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你亲儿子,跟着你们吃糠咽菜也是心甘情愿。”
陈婉就在近前,听得陈老二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她忍不了了,“二哥,哪就吃糠咽菜了,过两天你不是准备回乡下看爷爷奶奶吗,要不让小五帮你准备一点,你尝尝滋味?”
“好啊,好啊,我得把相机带上,回头多拍几张照片回来。”小五是唯恐天下不乱,这种好事她当然不肯错过。
“瞧把你能的,老实一边待着,信不信我回头准备一瓢糠,全塞你嘴里。”陈乔山威胁了一句,倒是让小五缩了缩脖子,她相信陈老二干得出来,还是不招惹为妙。
“行了,你们兄妹就别掐了。”
陶秀英制止了儿女间的内讧,这才继续说道:“跟三丫头和四丫头比,老二打小吃的苦最多,从懂事起,就帮着照看几个小的。”
“老三还好,老四小时候厉害得很,你二哥没少吃亏。”陶秀英拉着儿子忆苦思甜,早就吸引了陈夕和陈婉的注意力,这时见火烧到自己身上,陈婉忙申辩道:“妈,我哪里厉害了,你可别冤枉我。”
“还冤枉你,你问问你爸,没有小五之前,你就是家里一霸。”
对于小时候的事,陈婉早忘得干净,见陶秀英说得有鼻子有眼,她不禁狐疑地看向陈卫国,也只有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于闺女求助的眼神,陈卫国只是笑,也不吭气。
陶秀英又继续说道:“那时候你还小,平时吃饭都是你二哥喂你,但凡有丁点不满意,你就把饭碗打掉,然后哇哇哭,你哥为这事没少挨揍,直到后来被你爸发现了,这才知道冤枉人了。”
听到妹妹小时候的事,陈夕也来了兴致,她笑着问道:“妈,我怎么觉得二哥小时候就是受气包?”
“可不就是受气包,关键他嘴还笨,不像你和四丫头,打小就能说会道。”
说起子女的趣事,陶秀英脸上也带了笑,以前日子虽然苦了点,不过一家人守在一起,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记得有年腊月,老奶烧腊肉,最后还剩下点冰糖,你奶就捡整个的给了你和老二一人一颗,剩下还有不少散碎的,一股脑都给了老四。”
陶秀英拉着三闺女数落道:“偏偏你也是个不省心的,把块冰糖当宝一样显摆,这下把老四给惹恼了,拿着最大份的,还觉得自己吃了亏,愣是不依,最终还是你二哥老实,用他手里的跟四丫头换。”
说到这,陶秀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对陈婉说道:“你都不晓得你小时候有多可恶,你二哥把他那份给了你,你就直接塞嘴里,又把自己的抓得牢牢的,哪是跟他换,分明就是明抢,你二哥受了委屈,又拿你没辙,气得在那直抹眼泪。”
陈卫国这时说道:“也可能是老二看四丫头手里的糖多,想占便宜,谁知道却上了桶大个当。”
这明显拉偏架的一句话,却是让众人笑成一团。
单论智商,陈婉是兄妹几人中最聪明的,陈乔山也是自愧不如,如果说陈家还能再出一个状元的话,她无疑是最有希望的。
既然起了头,自然不会轻易停下,这个下午,家里笑声不断,等到天色暗下来,陶秀英才惊觉道:“这都几点了,我该做晚饭了。”
小五提议道:“妈,要不我们去外头吃吧,吃完饭还能一起逛街?”
陶秀英有些不愿意,“去外头不得花钱,你爸挣钱也不容易,不是花你的,不心疼是吧?”
“不用爸掏钱,今天我请客,不过得二哥掏钱。”小五笑嘻嘻地出着主意,引得陈夕和陈婉连声的赞同,父母不清楚,她俩可是知道,陈老二就是个大财主。
对于家里人,陈乔山乐得当冤大头。
钱就是用来花的,除了他和小五,家里人的消费观念貌似都没跟上时代的节奏,这怎么能行,想让父母改变,就得从改变消费习惯开始,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