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自己的心思。
花珊珊没想到他会突然用强的,吓了一大跳,赶紧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大声冲门外喊:“兰心、蕙质,快来救我!”
糟了!门外的兰心、蕙质听着动静,倒是很想冲进来救花珊珊,可是,她们此时意外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给制住穴道,既说不出话来,也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陈典原本顾忌着外面有兰心、蕙质,只是想亲亲花珊珊既止。
但是,看花珊珊大喊之后,门外一直毫无动静,他胆子立即肥了,索性一把抱起花珊珊,把她往房里的小榻上一放,决定先坐实了夫妻之实再说——反正他早已经有了做她正夫的思想准备。
陈典自小习武,力大如牛,花珊珊尽管略懂防狼术,奈何现在占的是原十三公主娇弱的身子,根本力不从心,不论怎么挣扎,都显得徒劳。
她只好狠狠瞪着陈典,咬牙切齿地威胁他:“典表哥,你要是敢强要我,我发誓,我一定阉了你!”
“熙玉,你是不知男女之事的快活之处。等我真要了你,这次以后,你恐怕得天天来求我要你!”事已至此,陈典哪里还会怕她威胁?
他鼓起勇气,伸了双手,隔着她的衣裳,分别抓住她两边高高耸立的丰满浑*圆,动作生涩地飞快胡乱揉搓一气。
“哎哟!嗬!”这家伙分明是未经历练的犊子!
花珊珊的一对浑*圆被他揉搓得又痛又酸,像被只猫在抓挠!
她羞恼不已,灵机一动,也不挣扎了,故意质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不是已经找其他的女人试过了?”
陈典急于求成,抽回双手,一边急急解开身上的腰带,一边理所当然地回答:“这还用试么?那些小话本上,不都是这样写的?”
哈?原来是这样!花珊珊暗暗鄙夷他的无知和天真,假装单纯地嘀咕:“我又没看小话本,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宫里的成人教养嬷嬷跟我说,你们男人身上比我们女人多了一个家伙,它有点像新鲜的生姜头,粉红色,可忽软忽硬、忽大忽小的变化,非常神奇。不如,你把你那家伙先拿给我好好看一看,玩一玩再说吧,宫里都是些太监,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它呢!”
“好啊!”陈典不知是计,只当她是想通了,放开了,赶紧脱了裤子,得意洋洋地提了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粉红色分*身,展示出来给她看。
花珊珊伸了一根手指,故作好奇地在他分*身上面小心翼翼地轻轻点了点。
那家伙特别敏感,在她的点击下,马上产生反应,昂扬得更高了!
花珊珊暗暗好笑,狠了狠心,飞快五指齐上,一把抓住它,握紧了,沿顺时针方向用力拧!
“啊……”陈典猝不及防,疼得忘乎所以地纵声大叫。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叫*床?”花珊珊痛恨陈典对她起色*心,继续假装单纯。
不过,手下却不含糊,仍然毫不怜惜地继续用力拧他的分*身!
“啊……”这下更疼了,陈典难以承受,只觉分*身都要被她拧断,赶紧抓住她的手,可怜兮兮地哀求:“熙玉,你快放手,它禁不得你这样玩,会断掉的,它断了,我会死的!”
“哦,好的、好的!”哼,断了更好!敢沾我的便宜,就得付出代价!
花珊珊心里腹诽着,表面却假装乖巧地迅速缩回手,很无辜地看着他,一脸失望之色:“典表哥,你这家伙也太没用了。我听宫中的成人教养嬷嬷说,像那些厉害的道士,还能拿着它玩倒挂金钩呢!”
“啊?”陈典不由一愣,咬牙切齿地问:“你宫中的成人教养嬷嬷是谁?”
花珊珊随口回答:“就是皇祖母身边的蒋尚宫呀,你见过的。”
“她?”蒋尚宫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极严厉、极古板的人,没想到她心理这么阴暗,居然会教熙玉一些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还道士呢,还倒挂金钩呢,这些,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真不知她一个深宫老女人是从哪里搞到的小道消息,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可她是太后姑奶奶身边的大红人,自己心里再恨,明面上也得罪不起!
陈典越想越头疼,索性垂头丧气地坐在小榻上,捂住自己的粉红色家伙,瞪着一双弯月眼,可怜兮兮地向花珊珊博同情:“熙玉,这下好了,我一定是不行了!你得对我负责任,无论如何,也要娶我做正夫!”
切,活该!花珊珊根本不同情他,故意为难地抚额:“不行呀,我已经另外定下正夫了!”
“什么?”她果然是移情别恋了!
陈典像被火烧着屁股一般飞快从小榻上弹起,目光紧紧盯着花珊珊,恨恨地问:“你告诉我,他是谁?”
“我!”花珊珊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津津有味听了好一会儿的神秘人,突然间推门而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