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俭书补充道。
“言叔叔,能和我说说,您和罗……尚阿姨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能力的吗?”苏望抬眼认真地看着他。
“老李,你在外边守着,别让老疤听到。”
“好的,言总。”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苏望一直被苏望锁定的那个人影就离开了。
又等了会儿,言俭书把手中烤好的串放进一个不锈钢的托盘,然后拿着重新坐进转角沙发上,递给苏望几支,自己一口撸掉两串后,说道,“我、尚玉罗、道格.戴维三人是大学校友,那时候我们还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创立了老友基金,也就是后来华泰的前身,刚好赶上海湾战争,让我们大赚了一笔,后来我和玉罗在米国结婚,然后生了囡囡……”
苏望这才明白,原来言溪是在米国出身,怪不得她能够一直留在米国。
言俭书继续说道,“言家是燕都望族,对我的未来自然有他们的安排和规划,所以我们三人经过商量后,决定我和玉罗只占有股权,不再参与老友基金的决策。”
“我们回国的时候,邀请了道格一起去中国做客,道格欣然应允。在国内待了几天后,道格带着他采购的特产回米国,我和玉罗一起相送,在去机场的路上,一辆丰田面包车突然失控般地直冲冲地向着我们的车撞来,好在老李技术不错,躲了过去,不过最后却与同向的一辆出租车撞在了一起,玉罗抱着囡囡坐在后面,只是额头被碰得红肿,道格、老李和我也都只是被碎裂的车窗划破了些小伤口……”
听到这里,苏望诧异地问道,“是丰田面包车?”
言俭书点点头,又道,“道格曾经在米国使用过红花油,觉得效果非常不错,他的包里至少装了十来盒,打算回国送人的。”
“道格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包里的红花油,于是取出一瓶来给我们几人都涂抹了一些。”说道这里,言俭书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在送了道格上飞机后的第二天,就全身发紫,满燕都的专家都请了个遍,最后在第三天的时候停止了呼吸。老李则当晚就浑身发热,烫的要命,他妻子在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后回来,却一下子在家里找不到他了。老李性格沉稳,当时没有惊动妻子,而是跑到楼下给我打电话,得知我的情况不对,也没多说什么,在我停止呼吸后,他偷偷把我给偷了出来。然后我们决定去米国找道格。既然我们都出现了问题,那么道格也一定会有事。”
“只是当我们刚刚赶到米国后,道格却在一次晚上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黑人抢劫犯,他被连同数刀,随后附近有人报了警,只是当警察赶到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已经死亡的道格竟然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刀子。”
说到这里,言俭书遗憾地看向他,“老李偷偷找过道格,问明白他送出去的所有红花油,只是让人遗憾的是,所有的红花油竟然与我们用过的完全不一样,无论是品牌、规格还是瓶子的外形设计,完全不一样。”
“那……当时用过的红花油呢?”虽然知道肯定不在了,但是苏望还是决定问一下。
言俭书苦笑一下,“当时我在生病,没顾得上照看囡囡,剩下的都被她给喝了。”
苏望愕然。
难道说,自己冥冥之中与言溪的那种感应不是前世的缘分,只是因为她喝了那瓶红花油吗?
这个结果他不愿意接受,只是却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那您为什么不回……”跟着心里猛地一惊,“那辆面包车有问题?”
如今华泰的掌门人是言恭书,如果是老李的话不回去还算正常,但言俭书看来可是跟正常人一毛一样,不要说什么停止了呼吸,医学上,假死的现象多了去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言俭书之所以不回去,一定是在想办法调查那辆面包车的事情,而且言溪曾经同他讲述过,罗羽裳是被一辆丰田面包车撞死的。两次的事故竟然如此相像,让人不得不怀疑。
言俭书却是不再说话了,把不锈钢托盘里的肉串两个人一分,从船舱里出来,来到甲板上,笑呵呵地问他,“想好了吗?我的这些人你到底要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苏望直接说道,“不过鲁滨逊说,言叔叔您还有一个要求。”
言俭书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要求就是……把你的那艘飞行器给我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