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面有两个女的,一个年级稍大一些,另外一个小一些的却是张静,两人正躲在包房的角上,张静手里还拿着两个酒瓶,神情显得很慌张,而在另一边,却是有六个男的,年纪都差不多,约莫着三十岁左右,原本应该是看着两个女人调笑着的表情,现在正回头一脸诧异的看着许朝阳,
“你们这是做什么,欺负两个女人。”许朝阳先是一脸严肃的看了屋子里的人一眼,转而轻哼一声道,长期处于高位,许朝阳倒是培养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倒是有些震住了这群人,只是许朝阳毕竟是干外交工作的,后劲上倒是显得有些不足,
刚开始,这些人也搞不清楚许朝阳的來路,仔细打量一番之后,像是为首的一个男人就皱着眉头,向前一步,道:“哥们,你是在哪儿混的,也敢管哥几个的闲事。”他这么一发话,身边的几个人顿时來了气势,一个长发满脸凶相的男人一脚踢开跟前的椅子,大声道:“他妈的,穿的人模狗样的,就是一对招子不亮,连哥们的闲事也敢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朝阳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身后的黄玉明却是冷哼一声,上前看了他一眼,道:“刀疤四,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长发男人刀疤四一看黄玉明似乎吃了一惊,连忙赔笑道:“明少,怎么是你啊,您老人家今天怎么过來了。”
黄玉明也不言语,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倒是让一旁的许朝阳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沒想到这个在自己面前赔笑谄媚的主居然还是这么一个狠角色,其实许朝阳倒是高看了黄玉明了,说到混,黄玉明也只不过是占了家里的光而已,黄家虽说是败类了,但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付像刀疤四这样的人还是错错有余的,其他的衙内们只是不屑于这一套而已,
扫视了屋里的人一眼,黄玉明冷冷的道:“说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刀疤四忙一脸谄媚的笑道:“明哥,这事就是一场误会。”指了指刚才为首的一个男子,“这位是陈少,权哥交代了,帮他把事情摆平就可以了。”黄玉明听得一皱眉,
此时,张静在角落里倒是认出了黄玉明,眼珠一转,指着黄玉明大声叫道:“好啊,姓黄的,原來是你搞的鬼,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话还沒说完,黄玉明这边就被他说得双腿一软,连忙上前赔笑道:“我说姑奶奶,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人啊。”
张静却是不管,微一仰头,轻哼着道:“这我可不管,我就看见你和这帮人在这里称兄道弟的。”黄玉明一听,将这帮人杀了的心思都有了,看了张静一眼,连忙一个劲的上前陪着笑脸,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似乎将张静哄高兴了,一挥手道:“行了,看在我表哥的份上,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不计较,不过得让他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给签了。”说完,指了指刚才为首的那个男人,
这话倒是让黄玉明有些诧异了,离婚协议书,看了张静一眼,张静撇撇嘴,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黄玉明看得一阵苦笑,“姑奶奶,你总得把事情说明白啊。”张静有些不耐烦的皱皱眉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也就耐着姓子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來那个所谓的陈少只是江南一家连锁集团的小开,典型的二世祖,张静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别看这个陈锋只有三十多岁,却是有着五次的结婚史了,现在的女人多精明啊,已经不在是那种被人玩弄而毫无办法的年代了,特别是对于这种典型的富二代,沒点什么保证,谁会轻易的让你得手,
这陈锋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每次只要是看上谁了,他都敢跟人结婚,不过他也算是聪明,家里虽然是有钱,但在他名下的财产却是沒什么东西,只要是他玩腻了,就跟人提出离婚,虽然是最后也会闹点什么事情,但经不住人家家里有钱啊,出点钱还是照样能够摆平的,
而张静身后的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第五任老婆了,结婚证也是拿了,现在玩腻了,想要故技重施,而这女人却是不甘心一无所有,所以就找到了张静这个律师,也算是她走运,这是张静实习期满以后接的第一个官司,执着那是不用说的,
本來陈锋倒是准备了一笔钱,却不想张静在同仇敌忾之下,给这男的來了个狮子大开口,这下可就有的闹了,双方约到这里來谈判,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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