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你们……”
良久,丹巴扎仁突然又站起了,奸笑了两声,咬牙说道:“好,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不说出来,没人知道那个地方,我……我也就明说,我要五百万,要现金,五百万,不然,不然……就算你们找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他们……”
林韵冷冷的一笑,说道:“我先说过,不想找你麻烦,但是,你自己不珍惜机会,我只好改变主意,周楠,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哼哼,现在,我怀疑你把那几个人给害了,我得告你!”
丹巴扎仁梗着脖子,叫道:“你告你告,我都正想告你们诈骗呢,还有,派出所所长,你们知道是谁么,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派出所所长,是我二姑的三姨的舅舅的妻侄的堂兄弟,我们熟得很……”
“看你几个女娃子,细皮嫩肉的,肯定是不知道进派出所的厉害,那手铐子往你们手上一戴,越挣越紧,不出一时三刻,定叫你一双手腕血肉模糊,就更不用说,进了里面,不论你是男的女的,一顿杀威棒,打得你九死一生……”
周楠又好气又好笑,“这么说你是进过派出所,被铐怕了,打怕了,是不是?”
林韵也冷笑道:“我也进过不少次派出所,也没见着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啊,他们见了我,对我还都挺客气的啊!”
这倒不是林韵瞎说,也不是她故意卖弄,不要说她要进个把派出所,就算是进派出所的上层机关,哪个敢对她不客气?
见派出所的名头吓不住这两个女孩子,丹巴扎仁禁不住有些气馁,他这一辈子,四十多岁了,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那个他二姑的三姨的舅舅的妻侄的堂兄弟的、八竿子打不着亲戚关系的派出所所长。
认识这位八竿子打不着亲戚关系的所长,还是丹巴扎仁因为喝醉了酒,硬闯到别人婆姨屋里,去撒酒疯,被人送进派出所的。
由于是喝醉了酒,再说又没对那家的婆姨造成什么伤害,派出所也就自然只是关他到酒醒之后,好好的教育一顿,然后放了回来。
这本来没多大点事,但是丹巴扎仁却把和颜悦色、和蔼可亲的那位所长认作了是亲戚,经过好几个月的打听,这才知道,原来这位所长,竟然就是他二姑的三姨的舅舅的妻侄的堂兄弟,至此,丹巴扎仁倒也算是沾了“官气”。
要不然,一说到派出所,丹巴扎仁也不会这么来精神。
只是丹巴扎仁没想到的是,这三个女娃子,不听到派出所这几个字还好,一听到这几个字,神情反而一松,就像派出所在她们眼里,只是实在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似的。
丹巴扎仁见这招根本不奏效,只得又软了下来,说道:“几位大姐,都怪我,我这张破嘴,没个把门的,胡天胡地的乱说一气,惹几位大姐生气了。”
“你们是来找人的,我把我知道,全都告诉你们,说完了,你们觉得能值多少钱,就给多少钱,我保证,不再胡说八道,好不好?几位大姐,就算是看在那个没娘的小孩子份上,算我求求你们,随便给点饭食钱,好么?”
林韵和周楠实在没想到这家伙变脸变得这么快,要说这家伙要是跟林韵周楠她们死磕到底,林韵和周楠倒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就算死磕到最后,丹巴扎仁会落到正正经经的进派出所,林韵、周楠也会念在他是过来送信的份上,自然会给他那位二姑的三姨的舅舅的妻侄的堂兄弟的所长打声招呼,不得过分为难这个家伙。
只是这家伙,远远没有林韵和周楠想象中那么坚强,是个真正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强我就弱,敌弱我就强的高手。
见丹巴扎仁差点要跪倒地上去哀求,林韵和周楠两人,以及在远处和那小姑娘玩耍的乔娜,心里都涌起一阵无可奈何的感觉。
真要和这么个小无赖去斤斤计较吧,是林韵、周楠等人做不出来,也不想做的是事,和这样的人计较,有**份!
不计较吧,一个个都被这个不要脸不要命的家伙,气得半死不活。
见丹巴扎仁说到这个份上,林韵叹了口气,只得说道:“我并没有勉强你的意思,你愿意说,你就好好的说,至于报酬,我会根据实际情况给以考虑,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一句话,那我就只好对不起了。”
周楠也说道:“你提供线索,要点钱,也算是正份,但是你胡搅蛮缠,乱七八糟的乱来,我们就算给点钱,心里也不痛快,你现在要说的话,就把事情想好了再说,免得到时候,又要胡搅蛮缠一番。”
丹巴扎仁见林韵和周楠两人松了口,顿时大喜,要飞的鸭子,自己总算是又把它给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