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虞凡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紧张來形容了,应该算是紧张到麻木了吧,许家老爷子许天行,党内国家领导人级别的老资格,留学过很多国家,一辈子都奉行给了华夏的外交事业,曾经为我们敬爱的总理做过翻译,退居二线以后也沒有闲着,参与过很多老一辈领导人著作的翻译和审议过程,这样的人,不要说迁怒自己,就算是想着老人家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自己,就让虞凡一阵胆颤,不禁苦笑着,心里面对自己老丈人林东方的抱怨又多了几分,
书房布置的很简朴,很符合老一辈人的作风,入眼处就是成排的书架,如山的书海,书虽然很多,但虞凡敢肯定,和现在下面县市级领导拿书房当自己好学的门面不同,因为很多书都有不久前翻动过的痕迹,上面也贴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签,却是并不显得凌乱,整齐有序的摆满了各个书架,书架的隔层也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不是爱书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样的细心和耐心,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书桌后面,此刻正神情哀伤看着手中的相框,脸上的哀痛之情让站在书桌前的虞凡都不自觉的受到了影响,心里不由得一阵黯然,一时间,虞凡的心里不觉对这样一位老人充满了同情,仿佛此刻坐在书桌后的老人只是一位父亲,一位因为失去了自己亲爱女儿而感到万分悲痛的父亲,不知不觉的,就连虞凡自己也开始对林东方有了那么一丝丝怨气,
猛然间,虞凡却是一阵惊醒,猛然间身体一阵虚弱,夹杂着怨恨的感觉在头脑中一阵闪现,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似乎刚才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去感应老人的内心,却是不觉得受到老人悲伤心情的影响,居然影响到自己对林东方产生怨气,这可是从來都沒有过的事情,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发生,以前就算是感应不到,也不会让自己的心情被他人带入,此刻清醒过來,让虞凡不禁一阵后怕,要是经常发生这种事情,难保自己不会精神错乱,想到这里,脸上不禁一阵发白,额头上也是冷汗直流,
正愣神想着,老人却是轻叹一声,抬头看着他,见他这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就是虞凡,小凝现在的丈夫。”虞凡听得一愣,什么叫做现在的丈夫啊,难道还有过去的,正要开口回答,却是发现老人说话时似乎用的是英文,下意识的用英文回答道:“是的,外公,我叫虞凡,您老叫我小凡就可以了。”
似乎对虞凡的英文发音还算满意,老人轻嗯一声,点点头道:“虞凡,男,毕业于中南省一所三流的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所在乡镇工作,用了不到十年的功夫,从最基层的工作人员升到现在的副厅级、实职的区市级领导,哼,三十多岁的实职腹痛,看來你那老丈人为了你的事情倒是不惜余力啊。”说到‘老丈人’三个字时,老人家的声音有了个很明显的提高,充满了不屑,
站在那里,虞凡的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对自己做一定的了解,这并不是很奇怪,只是上一句话用的是英文,这一句居然是德文,老爷子这分明是在考自己啊,不过听着听着,这话的味道就不对了,有点对自己全盘否定的意思,很明显的人格攻击,虞凡很想忍下來,但到最后却是眉头一皱,忍不住脱口而出的道:“外公,我觉得读什么样的学校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认真的去学习,不管是三流或者是一流,学习的永远是人,而不是学校,,,,,。”
说到这里,似乎才发现自己对面的是什么人,心里一阵后悔,不禁顿了顿,最后猛一咬牙,抬起头道:“从基层做起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太祖他老人家还说过,从群众中來到群众中去,聆听广大人民群众的声音,多为人民群众做实事、做好事,才是我们党每个党员,每个领导干部应该做的事情。”
刚开始,虞凡只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才脱口而出的,自然是还以德语,猛然醒悟过來以后,心里虽然有些后悔,但还是赌了一把,你不是要考我吗,那好,与其被动的等待,还不如主动点,大不了让老爷子对自己的印象更差点,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所以后面一句他却是用意大利语说出來的,
说完这些,不经意间见老人眼里闪过一抹赞赏,虞凡心里顿时就有了底气,挺了挺胸,用流利的葡萄牙语说道:“外公,至于您说的用不到十年的时间到了我现在的位置,就归功于某些人的原因,抹杀我个人的努力,我认为这是不公平的说法。”
这个时候,虞凡可是不敢提起林东方的名字,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即便是这样,老人闻言也是眉头一皱,看得虞凡心里一紧,连忙道:“当然,这其中不可否认有一些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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