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随国公对儿子还是注重的,他本人有点木讷,儿子却脑子灵活,所以有啥事他都会和儿子商议,这件事也是儿子事先找人查的。
世子就凑到父亲耳边嘀咕几句,随国公听了点头,说道:“那你就去见下侯爷,行了就安排下。”
曹田回府后和媳妇说都去了哪,无意中说看到探花郎,曹俞氏问了在哪看见的,然后说那就是他新宅子附近,又讥笑白家女识人不清,将来有她后悔的。
第二天,曹俞氏就去找堂嫂说话,说起郝家事,问县主去了范阳没有,郝英卉发愁,说好久没回娘家了,嫂子身体不见好,也不能赶路。
等表姐走后,郝英卉就收拾了写补品,准备给婆婆说声,回娘家看看。嫁进来后,郝英卉对夫婿和气,精心对待原配嫡女,不敢出一丝一毫马虎,成亲一年半了,慢慢夫妻也相合,就是女儿也逐渐对她亲近,娘家母亲回了晋阳,她也很少回娘家,怕夫家不喜。
娘家如今主子只有嫂子一人,郝英卉也奇怪吕姨奶奶为何没跟着庶叔,不像她的做派,她还想是不是新婶子脾气厉害,高门女吗,不容个姨娘婆婆也说的过去。
回了郝宅,说是县主正病着,郝英卉急忙去了哥嫂院子,让人禀报后随着丫鬟进去。
长英最近总是胃疼,没胃口饮食,日渐消瘦,也找了太医来看,说是胃心痛,开了方子,这几天在吃着。
看到小姑子回来看望她,长英是不太自然,但也让她进了屋。
郝英卉却大吃一惊,嫂子的模样是病的不清,当初她还怀疑嫂子是找借口拖着不去哥哥那,舍不得京里繁华,不愿跟着哥哥吃苦,如今一看,是自己小心眼冤枉嫂子了。
心里愧疚的郝英卉坐到床边,拉着嫂子的手,噙泪问道:“嫂子,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找太医?”
长英拍了拍小姑子的手,说道:“看过了,正吃药哪,说是胃心痛,过阵子就好了。”
而郝英卉听到这胃心痛就心里暗惊,但也没多问,和嫂子说了会话,又细细嘱咐伺候的人,可要尽心服侍县主。
不好多打搅嫂子休养,郝英卉告辞后,急匆匆回了侯府,自己坐着回想旧事,记得娘亲曾经说过,当初的那个小叔,就是吕姨奶奶进府没多久,得了胃心痛没的,祖母怀疑是吕姨奶奶,可是几个大夫给看的珍,就是胃病,不是中毒,而祖母死咬着说是吕姨奶奶干的,祖父为此大发雷霆,说祖母善妒,给妾室栽赃,自此祖父母翻脸。
郝英卉是听母亲说的,说祖母没有证据,但她有感觉,就是那黑心妾下的手。后来庶叔的原配也是胃心痛没的。祖母更加是觉得那黑心妾干的了。
如今,嫂子也是胃心痛,难怪吕姨奶奶不跟着去庶叔那,是否想暗害了县主后,哥哥将来续娶,肯定不会多高门第。
郝英卉用手使劲砸了桌子都不觉得痛,可这事该如何办?当初小叔没了祖母怎么都无法查出,但京里的太医本事,还有就是嫂子是皇家的,不可能查不出来吧,可万一真是巧合哪?
左思右想的郝英卉觉得还是和表姐商量下,听听表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