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说那无敌一世的兽神是三流神明!?
骁勇的战士们纷纷怒目而视,手中的斧头长剑再度响起轻吟声,甚至不惜以性命来证明自己。
这群白痴,付出生命就能保护家园,就能守护身后的妇孺长辈了么?难道还看不出来,咱们根本就不是那些妖术的对手么
比的不说,若是那个煤炭似的东西(贪食之源:……)再咬上一口,咱们半个部落都得没了!
炎王部落的那位首席祭祀的脸上,悄悄滑落一滴汗珠,双目血丝通红,满是怨愤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这该死的外族人,用的每一种妖术都是堪称造化的级别,就算是炎王部落最顶尖的战技也比不过。
或许……就连兽神的传承,也不一定比他所掌握的绝学更好、更强!也难怪他有底蕴瞧不起兽神的传承,或许真的弄错了?
“这位客……客人,或许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这都是误会。我炎王部落愿意为这个小小的误会道歉,我们看错了,您只是一位游猎者,并非是什么外界人。”
大祭祀及时弯下了高傲的身躯,为他的无礼冲撞而道歉,虽然目光闪烁中隐藏着无限的怨气,但表面上却笑得像朵花一样。
身为炎王部落最高祭祀,他就相当于一个国度的领袖,整个世界中无人敢对他不敬。而如今却要向一个外族人讨要个台阶下,这种屈辱……实在是可恨!
“不不不,你们没有看错!你们说的很对啊。”
叶陌毫不顾忌的踩在化为废墟的路面上,看着一位位部族英雄羞愧的低下了头颅,微笑着伸出双臂大声的叫道
“本座正是外界人,而且除了本座,乌璐祭祀也是外界人!本座的确是来找她,不过却与你们想象的不同,兽神传承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我只想要知道她在哪里!”
砰——
祭祀暗中将拳头砸在地面上,体内血液翻滚,他本想认作误会找个台阶下,却没料到对方半分面子都不给!明白的打了他的脸,牙被打碎了还不得不往肚子里吞。
太可恶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千万别让我逮着你落魄的时候,否则我不仅要落井下石,我TM将整个图腾柱都得砸你脸上去!
“你说谎!你就是冲着兽神传承来的,你明明就是——”
那位之前用兽弓偷袭他的年轻人忽然冲出来对着他叫道,一对眼睛像是凶兽般紧紧的盯着他,寻找着出手的机会!在他的胸口叶陌看见了一片奇怪的兽骨,似乎他也有着这样的一枚兽骨。
“加纳,退下!”
首席祭祀的脸色瞬间变得焦急,慌忙的想要将他拉向后方,悄悄的对他说道。
“不要冲动,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知道他的来意也不要打草惊蛇,先缓缓,将你的兽神骨藏好,对方好像不知道它们之间可以互相感应……”
年轻人这才缓缓的收起一脸的桀骜,转过头去离开了这个地方,叶陌则盯着他的背影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位大人……请您跟着我去乌璐祭祀的住所吧,我想她应该会很高兴见到您的……”
那位祭祀有些心虚的将叶陌带向族内关押重犯的牢狱,后方则跟着一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超级战士。
所过之处,迎来村民们的无数惊呼与兽群恐惧的嘶吼,仿佛叶陌是从深渊里爬出的怪物一般,而不是一个俊俏的美男子。
偶尔会有年轻的女孩投来好奇的眼神,反倒让叶昊有些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这种部落的氛围让他再一次想起了家乡。
“陶生,你可见过这位乌璐祭祀?”叶陌忽然对着身旁的木陶生问道,后者心领神会的开始为他介绍这位乌璐祭祀。
“说起乌璐祭祀……她可是一位堪称绝世的大美人,虽然性情冷漠,寡言少语,穿着又很不会打扮。但那对仿佛水做出来的眼睛便足以令任何一个与之对视的男人失去理智,当时我可是呆了整整五分钟!”
“不过他却也同样是一位难得天才,据说在一个小宗门中拜师修炼,不过百年便修成大能者并且是她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唯一一个天阶阵法师!后来因邪魔入侵,导致她所在的世界被邪魔彻底摧毁,尸山血海,无一幸存。”
“唯有她在邪魔刚出世之时,便开始着手针对邪魔的封印术,花了一个甲子的时间才彻底研究出来。可当她出关之后,却发现整个世界都成了邪魔的一个据点巢穴,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着的人类。面对着爱徒、师尊、朋友全部死亡,绝望的她前往了世界的极点,对整个世界开始进行封印。”
“最终她成功的将全部邪魔锁死在了那片世界,自己却因为破坏世界而引发的世界反弹力给弹进了虚空风暴中,直到最后和你一样流落到了这个地方。”
封印邪魔!?这女人不简单啊……哪怕只是封印最弱小的邪魔,但那也代表着她走出了第一步!
传闻仙古时代也有针对邪魔的封印术,但时间太过久远,加上邪魔们的没落隐藏,导致那些资料在无数年的迁移中流落失传。
而今邪魔再度出世,像乌璐这样的人,简直堪称战略性人才!
“到了——”
那名领路的祭祀虚伪的笑着,将叶陌引进了一处全是黑暗的监牢中。
无尽的黑暗充斥在这个房间内,像是最深邃的星空,而唯一的光明则是那对突然睁开的双眸!
木陶生说的一点都没错,那双宛如璀璨水晶般的眸子中,好似装进了世间一切的美丽,如同挂在星空中的皓月,让人挪不开双目,
“这并非是魅术……而是纯粹的美,令人窒息般的美。仅仅是这双眼睛,乌璐就已经足以称得上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中的前二,仅次于温柔型的苏梨雪。”
“咳咳……”
一瞬间,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开始咳嗽,不好意思承认刚才集体又看呆了,木陶生的手指上更是连忙升起了一道白炽的光芒,照亮了这个空间。
一位娇滴滴的女人正半跪在监牢中的地面上,手指在地上画出一个个奇异的形状,似乎是在推演阵法。
浑身穿着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袍子,脸上满是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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