“周技术员,你别乱动,头发总扎我。”
周雨落扑哧一笑,不但没有老实下来,反而捏着自己的一束头发,俏皮的在赵小山的耳孔里扫来扫去,引得赵小山的头左晃右晃,周雨落咯咯大笑。
当赵小山背着周雨落走回张家屯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惊呆了。赵家这个阉货居然又和县里来的技术员勾搭上了,男人们都是无限的羡慕嫉妒恨。
“奶奶的,怎么漂亮的女人都爱朝那个阉驴身上靠呢?难道女人都喜欢阉货?”
“那怎么办?难道你也要把你的那东西给割了?”
“那还是算了吧,割了那东西想日女人也日不了了,守着我那黄脸婆踏踏实实的过吧。”
周雨落并没有听清这些人说的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字眼,而那个字眼她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于是她就纳闷的低下头轻声问赵小山:“赵小山,为什么他们叫你阉驴?那是什么意思?”
赵小山本来满面笑容的脸刷的就变了颜色。</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