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学问,跟你说你也听不懂。”余书继续一边愉快的拨着鸽子毛,一边说着话。
“狗屁!我看你是五弊三缺占全了。;我问你,多云尖那事,真是你师父告诉你的?”熊克定盯着余书。
“那当然,我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当世第一高人,他要是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话,那可是字字珠玑,句句都是真知灼见,我告诉你,我师父他老人家……”一提到他师父,余书得意了。
“多云尖我去过了。”熊克定阴沉沉一句话,让余书的得意戛然而止,“什么?你去过了?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你真去偷人家定天下的宝贝去了?”
“嗯。去了,和四爷一起去的。”熊克定错着牙。
“什么?!”余书呆了片刻,尖叫一声,一窜而起,鸽子从手里飞出去,划了个弧线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完了完了!娘啊!得赶紧……”
“你往哪儿跑?”熊克定一把揪住就要往外窜的余书,“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要不然,老子完蛋,你给老子垫棺材板!”
“爷!熊爷,你不赶紧跑,那就真完蛋了。我那点儿本事,你还不知道?算了半辈子卦,一卦没准过……”
“怎么没准过?我出征那回,都说我得死在外头,就你算准了我能活着回来,还能立大功。”熊克定将余书按在破竹椅上。
“那回也不准,卦上说你必死无疑,我是为了安你的心,想着让你死前高兴点,才说你能立大功,你没真去多云尖吧?我昨天影影绰绰还听到四爷怎么怎么着的。”余书从惊吓过度中渐渐缓过来。
“你!”熊克定听余书这么说,气的都不知道从哪儿生气了,“你怎么不早说?”
“这能说吗?全凭这件事撑脸面呢!”余书嘀咕了一句。“没真去吧?老熊,咱可不能拿这事玩笑吓人,人吓人,那是能吓死人的,你……”
“世子爷担下了,四爷还在祠堂里跪着呢。”熊克定脸上阴云密布。
“你没说是我……”余书脸都青了,“这事也不能怪我,我这张破嘴,乱说是出了名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信我的话那不是……我又胡说八道,老熊你别往心里去,你要是把我供出去,我早不在这儿了。”
“要是把你供出去有用,老子还能留着你?你先说说,你师父到底是怎么说的?”熊克定紧拧着眉,困惑中带着丝丝惊惧。
“我师父他老人家……”余书咽了口口水,“他老人家……好吧,你等等。”余书站起来往屋里进,熊克定紧跟其后,也进了屋。
余书从破书架上拿了个匣子下来,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打开匣子,再蹭了蹭,取出破烂不堪的薄薄几页纸,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也算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话……”余书一脸干笑的解释。
“放屁!”熊克定伸着脖子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今年上元节你在庙会上买的那几张破烂纸,还是跟我借的钱!老子记性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