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林小兵饶有兴趣的盯着一名东瀛军官。这家伙的资料多次出现在情况上,是黑鹰特种部队的一名中队长,高桥首相的贴身卫队成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逮住他的。他眯起眼睛,说:“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那名军官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少林小兵说:“犯不着拿鼻孔对着我,我这个人很民主的,给你三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战俘应有的待遇;第二,保持沉默,我把你扔到西伯利亚当苦力去;第三,破口大骂或者向我提供虚假情报,我把你扔进大海喂鲨鱼!怎么样,你选择哪一样?”
那名军官连哼都懒得哼了,闭紧嘴巴一言不发,神情十分不屑。
哈玲挥动手中的皮鞭,又粗又长的皮鞭在她手里跟蛇一样灵活,挽出一朵漂亮的鞭花。她睨着俘虏,呵呵笑着:“看上去很硬气嘛,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柳军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照我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直接端盆一百度的开水过来,拒绝回答一个问题就往他身上淋一碗,不信他不说!”
哈玲拍了拍柳军的脸:“小屁孩,不要这么暴力,我们是解放军,威武之师,文明之师,是不能虐待俘虏的,传出去影响不好。”
柳军咕哝:“他们险些害得我们亡国了,还要善待他们?脑子让门夹了是吧?”
少林小兵只当没听到,不温不火的审问着战俘:“姓名?”
军官一言不发。
“姓名?”
一个屁都不放。
“姓名!?”
不理不睬。
哈玲火了,一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照着那家伙的头砸过去,啪一声,酒瓶砸了个粉碎,烈酒混合着血液流下来,淌得满脸都是。那名军官骨头也真够硬的,皮开肉绽了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瞪大眼睛盯着哈玲,那眼神跟条毒蛇一样。哈玲用尖锐无比的碎酒瓶指住这家伙的眼睛,怒骂:“操,有嘴有舌的你给老娘装什么哑巴?赶紧把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通通给我说出来,不然就废了你的招子!”
柳军额头冒出冷汗来:“刚刚还在说不能虐待俘虏的······”
那名军官终于开口了:“武田新一,年龄二十九岁,黑鹰特种部队第13中队队长。”他不屑的笑了笑,说:“你们能从我嘴里得到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我接着就是。”
哈玲手上发力:“信不信我捅死你!”
小广西的声音传了过来:“捅死他?太可惜了吧!?特种兵什么的最好玩了,命够硬,又够能扛,怎么折腾都不会断气,这么好玩的玩具上哪找去?”这家伙背负着双手走了进来,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武田新一,那专注的表情和伸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的专业动作,跟在菜市场买鸡差不多。
山东也走了进来,搓着大手打量着武田新一,呵呵笑着:“难得逮住一名特种兵,还是个中队长呢,得好好玩玩,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柳军好奇的问:“你们打算怎么玩?”
小广西很霸气的一挥手,说:“玩法实在太多了!比如说往他的脸盖上几层毛巾然后往毛巾上浇水。”
山东说:“给他灌辣椒水和汽油,把他肚子灌得鼓起来了再用木棍用力的压,把灌下去的东西从他嘴里和下体压出来。”
柳军咋舌:“这个也太狠了吧?”
小广西说:“这叫狠了?拜托,这只是娘们玩的游戏好不好!”一把抢过哈玲手里的皮鞭,朝武田新一身上比划着,“如果他落在我们瑶兵或者壮家狼兵手里,我们会把他全身衣服剥光,用山藤沾着蜂蜜往死里抽,抽上几十下他身上就找不到一块好皮了,然后苍蝇蚂蚁就会附到他的身上玩命的啃······如果没有蜂蜜,辣椒盐也是可以的,有滋有味,不过抡动皮鞭的时候辣椒盐会四处甩动,很容易进入眼睛,这种玩法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小孩子不要胡乱尝试。”
哈玲不满的说:“你们也太暴力了,想教坏小军么!”
小广西耸耸肩:“那你说吧,怎么料理这个家伙?”
哈玲捏着下巴,打量着武田新一,语出惊人:“要不我们试试剥皮怎么样?听说只要手艺够好,把皮剥掉之后人一时半刻是死不掉的,好想试试哦!”
室内温度骤然下降,一定跌到了零下四十度,所有人惊悚的看着哈玲,连一向能说会道的小广西都结巴了:“这······这个也能试试?”
哈玲嘿嘿一笑:“试试有什么要紧的?”
少林小兵说:“你还是别试了,你这一试,我们通通都得完蛋!别想办法,既要撬开他的嘴巴又不能弄死他,弄死了就没法交待了。”
柳军兴奋的说:“用烙铁烙他大腿!八年抗战的时候他们不是经常用烙铁烙我们被俘的士兵的吗?现在轮到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小广西说:“烙铁有个屁用啊,咬咬牙就过去了!”不怀好意的瞅了瞅武田新一的臀部:“不过,如果方法得当,还是能收到效果的。”
柳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烙他屁股?”
小广西笑得非常邪恶:“不,烙他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