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好,等你身体好一些,我就讲给你听,你父亲小的时候就是个人憎狗嫌的捣蛋鬼,到哪儿都能折腾个鸡飞狗跳,氏族里与他同辈的孩子,就没有一个不怕他的,见了他都是绕道走的,我听你柳叔说,你小时候也很调皮,这点倒是随了你父亲。”
得知阿澜是他的亲孙女时,他就时常找柳锦辉给他讲阿澜小时候的事,她小时候的照片,他也看了不少。
“是不是柳叔告诉您的,他简直太讨厌了。”父亲和妈妈之间的事,柳叔身为追随者应该知道的更清楚,改天一定要问问他才是。
秦公不由大笑起来,“不如今后,你将自己小时候的事告诉我,我给你讲你父亲的事,我们互相交换,你觉得如何?”
没能参与阿澜十八年的成长,他心中始终充满了遗憾。
“我才不要呢,父亲的事您不告诉我,我还可以问柳叔。”方漪澜想也未想就拒绝,她小时候的糗事太多了,哪好意思讲出来。
秦公取笑道,“看你这心虚样,小时候准没干过好事。”
玦儿小时候,就是无法无天的性子,简直令人头痛至极,好在这孩子心眼多,虽然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没少让他操心,但好歹没给天捅破了。
方漪澜不禁气恼,“什么啊,我小时候才没有这么皮,虽然祸了不少闯,但是麻烦却没有几件,妈妈还经常夸我乖。”
以前,她是真的以为妈妈是在夸她。
现在她猜测这个乖,肯定是相对父亲而言,难怪小时候柳叔对她总是特别纵容。
秦公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阿澜小时候是没生在秦家,否则这性子可不会这样收敛。
——
和爷爷聊了一会儿,她身上实在痒得难受,就让护士给她擦了一遍药,接着又吃了一些清淡的菜粥,觉得有些累,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
爷爷不在,病房里空空荡荡的。
御景宸还是没来医院,连电话也没打给她,仿佛将她彻底遗忘了一般。
她昨天拒抗和逃避他的行为,大概真的将他惹怒了吧!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雷斯抱着一束十色唐菖蒲走进来,高低疏密,风韵不凡,它和任何一种花呆在一起,都有其独特的美,再艳丽也夺不走它的韵雅。
唐菖蒲之美不仅在于其形其韵,而且更重视其内涵。
“夫人,您醒了!”雷斯走到花瓶前,将花瓶里依然鲜妍的花拿出来,换了干净的水,才将新鲜的花插到花瓶里。
空气中,淡雅的香味飘散,方漪澜不安的心,突然就放下来了,她这是发烧把脑子都烧坏了,御景宸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么生她的气。
“您的身体怎么样了?”King昨天晚上在病房里呆了一晚,一直到今天早上七点多才离开,夫人的身体情况,他是了若指掌。
但是来医院前,King还要交代他要问请楚夫人的身体情况。
“让御景宸不要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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