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高温勃然而发,最后长成一个巨大的熔浆人立在神魔阵和黑云间,其形象与夜溪被神魔控制了在创世轮发疯时神似。
不愧是立志要成为神魔的疯子。
这是打算要自己上了。
夜溪还在催:“快点儿呀,你们行不行?”
七只除了动脑子也只有翻白眼儿的力气了,十四只眼睛对着她翻啊翻:你行你上。
夜溪不行,她身上挂不住因果,她试了,把因果线往自己身上扯,呲溜滑,一根都挂不住。
好气哦。
但红墙肉眼可见的在缩小,虽然速度不快,但大势已去,夜溪便懒得在这里守着。
“你们努力啊,我去外头看看。”
七只只能翻白眼儿,去吧去吧,你不在我们心情还能好点儿。
夜溪出了去,就见到外头极具震撼的一幕,从天上垂下的白云,带金光,一垂垂到低空中,怎么看怎么像一块巨大的奶油蛋糕,奶油太多太重要崩的那种。
然后奶油下头一层巧克力,碎碎麻麻,再往下,竖着一只红蜡烛,红蜡烛下,一层黑蛋糕。
红蜡烛便是器魔了,夜溪通过气息判断了出来,哟,大变身呢。
黑蛋糕便是神魔阵了,此时光线充足,她才发现被她摸过不少脑袋的神魔阵的重点在哪儿,重点在脚下呢,原来魔气是往下走的,不知汇到哪里去。
沉思,破阵的话,将那层束缚着魔气的板打碎就行了吧?
正琢磨,器魔看见了她,熔浆流动的五官一个扭曲,奔着她来,不及眨眼便到了眼前,狠狠抓出。
抓了个空。
夜溪出现在不远处,讥嘲:“不长记性,你看到的便是我吗?”
呵,明知是陷阱她能一点儿准备不做就自投罗网,从始至终,包括现在,除了转移因果的时候,出现在人前的,或者说,出现在器魔眼中的,都不是她。
双生镜。
复制。
它可以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夜溪来,完完全全一模一样,或者说,它可以将夜溪投影到另一处而不让人发现异常,真正的夜溪,根本就在双生镜里藏着呢。
真好,器魔发现不了双生镜呢。
由此得出结论,双生镜不是器,不知是怎样神奇的存在呢。
夜溪试过新用法,更是肆无忌惮,留个影像在空中蹦跶着吸引注意力,自己偷摸摸进了神魔阵,看半天,太诡异了,一个个器灵组成的方阵,排列的并没有什么规律,像大托盘里随心所欲摆着的蛋糕块,与她知晓的那些阵法,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问神魔:“看出什么来了?”
神魔们表示爱莫能助,他们用的简单又大气,被改成这样——不,这完完全全是原创。
不死心的劝:“用我们的力量——”
夜溪生烦:“然后我晕死当场,知不知道我仇家几何?我被弄死了你们还能找谁寄生?”
神魔讪讪,寄生什么的,说的多难听,咱们是战略合作伙伴。
夜溪行走在器灵间,目光紧盯脚下坑坑洼洼的地板,要说器魔的审美,就是坑,无数的坑,你把地板抹平整了,自己走着也舒坦吧。
器魔还在抓另一个夜溪呢,还要顾及上头的乌云,没心思去抹地板。
看不明白,不懂,不会破阵。
夜溪抓了抓脑袋,停下,烦躁的骂了声,手肘靠在旁边器灵像的肩膀上,望空。
若是能将天雷引到阵中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