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更快,很快就头重脚轻起来。当宋国虎再次起身敬酒,李银银说什么也不肯喝了,“宋总,我真不能喝了!我还要送子健回家呢。”
“哎呀,都说了不要叫宋总,叫虎哥!先自罚一杯!”宋国虎和喽啰们一阵起哄。
李银银看向唯一的熟人马永明,这位丈夫的上司却笑而不语。她只好又转向宋国虎告饶,“虎哥,我真的不行了!”
“哎呀哪方面不行啊?我看嫂子应该很行的!”宋国虎的话引来满座哄笑。
李银银尚有几分清醒,醒悟到这是一场来者不善的鸿门宴。
李银银下意识地去看丈夫,贾子健仍然在沙发上自言自语。
李银银心里一急,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这会宋国虎已经离开位置,走到了她身边,笑道:“弟妹这么不给面子,那大哥只好登门来求酒了!”
“虎哥,别这样啊,我喝就是啦!”李银银忙站起身,本能地往后一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我先干为敬了!”
“嗯嗯,这才是我们的好弟妹呀!”宋国虎得意地笑了。
其他那些家伙却不肯善罢甘休,“那还要自罚一杯呢!”
“真不能多喝了!”李银银可怜巴巴地告饶。
眼看局面不可收拾,马永明笑着解围说:“虎总,我看呀,你既然这么心疼弟妹,那就帮她喝了这杯呀!”
宋国虎连连点头,“是啊,马经理说的是!”
李银银大喜过望,可是宋国虎不仅接过了她的酒杯,还把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后背上,佯作关切:“弟妹,别怕!有大哥罩着你呢!”
宋国虎一边说一边举杯,左手却更加不老实,很快从李银银的后腰上滑到了翘臀上。
李银银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体以示抗议,宋国虎的魔手却变本加厉,直接就滑到了李银银的裙摆里面,在她圆滚滚的臀瓣上用力一摸。
“啊哈哈哈!”包厢里发出粗野猥亵的笑声。
原来李银银的裙摆被掀开之后,里面的裤袜非常单薄,雪白的臀肉和性感的豹纹小内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了此情此景,这些喝得醉醺醺的家伙哪个不是欲火中烧?
马永明有些不自在,但也是抓紧机会大饱眼福。
“你放开我!”李银银愤怒地推开宋国虎,宋国虎猝不及防,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他却不慌不忙,“哎呀,弟妹,我帮你整衣服呢,别误会嘛!”
说着,宋国虎竟然又要去摸李银银的屁股,李银银流着眼泪往后躲。包厢内的起哄声更响了。
正在混乱之时,包厢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响起,生生地盖过了满包厢的男人:“哎呀,大家喝得好开心呢!”李银银扭头一看,来的正是青帮的张清雪。
不管她对张清雪有怎样的成见,此刻真是如同捡了救命稻草,几步就冲到对方身边。
张清雪伸手帮她轻轻地整好裙摆,扶着她回到了席间。张清雪就坐在李银银身边、原来贾子健的位置上,她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就连宋国虎都安静下来。
接下来李银银没再被灌酒,倒是张清雪主动招呼大家,一口气喝了很多,尤其对坐在邻座的主宾马永明(马永明的父亲是苏省高官,自从第一次见到李银银就被她所迷倒,这次叫他们夫妻俩来聚会,就想着灌醉他们两个,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被张清雪破坏,)十分客气。
面对热情的大美女张清雪,马永明的表情则是老大不自在,他可不敢对张清雪无礼,他的爷爷据说是青帮元老。
宋国虎言语之中对张清雪有很多挖苦之词,却也不敢再公然放肆。
这场酒宴就在热闹中开始、平淡中结束。末了,宋国虎使了个眼色,几个手下架着人事不省的贾子健出了包厢。
等张清雪和李银银来到酒店门口,贾子健已经被放在了一辆越野车上的后座上。副驾驶的门打开,坐在驾驶室的竟是宋国虎本人,他嬉笑道:“弟妹,上车吧。”
李银银哪里敢上他的贼船,不由自主地往身边的张清雪怀里靠着,说:“还是我自己开车回去吧,不用送了!”
“呀,弟妹,你不是说自己喝醉了吗?李经理醒来要是怪我招呼不周,那怎么得了?”宋国虎说得一本正经。
张清雪走上前,“虎总,那我来送吧。”
“哎呀,那可不行。李经理今天是我的客人你,再说毕竟李经理是个男人,待会还要抬他上床呢!男女授受不亲呀,还是我去方便!”宋国虎说着笑问李银银:
“弟妹,你说是吧?”
“这个……”李银银一时语塞,可怜巴巴地看着张清雪。
张清雪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手放在了腰间,说:
“虎堂主放心,我带两个弟兄跟着就是。”
宋国虎目露凶光,猛然咆哮起来:“人家弟妹都没说什么呢,你啰嗦什么?老子忍你很久了!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算个哪里来的婊子!”
话音未落,周围就有一群喽啰挺直身子站了过来。
李银银大吃一惊!就算她半醉半醒都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郁的火药味。
张清雪却不为所动,盯着崔光勇说:
“虎总,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送人的事情怎么能劳烦你呢?”“老子烦的就是你!趁早给我让开!”
宋国虎说着竟然径自发动了车,一边吼道:“这帮蠢货,还不赶紧扶弟妹上车!”
立即有几只粗壮的胳膊来推搡李银银,张清雪一把把李银银搂在怀里,另一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低低喝道:
“谁敢过来,我就骟了谁!”
宋国虎的喽啰们竟然被张清雪吓得一起往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张清雪身边也突然多了一圈人。
李银银又是感动,又是害怕,在张清雪怀里瑟瑟发抖。
眼看一场火拼一触即发,一些原本好奇围观的宾客悄悄散尽。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穿过夜色,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