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形,刚才明明是一脚踢向那人小腹,却低了三寸……
不仅反应慢了,力道全失,就连腿似乎也短了一截,秦雷微微摇头,看来病的不轻,都出现幻觉了。不容他进一步判断,三个刺客又扑了上来。秦雷一个老牛甩尾,把自己甩了出去。[]权柄1
借着侧翻的惯『性』,秦雷左手一撑,漂亮的燕子半抄水,后窜着站起来,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他已经决定用什么功夫对付这些歹徒——尽管有些难为情,但最适合当前的身体状况。
刺客扇形围了上来,秦雷左手护胸右手护肾,拉开架势。刺客同时攻击,左面使刀的最先劈到,秦雷侧身让过,顺着左面刺客的臂膀一冲,到了刺客的怀里,出左拳,提左肘,一招‘迎风挥袖’——将八尺高的壮汉打得立刻瘫软了下来,蜗牛一样在地上蠕动。
这招‘迎风挥袖’在旁人眼里实在是太歹毒了:先拳击裆部,后肘击肋部,便是个铁人也要被打坏了。
解决一个,秦雷没有乘胜追击,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这身体虚弱得很,几次动作下来已经接近虚脱。另两名刺客见他下手阴毒,每每断人子嗣,不由自主的放缓了攻势,双方对峙起来。
此时巨汉已经站起来抵挡住其余刺客,他看到主人没死,大喜过望之余大发神威,堪堪抵住另外四名刺客。
每每刺客感觉稳『操』胜券杀局已成时,秦雷就会用一些奇怪的招数险之又险的避过,往往还会沾些便宜。他力道不大,但是专往裆部、鼻子、软肋这些锻炼不到的地方招呼,非常棘手,一时间刺客也奈何不得他。
窗外的战斗还在继续,防守的黑衣人渐渐习惯了夜战。如屋内情景一般,十分狼狈但万分顽强的坚持着。房顶上的白衣人眉头轻皱,刚要对身边老者说什么,那老者侧耳凝神片刻,对白衣人缓缓摇头。
白衣人轻哼一声,把手放在唇边打个呼哨,便与老者消失在雨幕中。
听到呼哨,刺客强攻几下,便『潮』水般退走,眨眼间无影无踪。那些防守的黑衣人竟也不声不响的离去,仿佛从没来过。
整个院子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片刻后,密集的脚步声,盔甲兵器摩擦声响起,秦雷看到大队的兵卒涌了进来,这些人手持火把,身着皮甲,挽弓带刀,满脸煞气……
就算秦雷接受过地狱般的训练,他那粗大的神经也快要崩溃了——这是在拍电影吗?那刚才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我似乎不是演员吧?
无数个问号涌了出来,把他的大脑搅成一团糨糊,嗡嗡声不绝于耳……
一个穿盔甲的大胡子过来说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还是旁边那位巨汉帮忙答的话。
慢慢的意识重回大脑,秦雷只听到巨汉对大胡子说什么‘殿下’,‘无碍’,‘请回’之类的话,然后就见大胡子幸灾乐祸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施施然带兵走掉,临走对巨汉说了句什么,把巨汉气的脸『色』发黑。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方才士兵『插』在墙上的一个火把噼啪作响。
秦雷现在身体状态糟透了,酸软难耐,还头疼欲裂。费劲的把自己放到床上躺了下来,调整几下姿势让自己舒服些。这才去看屋里的另一个人,发现此时那位正神态怪异的盯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秦雷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你有话要说?”
巨汉点点头,刚要开口,就听床上的半死人接着哼哼道:“都累了,明天再说吧……”
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巨汉差点没憋死,腹诽几句,双手抱拳,瓮声说道:“属下告退”,拔出『插』在窗棱上的火把,轻手轻脚出了房间,慢慢掩上门。
黑暗重新笼罩了屋子,秦雷凝神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没有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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