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嘛死盯着人家有老婆的。
侯爷和三老爷匆匆赶到廖宅,却看到廖家正在接旨,宣廖安华进宫,廖安华只简单和两个舅舅打了招呼,急匆匆进宫了,那个公公没走,又说了皇上口谕,赏廖景章一杯酒。
老族长吓坏了,但也不得不把廖景章带过来。
最近这一阵子,廖景章关在桃红院,见天的乱骂,被人拖着到了前厅,见太监让身边的小太监端了杯酒,他不知咋回事,看见太监还大叫道:“公公,你给皇上说,我被这个贱人锁在房里,你快给皇上说,是我写的聘书,我做主让我儿子娶公主,就是休了柴家的都行!”
老族长是恨得哟,上去就要捂他的嘴,那公公使了眼色,小太监走上前把廖景章的脖子一掐,就把酒灌了进去。
廖景章这才反应不对,趴在地上嗷嗷的使劲抠嗓子,廖安志还上前去扶着,老族长是恨恨的跺着脚。谢二姑太太在后面没反应。
公公看这一屋子人乱套的,转身看侯爷,三老爷赶紧上前,从怀里拿出个银票,也不知多少,反正是太太给平时准备的,他塞给了公公,老族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给儿子使眼色,廖大老爷也上前给公公说话,顺便塞了银票过去。
公公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然后屋里人开始傻眼了,看廖景章在地上打滚,以为是毒发了,但谁也不敢救呀,侯爷见妹妹冷冷的站着,就对三弟说,留在这办后事吧,别说侯爷,屋里人都以为皇上赏了毒酒给廖景章,是呀,皇上也该生气的,我好好的公主,你却要聘给你有妻有子的儿子,你当皇家是什么?
一屋子人都等廖景章咽气,都看着他在地上打滚,就是廖景章本人都以为是喝了毒酒,吓得屎尿都出来了,一屋子臭味,可谁也没走,廖安志是围着打滚的父亲,拉又拉不起来,又不知该咋办,又急又怕哭开了。
在这臭味里呆了一刻钟了,就见廖景章啊啊的,但没死,众人觉得不对劲,皇家的酒不该这么没效果吧,老族长在,他为长,他就吩咐儿子叫来下人把廖景章拖下去收拾下,让廖安志派人去叫个大夫进府。
等大夫来了,把洗净了的廖景章看了下,大夫说是以后就是哑巴了,命还在,老族长舒了口气,再恨他,可真要在跟前看着他咽气总是看不下,特别是他年纪大了,更加忌讳死这事。
侯爷同样是舒口气,反而三老爷在心里想,皇上干嘛不毒死他,让他以后在使坏。
谢二姑太太一直冷眼看着,老族长有点不悦的看了侄媳一眼,让三老爷看见了,就直接问道:“廖景章带来的老妾室哪?”
老族长一噎,这是华儿舅舅,这要是舅舅为姐姐外甥出头,廖家是要给亲家一个说法的。
侯爷也皱眉,早听三弟说妹夫是带着个妾室来京的,你廖家就如此打侯府脸?
老族长忙赔笑说道:“等华儿安顿好了,我就带那俩人回去,绝不给华儿添麻烦。”
三老爷这才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