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随意进入的。”
他急忙忙的追着,才见骑马的少年回过头来,那好看的模样啊,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该怎么形容呢!
反正就是太好看了。
李阿福呆呆的看着三个少年,张张嘴,却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这里可是秋麦那丫头修建的酒厂?”开口说话的少年一袭墨绿色锦袍,虽然说话还算客气,却透露出一股子潇洒不羁。
“是啊!”李阿福老实的点点头,他再没眼力见,也能知道,这些个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贵人。
“呵呵……”身着墨绿色锦袍的少年也只是笑笑,脚一击马腹,马儿继续往东山上前行。
李阿福抓着钉耙着急的在原地打转,这可怎么办呢?
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才见最后一匹马晃晃悠悠的走到他面前,趴在马脖子上的人已经抬起头了,那张脸虽然白的吓人,却还有那么一丝丝眼熟。
“顺子?”李阿福认出了趴在马背上丢掉了半条命的方顺,惊讶叫出声儿来。
“阿福叔啊,你快,快扶我一把,我再也不要骑马了,我的小命儿啊,都快交代出去了。”
马背上的不就是五柳镇杏林阁方掌柜那侄儿,后来跟了萧墨白做跟班的方顺么。
方顺年岁还小,这一两年经常出入十里堡,和村子里但凡和秋麦家有点儿往来的人都能数得上个脸熟。
李阿福听了方顺的话,连忙搭手,将方顺从马背上拖下来。
小年轻已经被马儿折腾的不行了,稳都稳不住,直接从马背上滚在了地上。
……
宋安福把鲜酿的几款果酒送到秋家,给秋麦尝试口感,从秋家新院子出来的时候,就瞧见踏马而来的三个少年。
心里正想,怎么会有人骑了马上东山,李阿福竟然直接把人放进来了。
再仔细一看,那由远及近的身着墨绿色锦袍的少年有那么些眼熟。
“萧公子?”和萧墨白有过短暂的接触,印象深刻,可毕竟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宋安福还有些不敢认。
心有疑惑,却不迟疑,赶忙迎上去。
他知道萧墨白出身不凡,更是几个知道秋家酒厂实际内情的人之一,自然也知道,这位萧公子也算得上他们的东家。
宋安福领着萧墨白进秋家新院子的时候,秋麦正端着一个簸箕摆在晒台上,簸箕里装的是红彤彤的果子。
宋安福是叫不出名字,却已经尝过那味儿了,真是又辣又香,让人又爱又恨。
“麦丫头,萧公子来了,还带着两个少年公子呢。”
宋安福领着萧墨白几个人进门,顺口就叫了秋麦一声。
“萧公子,萧墨白?”秋麦知道萧墨白回来了,但自从县衙一别,也没再见。
之前一直忙绿着,有事儿也只靠方顺传递口信,如今她忙完,刚闲下来,这位少爷也上门来检查一下她的成果了。
“哟呵,你这弄的还有模有样的嘛,居然买了一片山头,还雇了个人抓着耙子守大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占山为王,当起了山大王呢。”
萧墨白阔步走进院子,左手揪着一朵艳丽的月季花,右手抓着一串青涩未熟的葡萄,活像个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