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宸继续道,“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惟有忍耐必得救!”
所以等待和煎熬,也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我虽然行过死阴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爱情的力量,强于一切!
半晌之后,秦公才说道,“陪我下盘棋吧!”
棋盘上,黑刀白刃,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生死大对决,和King下棋,你永远都无法体会到什么叫“和风细雨”,他的每一步棋都杀机暗藏,步步惊心,处处凶险……
秦公淡淡道,“苏凤两家联姻之事已经作罢,凤瑶之被凤文轩处以家法,伤得很是严重,凤文轩今天一早就给我打了电话,好话说了一萝筐,话里话外皆是氏族传承不易,应该守望相助,希望我能做个和事佬,甚至表明,凤瑶之可任由你处置。”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是凤瑶之做的。
但是,他和King一样,都倾向“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总要有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才能平息暗地里的那些蠢蠢欲动。
对凤氏下手是立威,也是立规矩。
御景宸神色淡淡,“您在氏族之中德高望重,颇有威望,更何况您与阿澜关系亲近,这件事由您出面才会顺理成章,而我无论如何也要给几分薄面。”
凤文轩的算计是好的,但是他永远也不会想到,阿澜会是秦公的亲孙女。
阿澜出事后,第二个要拿凤氏开刀的人,就是秦公!
氏族里人人都说,秦公是一个慈惠之人,但氏族之中哪里会有真正的慈惠?
秦氏把控ZE七千多公里边境线,做的是流血的卖买,靠的就是狠辣的心性,和冷酷的手段。
秦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话言之过甚了吧,我这点薄面,兴许在其他几个氏族还能起点作用,在你面前恐怕只是一层窗户纸吧,事关阿澜,莫说是捅破一层窗户纸,恐怕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会放在眼里。”
King是什么性子,相处多了自然也就能了解几分。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在阿澜为他捐血的第二天,King就带着一位孟买血型者大张旗鼓的来医院看他。
甚至向他搁下狠话:“我不欲与秦公为敌,但有些人不是您能动的!”
心性可见一斑。
御景宸纵观棋盘,难得放下了身段,“您说笑了,虽然之前颇有冒犯,但是我对您一直心怀敬重,更何况您是阿澜的亲爷爷,将来我还要唤您一声爷爷。”
只要一想到,King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秦氏唯一的血脉给哄骗走了,连个订婚宴都没有,就成了未婚夫妻,秦公就忍不住一阵心塞。
“订婚的事,还是有些太草率了,虽然你们真心相爱,不在乎形式,但是你们的身份摆在那里,一言一行难免会遭人揣测,有了订婚宴,阿澜未婚妻的身份,才会更名正言顺,才能更体现出,你对她的重视,外人不管怎么样,都会惦量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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