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得到党校方面的承认,理论上是不具备合法姓的,
和一路上的军事化管理比较起來,到了宝塔党校以后,管理上就很明显的松懈了很多,这也是虞凡他们几个现在能坐在酒店包房里的原因,宝塔党校旁一家酒店的包房里,虞凡看着满桌子的菜,对着陈维松苦笑道:“点这么多的菜,你确定我们几个能吃的完。”
陈维松微微一笑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站起身來,道:“來,让我们向那些一路上有名的,无名的,有墓碑的,无墓碑的革命先烈们致敬,是他们英勇的大无畏的牺牲和奉献精神,才让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有了现在的幸福生活。”
一时间房间内显得寂静无声,整个氛围也是变得庄严肃穆起來,缓缓的几人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叹了一口气,虞凡眉头微锁的道:“维松同志说的好,我们确实是要向他们致敬,是他们的精神感染了我们,他们永远是最值的我们尊敬的人。”
这第一杯酒,大家都默默的倒在了地上,以表达自己对先辈们的哀思,而第二杯酒,陈维松也是笑着举起了酒杯,“來,现在大家都是同学,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提议,这第二杯酒大家一起干了。”几人相视着一笑,共同举起了酒杯,
放下酒杯,刘云平看着陈维松微微一笑,道:“老陈啊,这有第二杯酒,自然就有第三杯酒了,不知道第三杯又有个什么说法啊。”陈维松听得一愣,大有深意的看了刘云平一眼,笑道:“这第三杯酒嘛,自然是希望大家以后能互相帮助,共同进步了。”
这话一说,几人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呵呵一笑的举起了酒杯,这话多少就带着一些要结盟的意思,其实一到宝塔这边,很多人都开始思考下一步的问題,这一次的学习班是今年中央关于党建工作的一个重要试点,这也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在毕业后,或多或少都是要有些进步的,这也让很多人在到达宝塔这边以后,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学习以外的地方,
递了一支烟给虞凡,陈维松笑着问道:“老虞啊,这一路走來,才发现咱们两个很对脾气,希望以后能有和你搭班子一起工作的机会啊。”前两天陈维松回了趟京里,对自己下一步的安排多少有些数了,这一回來心情也是非常好,其实趁着休息回京活动的人又何止是他们呢,吴光明和刘云平两人又何尝不是刚从京里回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悠悠的吐了出來,虞凡笑着道:“我也很想啊,不过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够决定的,要听从组织上的安排,组织上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陈维松闻言,呵呵一笑,拍了拍虞凡的肩膀,也沒在说些什么,
其实虞凡也接到了林东方的电话,让他抽时间回京以后趟,虞凡正考虑这个问題,这两天也正为回京的事情做着安排,
走出酒店,几人也是笑着握手告别,看着陈维松他们的车渐渐远去,周海涛笑看着虞凡道:“老陈最近闹得很欢啊,从京里一回來就忙着开始联络大家,咱们这儿算是最后一场了。”
虞凡听得一阵莞尔,笑着道:“是为了班干部的事情。”周海涛呵呵一笑,道:“能够为自己政治前途加分的事情,谁也不会嫌多的。”点点头,虞凡略带诧异的问道:“老吴和老刘怎么也和老陈尿到一个壶里了,他们之间不是有一些小问題吗。”
看了虞凡一眼,周海涛大笑道:“不尿到一起,又怎么能和你这个党支部书记对抗呢,你小子现在在班里的威望可是不小啊。”虞凡听得一阵苦笑,敢情在不知不觉中,他和陈维松几人已经是成了对手了,
正要回党校,虞凡的电话却是响了起來,拿起电话聊了两句,挂断之后笑看着周海涛,道:“走吧,侯少他们來宝塔了,约咱们聚聚。”周海涛听得一愣,道:“我收到消息,他们这半年可都是待在天海的,怎么跑到这儿來了。”
虞凡听得一愣,想了想,笑道:“应该是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到咱们这里來炫耀了吧,呵呵,走吧,吃大户去。”去天海的事情,虞凡多少有些了解,谭家在天海受到反击,侯烨他们这些人早就开始挽袖子了,估计这次谭家在天海的损失不会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