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神,随着天之界金莲圣主的轮回再生,这十二颗将魂珠也失去下落,如今我们赤之界有幸得到一颗,在这里,价高者得!下面,拍卖开始,起拍价是一百万金币,每一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十万!”
这起拍价高,每次所加的价格也高,但,却丝毫不减众人的兴奋与期待,随着拍卖师的声音一落下,下面的叫价声就高低不一的喊起。
人群中的唐心眯了眯眼,目光看着那放在托盘中的那颗将魂珠,无声的勾起了唇角,就在他们拍着价钱的时候,唐心以神识唤动了那那颗将魂珠,感觉到将魂珠的回应后,她灵力一涌,几道气流从指尖袭出瞬间击落了拍卖会中的灯光,同一时间,白色的身影一闪,在漆黑中掠过,握住了那颗将魂珠,收入空间中,众人只看到白影如同鬼魅闪过,下一刻,便失了踪影。
“啊!将魂珠被偷了!”
随着光线的亮起,那空空的托盘顿时让那拍卖师惊呼出声,里面一片的混乱,有的人在喊着:“快!守住大门,不要让人出去了!”
然,唐心却早已经步出了那拍卖会,缓步走在大街上。拿到了将魂珠,心情甚是愉悦,她一路走着,直接出了城门,往城外而去,到了城外,这才停下了脚步,唇角噙着一抺笑,转身看向了身后,道:“阁下跟了这么久,不打算露面?”
一抺玄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树后闪出走了出来,他看着那前面的白衣女子,目光带着探究,沉声问:“你,究竟是何人?”
“阁下莫不是管得太宽了?我是何人与阁下有何关系?”她挑着眉,唇角带笑,然,笑容却是不达眼底。此人应该是从拍卖会上就注意到她的,而她开始竟然无所知,直到临出城门才发现被人跟着,可见实力非同一般。
“你所盗走的将魂珠,正是我偶然所得之物,本欲拍卖,却被你盗走,你说我意欲如何?”玄衣男子沉声说着,深邃而蕴含威严的目光有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仪,在唐心的目光之下,竟也能坦荡荡的与之直视而不闪避她的目光分毫,就知此人并不简单。
唐心听到这话,手一扬,那颗被她收入空间的将魂珠再度出现在她的手中,她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将魂珠,一边道:“哦?原来这将魂珠,还是你所得?既然知道这是将魂珠,阁下应该知道这本是何人之物,偶所之下还拿来拍卖,阁下的胆子倒是不小。”
玄衣男子闻言,眉头微皱,看着她,眼中有着一抺深究之意,想到他所得到的消息,他迟疑的看了她半响,道:“我听闻,金莲圣主与她儿子因故不知跌入哪一位领主的地界,莫非,尊驾便是金莲圣主?”虽是不太确定的问话,但这一刻的语气却已经有所转变,带着一丝的敬意。
不怪他会这么想,眼前的女子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绝非常人所能比,而她又拿了那将魂珠,更是让他多了几分的肯定,要知道,将魂珠虽可幻化为将神,但,却也只有他们的主人,金莲圣主有那个办法让他们现身听令,别人得到了也没什么用,因此,他才会拿了那将魂珠去拍卖,却不想竟因此而遇到了她。
“消息倒是灵通。”她瞥了他一眼,冷笑着,转身便准备离开。
“圣主请留步。”那玄衣男子知晓是她,当即闪身来到她的面前,朝她恭敬的行了一礼:“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圣主莫怪。”说着,未待唐心开口,他又再道:“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圣主,还请圣主相救。”说着,竟是跪了下去。
唐心见状,挑了挑眉:“至尊级别的修为,跪地求我相救?”漫不经心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玩味,道:“莫非我看起来,像是很好心的人?”说着,不再理会他,迈步便往前走。
她虽不至于冷血,但也没有随手就救人的善心,非亲非故的他求她就得救?
见她迈步就走,玄衣男子一怔,迅速起身跟上,在后面道:“圣主……”他才开口,就被那扫来的清冷目光震得闭上了嘴,一时间竟也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紧跟在她的身后。
唐心没去理会他,那人于他没杀气,她也就懒得管,走她自己的路,找她儿子才是重要的,别的,都一边去吧!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身后的人一跟竟然是跟了她足足半个月之久。
半个月后的的某一天,她在酒楼坐下,看着那个坐在另一桌的玄衣男子,皱了皱眉头,道:“过来。”
秦珂一听心下一喜,迅速上前,朝她行了一礼:“圣主。”
“你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等不到你回去就死了?”她喝着茶水,嘴里说着甚是无情的话语:“既然你说你的夫人脸上长了不知名的东西整张脸肿成一团,必是丑不入眼,何不再娶一个得了?以你的地位实力,相信并不缺女人,那命薄之人,又何必留恋呢?这样一来,你好我也乐得清悠,不用总被你跟着。”
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一变再变,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拧成了拳头,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道:“圣主,这一路上你百般刁难,我都可以忍受,我本想你并不是无情之人,却不想,你竟是如此冷血,既然圣主不愿相救,也罢,秦某就不强求了,告辞!”压抑着半个月的怒气终于因她的话再也忍不住了,想到他的妻子如今所受的苦,再想到眼前这人的冷漠,他实在无法再让自己厚着脸皮跟在她的身边求着她了。
若是她肯施手还好,可看她的样子,原本就不想相救,什么金莲圣主,也不过是冷血无情之人!
看着他愤怒的转身离开,唐心终于缓缓的勾起了一抺笑意。无论是不离不弃的亲情,还是不离不弃的爱情,她都十分欣赏,显眼,这秦珂对他妻子的不离不弃并不是装出来的,既然如此,帮他一把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