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她有机可乘。”
秦羽涅将纱布绑好,又让苏越一同坐下,“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阿梨,你看羽涅这模样,我没被人杀死,都要被他冻死了。”苏辰砂试图以玩笑话来冲淡这严肃凝重的气氛,却不想刀鸑鷟也是板着脸一本正经,并未被他逗笑。
“公子,我们在丞相府听见你受伤的消息,都快吓死了。”刀鸑鷟埋怨了一句,“你还在此说玩笑话,当心我们都生气了,公子你可就惨了。”现在刀鸑鷟的心绪稍稍地平复了一些,话语也跟着轻快了许多。
只是苏辰砂难得见她如此,说起来倒是愈发地像羽涅了。
“好好好,不说了。”苏辰砂轻咳几声,“说回到正事上来。”
“不如苏越替公子说吧。”苏越接过话头,“今晨花容......应该是乌落珠,她同往常一样端了公子喝的汤药至苏子亭来,我从厨房经过时恰好便看见她。之前公子叮嘱过我,要留意她,我觉得她今日神色有些奇怪,便待她走后偷偷地返回来跟在她身后来了苏子亭。”
“她在汤药里做了手脚?”秦羽涅出声问到。
苏越点点头,“没错,但却被公子发现了。”顿了顿,苏越望了眼苏辰砂,继续道,“我听得里面没有动静了,便没有继续上前,正当要离开时,小楼里便传来了打斗声,那乌落珠竟会武功,公子定然也措不及防,这才受了伤。”
秦羽涅听完苏越的讲诉,并未说话,苏越以为秦羽涅要责备于他,当即开口道:“殿下,属下失职,未能保护好公子,请殿下责罚。”一边说着,更是站了起来。
“羽涅,此事与苏越无关,谁也没想到乌落珠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动手。”
“我何时说过要责罚苏越了,坐下。”秦羽涅轻笑一声,“乌落珠之所在此时动手,很有可能是受了安永琰指使,从中秋宫宴至此时,已经过了不少时日,安永琰将乌落珠安插在此时除了隐藏她的行踪,探听你我的消息,还有一点怕的就是要置你于死地,辰砂。”
“为何?”刀鸑鷟不解,“为何一定要杀了公子?”
“安永琰知晓我与辰砂的关系,在他谋求大业的计划中,他定然是希望能少一个阻碍就少一个。并且,辰砂,是他猜不透的,与他而言,最是隐患。”秦羽涅的语气愈发冷寒,刀鸑鷟似乎能够从他眼中看见射出的寒芒,若是安永琰此刻就在对面,怕是即刻便会让他锥心蚀骨。
“羽涅,你还漏掉了一个原因。”苏辰砂一开口,他们三人的目光便都移了过去,“安永琰其实本身也很恨我。”
“公子,此话怎讲?”刀鸑鷟说此话的同时,忽然灵光一现,“难道......”
“阿梨你猜到了?”
“不知是否是这个原因,不过我想,应当也只有这个原因了。”顿了顿,“安永琰他嫉妒公子与羽涅之间的兄弟情谊?”
苏辰砂点点头,“不错,阿梨果然聪慧。”