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跑哪里去,大不了今晚做个偷香贼,而且是明张目胆地前往后院偷香。
傍晚,叶云天在太守府摆宴,邀请高层将领赴宴,为人主公总得意思下,当然也到青楼请一批美女来助兴,没有女人来扭屁股,怎么好意思说宴会。
“汉升,这次调你们来,是为出征长安,只是去占些好处,并不会占领长安,所以万事得小心,不可与敌人硬拼,能不打最好。”叶云天说道。
“主公,汉中张鲁会让我们靠近吗?若他阻拦,恐怕有麻烦。”黄忠担心道。
“我们不管他敢不敢,若真敢阻拦,便不去长安,直接抢汉中,江河两岸都抢他一遍,再找他要赔偿。”他从来没将张鲁放眼中,而且张鲁没事拦别人干嘛,刘焉杀母之仇还没报呢。
“如果在我们回来之时,汉中再出兵阻拦,哪该如何解决?毕竟我们带着财物,张鲁还是有可能心动。”又有小将领问道。
“这事易办,我们不走水路,直接去洛阳,再传回领地即可,此时洛阳没人驻守,不会有危险。”
叶云天说完,其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便不再谈论出兵之事,开始灌水进肚,并欣赏南方美女扭屁股,都是一群粗汉,哪懂得欣赏舞艺,全是双眼盯着舞姬关键部位看。
叶云天没有在宴堂多呆,也知道有自己在,这群将领放不开。他还得去做贼呢,悄悄地飞上后院屋顶,一个个厢房找,有担心三个女人起睡,那就不好下手了。
“房上何人,敢在俺面前做偷鸡摸狗之事,速速下来受死。”典韦再叶云天离不久后,也跟着离开宴堂,想回去守卫后院。他还没进后院,便远远看到有人在房顶,立马追过来。
“是我,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回去休息吧,别大声音说话。”叶云天顿时吓一跳,看到典韦后,又有点晦气,暗骂这货不懂事,没查清就瞎嚷。
“主公,这…有事可以让我来做,必不负主公所望。”典韦摸着光头说道。
“做个屁,赶紧回去睡觉。另外,让亲卫别来打扰我办事。”叶云天没好气说道。这事哪能让你做,就算让你去做,也不敢下手,他心暗道。
将典韦赶走后,他继续寻找,终究还是让他找到。此时,黄莹正在洗澡,裸肩露出水面,脸色通红,手时不时滑过胸。
叶云天在房顶看得清楚,特别是胸前那傲物,虽然躲在水中,可离水面很,还是能清楚可见。不知觉间,他鼻子流出红水,还滴到黄莹浴桶中,把水染红一部分。
这可把黄莹吓坏了,古人对神鬼之事极度敬畏,否则张角的撒豆成兵就没卵用。她被吓得从桶中跳出来,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身体还不停打抖。
叶云天没想到会这样,连忙从天窗跳下来,走到床边,本想安慰下黄莹。可一想,这样做的话,等下就不好下手了。
于是,叶云天准备化身恶鬼,吓一吓床上美女。他慢慢爬到床上,嘴里发着呼呼的叫声,一手隔着被子摸着黄莹,另一手开始解身上衣物。
黄莹的确被吓得不敢露面,还不停叫:“求你不要过来,我与你无仇,还是放过我吧。”
叶云天解完衣物后,见她还在叫,便回应说:“的确无仇,但有孽缘,今晚便是你归还的时候,你就从了我吧。”
哪知得到的不是回话,而是一只白脚,叶云天整个人都飞起来,胸口无防备下被踹一脚,痛得他捂住胸口在地上打滚。
床上的黄莹发现不对劲,把被子拔开一条裂缝,向外瞄一眼,看主公正在地上把滚,顿时明白发生什么事,不由生气说:“主公,你怎么能跑到人家房里,以后我怎么嫁人啊!”
此时,叶云天哪里还能说话,被实力不弱的黄莹踹一下,没过一会,是无法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