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宫九歌的身子僵了僵,那渗人的阴寒之气瞬间又冒了出来。
他捏紧拳头回了房间,却见龙小七正站在门口。
“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显然她刚刚将两人说的话都听了进去。
“没什么?”宫九歌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进了里间。
见他不想说,龙小七也不再问,只是嫌弃地撇开他的手:“我说在屋里你就不要演戏了,又没其他人看见。”
天雷滚滚的一句话,顿时让宫九歌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女人到底是有多迟钝?他做了这么多,她竟然全都以为他在演戏。
那好,既然她以为他是在演戏,那就当他在演戏好了。
“演戏演全套,在屋里也不能松懈,谁知道暗处有没有人监视啊。”宫九歌故意小声说着,又去搂她的肩膀。
“暗处真的有人吗?”龙小七被他弄得都快相信了。
“当然了,你不是修为高吗?难道你没感觉到吗?”宫九歌一本正经地骗她。
龙小七伸长脖子朝外面看了看,嘀咕道:“有人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见她信以为真,宫九歌唇角勾起狡黠的笑意:“别看了,咱们睡觉去。”
宫九歌抱着龙小七上了床,一脸幸福地钻了被窝。
刚刚那些不愉快的事,这会儿全都忘记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宫尚桀被禁足,大闹揽月殿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当得知自己儿子竟然拿蟒佩当赌注的事,皇后气得直接冲到了映月殿。
可怜宫尚桀还没睡醒,就又被皇后拉了出来。
“母后啊,您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啊!”宫尚桀闭着眼睛,赖在床上不肯起床。
皇后气得不行,上前一把掀开宫尚桀的被子,拎起他的耳朵。
“嘶!”宫尚桀瞬间被痛得什么睡意都没有,捂着耳朵直叫唤,“疼疼疼,母后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吗?竟敢学人家去花船赌钱,还拿蟒佩当赌注,本宫看你是活腻了!”听到宫尚桀的叫唤,皇后非但没有轻一点儿,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又是这件事。”听到又是花船赌钱的事,宫尚桀也生气了,“父皇都已经罚我禁足一年了,您还想怎么样啊,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拿蟒佩当赌注,怎么你们都不去罚宫九歌啊!”
想到自己被禁足一年,还挨了两顿骂,而宫九歌却什么事都没有,宫尚桀就来气。
皇后终于松开了宫尚桀,冷哼道:“宫九歌不是本宫的儿子,本宫才不管他。”
“他不是你儿子,难道也不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父皇都不罚他?”宫尚桀不服气地嘟囔道。
“你啊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本来就比他少了优势,现在还不争气,难怪你父皇越来越冷待咱们母子了。”见他这时候还计较这种事,皇后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他的脑袋。
宫尚桀瞥了眼皇后,心里也有怨。
父皇越来越冷待他们,还不是她自己不得宠,害得他也不得父皇的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