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丫鬟怕之后那丫鬟又抢先,这次先跑去把那装现银和银票的匣子拿了过来。
宫尚桀打开那匣子数了数,顿时眸光大亮起来。
虽然没有五十万两银子,不过也有十多万两银票,加上散碎的金银这么也有二十多万两了。
虽然银子不少,不过还是不够填他的窟窿啊。
宫尚桀想着又瞄到了那些礼单,什么藏书字画恐怕也不值什么钱,不过那些珠宝玉器倒是能值些银子。
宫尚桀随手便将那匣子收了起来,然后看着那两个丫鬟:“这匣子你们看到了吗?”
两个丫鬟都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宮尚桀的意思,立刻顺着他的话道:“奴婢没看到。”
“今儿个事情太多,奴婢没注意,可能是被哪个宫人给顺走了。”
“聪明啊!”见她们一点就头,宮尚桀也是喜欢得紧,一手搂着一个就要到床上去。
看到床上还像死尸一样躺着的钟砾灵,宮尚桀顿时觉得晦气得很,抬手就将她丢到了床下。
两个侍女见宮尚桀这么看不上钟砾灵,倒是心里都偷着乐呢,殿下越是看不上小姐,她们可就越有机会呢。
宮尚桀一手搂着一个丫鬟,便上床翻云覆雨去了。
这晚,宮尚桀既得了银子,又得了两个美人,倒是快活得很,不过到底纵欲过度,第二日早上抱着两个美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这边宫振威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宮尚桀和钟砾灵来敬茶,顿时气得连茶都不喝,一甩袖子
走了。
皇后也是被气到了,连忙派了两个嬷嬷去宮尚桀的宫殿问了情况。
这边,还没等宮尚桀醒,钟砾灵就先醒了。
钟砾灵在地上躺了一夜,刚一睁眼便觉得头昏脑涨,抬眸看了看陌生的宫殿,再看那满屋子的红和自己身上的红色嫁衣,钟砾灵猛地便从地上竖了起来。
起来才发现,自己之前是睡在了地上,而床上那百花花的一片显然睡了不止两个人。
钟砾灵冷眼微眯,上前猛地掀开红色纱幔。
看到自己的两个丫鬟跟宫尚桀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钟砾灵顿时气得想杀人了,伸手想要抽出腰间的软鞭,一模才发现她穿的喜服,根本没有软鞭。
“宫尚桀!”钟砾灵一把将那两个光着身子的丫鬟便拖到地上,对着她们便一人狠甩了两个大嘴巴子。
“啊!”两个丫鬟终于醒了,被打得尖叫起来。
宫尚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发疯的钟砾灵也是吓了一跳,立刻抓起衣服跳下了床,有些心虚道:“钟砾灵,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跟个死尸一样,本殿下怎么可能对一个死尸有兴趣。”
钟砾灵气得要疯了,阴戾地瞪着他,恨不得抽死他:“所以你就睡我的丫鬟。”
宫尚桀一边套衣服,一边理直气壮地梗着脖子道:“你自己跟个死尸一样,本殿不睡你的丫鬟,这洞房花烛总不能让本殿下独守空房吧。”
“宫尚桀,我杀了你!”钟砾灵从那边的笼箱里找到自己的刺鞭,就朝宮尚桀甩去。
宫尚桀吓了一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套好,就先跑了出去:“钟砾灵,你个疯女人,别想本殿下宠幸你!”
钟砾灵气得追在他后面,就穷追猛打。
那边皇后派的两个嬷嬷,刚到宫尚桀的宫殿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鸡飞狗跳的场景,顿时去拉架的拉架,去找皇后的找皇后。
两个人这么大的动静,也惊扰了这宫尚桀的其他侧妃和侍妾,宫女,大家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好大的阵仗啊!”
“这就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啊,果然是凶悍,难怪二殿下不想娶呢。”
“听说昨晚二殿下没有宠幸这位,而是宠幸了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所以这位一大早才生了这么大的气。”
“是吗?没宠幸她,怎么也没见她出来,难道她在屋里,眼睁睁看着殿下宠幸两个丫鬟吗?这位可不像是容易忍气吞声的人啊!”
“谁知道呢,或许她有什么特殊癖好也说不定。”
几人说着热闹,就见皇后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一看钟砾灵满院子地追着宮尚桀打,皇后顿时气血上涌,气得恨不得过去抽死钟砾灵:“都是死人吗?还不快过去把皇子妃拉开!”
那几个嬷嬷看着钟砾灵手里的刺鞭根本不敢上前,可是皇后的命令又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