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自己,配上寒冰般目光的女人,白佑谦再次觉得自己卑鄙又满足。
看着她冷艳精致的脸庞,白皙的肌肤和秀丽的颈项,还有她身上微微散发出一种独有的香气,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就是这样,他跟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平静也不会消停,注定就是这样到死都会纠缠下去。
夏疏影看着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真的想抬起头再次狠狠巴掌的扇下去,白佑谦不是没有发现她抬起的手,却只是更加扬起了唇边的弧度,那一抹笑容极其恶劣:“夏医生,如果我是你,在有把柄落入别人手里的时候,就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夏疏影硬生生的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用着自己最恶毒的目光狠狠的扫向这个男人:“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男人直截了当,半点不迟疑。
夏疏影冷笑:“你不觉得现在我们根本就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吗?说实话,现在看到你我都觉得有点恶心!”
白佑谦的眼底深处因为这句话被锐利的狠狠一刺,可是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任何流露,他淡淡一笑:“话说的是啊,夏医生恶心的是我这种人,我在晚宴时都没有帮你,更谈不上有什么良心,也许会你想的更恶毒,说不定什么时候不高兴折磨折磨你的母亲,看着你痛苦,或者看你求我,这点可能性还是有的。”
夏疏影死死的咬住嘴唇,那场几乎摧毁了她的晚宴,他却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有迟疑过,也从来就没有打算帮她过。
夏疏影几乎讽刺的笑了,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一丝的脆弱,发狠的盯着他,从喉咙里硬生生蹦出几个字:“你想怎么样?”
白佑谦赞赏一般的看向夏疏影,邪笑着开口:“这就乖了。”
他上前又试图轻抚着她的脸颊,夏疏影厌恶的躲过,白佑谦表情不动声色,放下手,淡淡开口:“放心吧,你的母亲,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有任何怠慢,会用最好的医生来继续医治她!”
“乖乖的?”夏疏影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把我绑架到了这里是作什么?这么关我一辈子?”
她的目光这么的冷,里面没有一丝温暖,仿佛是恨毒了他。
白佑谦很满意,哪怕心里就如同活生生撕开了伤口一样的疼,没有关系。
夏疏影这样的女人,普通的方式根本就不可能求得她的原谅。
哪怕是他跪在她门口三天三夜,这个女人也会只是冷冷的站在窗边扫上一眼,说不定还会扔下一盆冷水。
所以,只有这样,只有这种方式,他跟她才能重新开始。
他淡淡开口:“不用这样抬举自己,换句话钱说,你也没有那么特别重要,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必须在我身边,不允许跟任何人联系,你只要乖乖的伺候好我,也许哪一天,我腻了,也就放了你。”
伺候好他?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上床?”夏疏影眼神犀利的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