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很想见识一下,反正先前许诺让你玩一晚,今晚我秦玉玲就属于你了,你想是用鞭子,还是滴蜡烛呢?”秦玉玲慢条斯理地道,秀美的脸蛋上尽是妩媚,那少女般俏皮却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江磊目瞪口呆,眸子里饱含着无限惊讶,眼前的秦玉玲何止是女流氓,简直就是个女se鬼,忙摇头道:“秦玉玲,我可是周静的男朋友,你别乱来,到时候可不好交代。”
“切,这有什么的?”秦玉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水清澈的眼眸怔怔看着江磊,口吐香兰地道:“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偷腥是常事,今晚是我自愿报答你的,以后又不会纠缠你,有什么好怕的?”
秦玉玲的姿式极具挑逗,娇躯几乎贴着江磊,由于她的吊带睡衣宽松,那对双峰呼之yu出,江磊眼眸瞪大,一股淡淡的体香从那条沟壑里冒出,争先恐后地钻里他的鼻腔,并瞬间传遍全身。<药,禁不住地催促着他体内荷尔蒙的喷发,心中的yu.火腾腾地燃了起来,那圆睁的虎目中,she出的不是温和目光,而是满含情.yu的灼热眼神,突地笼罩着眼前的佳人,似乎要把她吞下去。
常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江磊不予否认,虽然他对秦玉玲没有任何好感,甚至还很讨厌,但在她这般诱惑下,再不彰显出男人本se来,确实连禽兽都不如,嘴角溢出一抹yin笑,如同一只亮出獠牙的恶狼,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下一瞬间,江磊一跃而起,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从翻身将秦玉玲压在身下,到控制她的双手双脚,用时只是寥寥几秒钟,秦玉玲“啊”地惊呼,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她无法应付,虽然先说有想过,江磊若真是只禽兽,她就拿出枕头下的防狼喷雾剂招待他,可如今双手被束缚,这想法已被扼杀在摇篮中。
不得不承认,身下这女人绝对是个妖jing,居高临下的望去,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上,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水汪汪的双眸似羞似怒,同时泛起一片讶se。
江磊故作舔嘴唇的样子,脸上尽显玩味之se,似笑非笑地道:“秦玉玲,你可别怨我,这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他嘴唇蠕动几下,就往眼前那娇艳yu滴的红唇奔去,秦玉玲失声惊呼,下意识的紧闭嘴唇,含糊不清地叫嚷道:“你。。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真是傻得可爱,江磊忍不住噗哧一笑,奈何她红唇紧闭,亲吻肯定是泡汤了,只得辗转其它敏感地带,朝她白腻的耳朵上吹了几口热气,坏笑道:“你不是想寻找刺激?你看这够吗?”
那股热气瞬间袭入她的耳洞中,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每个敏感部位,秦玉玲双手死揪着雪白的床单,仰起白皙的脖子,禁不住咬着樱唇,大声呻吟起来。
还是处女之身的秦玉玲,哪能抵挡住江磊的挑逗,此刻她有种抓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本想试探江磊,可如今却被他的魔爪控制,紧咬着红唇,喘息道:“我。。。我不要刺激了,你。。。你快放开我。”
刚刚秦玉玲那副女王模样,让江磊很不感冒,此刻他怎会就此罢手?望着她那羞红满面的脸颊,凝脂般白净的肌肤上仿佛散发着热气,打趣道:“晚了,秦玉玲同学,拉弓没有回头箭,你就乖乖的享受,我带给你的刺激吧?”
“不。。。我不要。”
秦玉玲忍不住叫嚷着,她现在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心中害怕到了极致,有种泫然yu泣的感觉,懊恼不已。
江磊恍然未闻,心中却不禁好笑,这女流氓倒挺有意思的,自己随便折腾几下,她竟受不了啊,但越是这样,他越兴致盎然,阵阵的热气从他口腔窜出,不仅仅侵袭着她的耳朵,粉颈与锁骨同样无一幸免。
秦玉玲陷入无边战栗之中,娇躯瑟瑟发抖,眼角眉梢含羞带怯,心头更是如同钻进上万只蚂蚁,奇痒无比,全身酥软无力,脑袋不停左右摇晃,低声求饶道:“江磊,求你快放了我,受不了啊,。。。。痒。。。。好痒。。。”
“这就受不了?那怎么行?”江磊眯了眯眼,没有停下动作,继续让热气肆虐着秦玉玲的娇躯,盯着她灿若朝霞的俏脸,邪笑道:“刚刚你不是很强悍吗?我可还有很多技巧没施展呢?接下来上重头戏了。”
言罢,他一双魔爪竟肆无忌惮的扯下秦玉玲睡衣的吊带,一对被束缚的双峰,瞬间失去了压制,一下子反弹出来,颤颤巍巍地,白花花的柔润光泽,竟然有些晃人眼睛,完全的水滴形状,即便是她躺着,依然骄傲地挺拨,两点粉se的樱桃熟透了一般,似乎是在等待别人采摘。
一股处子之香扑面而来,令江磊心醉不已,下意识的低下脑袋,却见秦玉玲眼睛里噙着泪水,顿时让他清醒过来,这玩笑开得太大,忙将她的睡衣吊带拉起,尴尬地道:“秦玉玲,看着周静的面子上,今晚我就放过你,下次你再敢撩拨我,定叫你尝尝我强壮身躯的厉害。”说完,便夺门而出,消失在这香艳的卧室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