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就是打算提早说的,好让大家准备一下。娘,你不是很想回长安吗?儿子尽力在年底前安定下来,然后接你们去长安过年!”
卢氏摇头道:“傻孩子!这怎么急得来,你到时出门在外,重要的是先照顾好自己,其它的慢慢来吧!娘都出来十多年了,也不急在一时!”
“长安是京师重地,那里高门权贵多,规矩也多,到时你去了,得万事在意,切不可轻易得罪人,要谦恭有礼……”
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只是提了一下,还有一个多月才走,卢氏就开始对谢东不断的交代一些要注意的事。
细细唠叨了许久,卢氏看了看外面的天se,才笑着站起来道:“好了!就先说这么多,改天想到什么,再跟你说!娘回房去了,晓月就不用送我了,我想你也有好多话要对你大哥说吧?呵呵!”
站在房门,看着卢氏的远去。卢晓月关山门,一把抱住谢东,低声道:“大哥!我舍不得……我好难过,我好想你!”
还没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谢东一手搂着卢晓月的柳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道:“妹子!你忘了无论我们相隔多远,我们的心都是连在一起的?就算我去了长安,我一样可以随时跟你说话,陪你聊天的,就像我就在身边一样!”
是哦!卢晓月想想就觉得好受多了,自己还能随时和大哥聊天。
“妹子!到时大哥去长安了,你就多花点时间教导一下那几个女孩,等到了年底的时候,我就让人过来接你们去长安,到时咱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如果有什么事,记得马上通知我!如果有大麻烦,就一家子全部取灵隐寺躲躲,那里的老和尚会照应的。”谢东觉得有些事也要交代一下,跟父母不好说,就跟卢晓月说。
那些乱贼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搞事,万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们来捣乱,还是得找个可靠的人求援,碧钵老和尚算是很好的人选。当年,也就是以防万一,这事也说不准,他们的目标是自己,自己去了长安,也算了引开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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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灵隐寺北崖,被谢东认为是乱贼的清瘦老人,正被人扶着,两腿摇晃脚步轻浮的往木屋走。
“竖子!竖子啊!想不到老夫晚节不保!作孽啊!”
想起那肥村姑的黄板牙和嚎叫声,老人就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风流大半生,想不到临老要来一次如此重口味的凄惨经历。那混账的chun/药实在是霸道无比,快六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来了三次。
“恩师!怎么如此晚才回来?啊!您怎么如此憔悴?”从木屋里走出来的萧嵘,在看清清瘦老人的样子后,大惊失se道。
“唉……不堪回首啊!走,进屋再说!”清瘦老人悲愤道。
入到屋中,萧惠君也在里面。
“青玉!上茶!”
清瘦老人摆摆手道:“免了!”一想起那肥村姑的血盆大口,老人就什么胃口都没了,连水也不想喝。
“恩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去找谢家的人吗?”萧嵘疑惑道。
“找是找到谢华了,但他不肯答应我。我本想请他来这小住一番,再和谢东谈的,谁知竟被他遇上了……”清瘦老人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中药泻火的事就略去不提了。
萧嵘听完叹息道:“看来他对我们的观感不好啊!”
“殿下!我们只是需要他做一件事而已,还是直接用他的亲人要挟他算了,想招揽几乎是不可能啊!”清瘦老人对谢东的观感极差,再也不想招揽。
“不行!谢家的先辈对我们尽心尽忠,要是这样做,那会寒了天下人的心。此事绝对不可硬来!”萧嵘断然拒绝了。
“那就难办了!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嘁…这么一个死se胚有那么重要吗?”萧惠君见两人如此重视谢东,忍不住讥讽道。
“青玉!”萧嵘瞪了她一眼。
清瘦老人反而眼睛一亮,抚掌道:“对了!怎么忘了这个呢!好se之徒,美人计!”
那家伙应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yin棍,随身都带着这种虎狼之药,用美人计想必效果极佳!老人想了想,又看了看萧惠君。
“别看我……”萧惠君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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